宴會已經進行到了末端,許多女眷參加了這個活動,到了最後選人環節。
匿名投票,這下就不會有因為擔心投給自己心儀的人而被身邊的夫人給瞪兩眼。
宋淇河自然是投的孟子嫻,顧景城思慮半晌,最終還是隨便選了個人寫上去。
珍珠將這些紙條收集了起來,經過大家同意後,挨個說名字將票數統一,孟子嫻沒有得到冠軍,是另一個女官——胡金曼。
胡金曼跳得是古老的外族舞蹈,充滿了風情和魅惑,自然是受到了在場許多男人的青睞。
胡金曼自當上女官後,一直兢兢業業,安守本分,並沒有做出什麼太大的貢獻,可是也十分中規中矩沒有犯錯。
胡金曼這個人,跟每個女官關係都不錯,家中也是世家大族,書香門第之家,隻不過家族不在帝京罷了。
其實這是個明智的選擇,如今帝京也不算最為安全,胡家如今若是來帝京插上一腳,想要分一杯羹,肯定不如在原先的蘇縣好,來這裏之後一定會寄人籬下,總是低人一等。
胡金曼的家人還是派了許多得力的婢女和小廝來到了帝京,就是為了照顧胡金曼的起居。
孟子嫻看見胡金曼上前來行禮,跪下抬手,珍珠將托盤放入她的手中,她恭敬道:“謝皇上。”
胡金曼本人,一點都不像是書香門第中出來的女子,本人長的十分妖嬈嫵媚,身上沒有書卷味,可是看著人的時候,眼神清澈天真,這簡直就是天真和邪惡的結合體,讓不少為成親的男人們,對她十分肖想。
這場宴會,在一場煙花中結束,孟子嫻出了宮門後一直打著哈欠,宋淇河說道:“你要是困了,就在馬車上歇一會吧。”
孟子嫻搖頭:“今晚還有些事想和你商量。”
話是這麼說的,可是這馬車搖搖晃晃的,孟子嫻很快就被搖出了困意,腦袋一點一點的,宋淇河失笑,將她按在自己的肩頭,孟子嫻就沉沉睡了過去。
馬車很快到了蘇府,宋淇河並沒有叫醒孟子嫻,而是將她穩當的抱了下去,之後回了房間,讓彩琴彩月伺候著換衣服簡單洗漱一下。
宋淇河去看了一眼宋星月的房間,宋星月此時已經睡著了,臉蛋紅撲撲的,呼吸均勻且慢,嘴角微微勾起,看來是正在美夢中。
宋淇河伸出手,輕輕的在宋星月的臉上刮了一下,這才離開了。
回了房間後,發現孟子嫻坐在銅鏡麵前,自己拿著梳子在梳頭,聽到聲響後說道:“彩琴,我昨天讓你收拾的那一套飾品呢?”
宋淇河笑了笑,走上前去,從後麵抱住孟子嫻,在她耳邊輕聲道:“怎麼,大晚上的用什麼飾品。”
孟子嫻被嚇了一跳,不過放鬆下來,便伸手攬住宋淇河,彩琴彩月趕緊離開,將門輕輕掩蓋上。
孟子嫻笑了笑:“隻是突然想起來罷了。”
“這是當年景城送我們的新婚禮物。”孟子嫻突然想起放在了哪裏,將東西找了出來,然後拿在手裏看。
這是一對朱釵,上麵鑲嵌著紅寶玉,十分好看,孟子嫻放在手心裏看著:“不知為何,今日總感覺很難過。”
“為何?”宋淇河坐在孟子嫻的身邊,摟著她的腰肢,輕聲問到。
孟子嫻笑了笑:“都說了是不知為何,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