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陳淮梔不怎麼召見宋子河了。
宋子河也是顧不得陳淮梔為何之前還會召見,現在又開始冷淡下來了的原因了,因為他收到了一封信。
捏著手裏的這封信,就像是燙手山芋似的,讓宋子河十分難受,在書房裏枯坐了許久還沒有相處對策。
“老爺,晚飯做好了。”
外麵傳來丫鬟的聲音,可是宋子河心中隻有煩躁,將信放在火上,看著紙張被燒成灰燼,眼中全然都是冷意。
宋子河走了出去,吃個飯都是心不在焉的。
安然乘坐馬車來到了宋府,管家將人給帶到了正廳,恰好丫鬟也進去通報。
宋子河趕忙過去,見到了安然之後,笑意盈盈客氣道:“安然姑娘,皇上可是有什麼事情吩咐微臣做?”
安然麵無表情的微微頷首:“皇上召見您,還請收拾一下進宮吧。”
宋子河心中頓時欣喜了幾分,客氣道:“安然姑娘還請稍等。”
說完後他進了房間,然後特意換了一件青衣,青衣下擺繡了竹葉,頭發束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整個人看起來書卷味濃重,也是俊秀無雙。
安然和珍珠不同,她才是絲毫沒有心情和宋子河客氣,見宋子河出來後,便直接朝著門口走去。
也不是第一次了,宋子河整理了一下領口,跟著安然坐上了馬車。
馬車搖搖晃晃的進了宮中。
要說宋子河唯一遺憾的便是到現在還沒有上得了陳淮梔的床榻,陳淮梔對他的態度猶如一陣風似的,有時候溫暖的照拂著她,有時候卻是讓他猶如墮入冰寒地窖。
到了宮中,安然引領著她到了殿外,推開門,裏麵十分亮堂。
“皇上,人已帶到。”
陳淮梔正在看書,隻是簡單的嗯了一聲,之後並沒有做出其他的態度,宋子河心中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的走了進來。
安然將門關上,之後隻有陳淮梔和宋子河獨處了。
宋子河走上前去,跪下行禮:“微臣,參見皇上。”
陳淮梔這才放下了書,嘴角勾了勾:“起身。”
“陪朕下下棋。”陳淮梔起身,到了隔間,那裏已經放好了棋盤。
宋子河心裏有些不喜,每次來都是下棋,實在是太無聊了,可是畢竟是聖意,他不敢違抗,馴良的走過去坐下,陪著陳淮梔下起了棋。
“今日,朕不需要一個留手的對手。”
之前下棋,宋子河總是一輸一贏,到最後輸多贏少,陳淮梔是何等的聰明機智,怎麼不知道宋子河實在裝著輸給了她,這讓她不喜,所以今日下了命令。
想起曾經和宋淇河下棋的時候,宋淇河從來不會手下留情,總是在棋盤上殺了她一個片甲不留,那時候,賴皮情趣,讓子是歡喜,換了個人,那種感覺就不一樣。
陳淮梔手中拿著棋子,看了一眼麵前的宋子河,總覺得有些無趣。
安然守在外麵,綺羅這時候和她換班,安然毫不猶如的轉身離開,綺羅在她身後說道:“你又要去看他們嗎?”
安然沒有打理她,繼續往前走。
綺羅幸災樂禍的說道:“如煙自殺了。”
安然猛然轉頭,怒目而視。
綺羅攤手:“就在剛才。”
“你現在去,或許還可以救得回來。”
安然冷著臉,連忙轉身去了如煙被關押的房間,如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鐵片,割腕自殺,手腕那個傷痕十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