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河前些日子那叫一個順風順水,且是風流倜儻,百姓們茶餘飯後中的風雲人物。
“那時候啊,宋子河一句奪冠,這個狀元郎啊,成了他的閬中之物,沒過多久,任禮部尚書,美好姻緣便來了!”
說書先生一拍驚堂木,口水翻飛,說得那叫一個暢快。
這事才傳出一點風聲,說書人就立刻寫了話本,各種猜測才民間流傳,因為不關乎皇家韻事,一人失足,百人推之,便也沒有人阻攔,任其自由發展。
到了最後,其中一個話本,已經是接近於真相了。
“那宋子河將自己的妻兒帶來了皇城,將其囚禁於一座宅院,秦安蓮本是對宋子河有了新的愛情熱火,想要相信這個男人。”
“可是啊,薄情負心漢,終究是狠心之人,將秦安蓮給囚禁在宅院,於一個夜晚,將其狠心殺害!”
說話人從頭到尾,先是說了這宋子河是何等的風流倜儻,很快便得到了重用,然後便是殺妻殺子,編的是繪聲繪色,百姓們也喜歡聽,最喜歡的便是罵那宋子河。
而公堂之上,於湘身體虛弱,拿著一張紙,上麵全是畫押的人名,她高聲道:“這是宋子河,不,現在應該叫宋河,宋河的家鄉安縣的百姓們簽字畫押,證明宋河原本是有妻兒的。”
“可是他卻想要娶我,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允許,可是他是想要娶我當妾呢,還是拋棄你的原妻讓我來這正妻?”於湘麵色冷清,說話極為帶刺。
“宋河,你且看看,這上麵的人名,你可還熟悉?”於湘冷笑。
宋河接過紙張看了看,戳笑一聲:“的確,我是有原妻,你也說了,那人三妻四妾本是正常,我想娶你為正妻,如今暴露我有原妻的事情,至多是不娶你罷了。”
“可是我並沒有殺害秦安蓮,請你不要胡亂猜測!”宋河死豬不怕開水燙,睜眼說瞎話,一臉抗拒承認秦安蓮的死與自己無關。
劉坤雖說是想要拉宋子河下水,可是也要秉公辦理,他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是宋河殺害的秦安蓮?”
於湘頓時愣住,這十分明顯的事實,可是她沒有證據,宋河露出自信的笑容。
“秦安蓮孤身一人來到帝京,自是會投靠她的夫君,那自然是宋河,宋河你難道沒見過她嗎?!”
宋河嚴肅道:“我可沒見過她,她根本沒來找我。”
“你說謊!”
“你憑什麼說我說謊?”
宋河翩然自得道:“憑你是丞相之女?就可以隨意誣陷官員?”
“殺人償命是法規,可是我沒有做,我何來認罪啊?”宋河攤手,十分無奈的樣子。
於湘心口憋著一股氣,越是看到宋河自得意滿的樣子,就越是心中不服氣。
“之前,有人曾看到過秦安蓮。”
劉坤看著於湘:“宣證人。”
一個婦女走了上來,見到上麵的劉坤後立刻跪下行禮:“草民參見大人!”
“你是看過秦安蓮?”
這婦女點頭:“這女人,之前在街上扭打,他和她的夫君好像有些不和,說是不檢點。”
“是這個人?”劉坤指了指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