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千輕聲自嘲笑了一聲:“當初你們騙小師妹去偷寧玉璽,害的她萬箭穿心而死,連個完整屍首都沒有。”
“現在又要害一個無辜的人了?”他嘲諷道:“將來九泉之下見了小師妹,你們不怕遭報應嗎?”
白休哽住說不出話,怒目而視,氣得身子發顫站不住,琴千樹趕緊上前扶住,駁斥道:“當初師傅也有自己的苦衷,我們都是疼小師妹的,怎麼會讓她跳火坑呢!”
“這麼多年,師傅內心自責極了!”他扶著白休坐下,站在一旁幫腔。
白三千戳笑一聲,看著已經疼暈過去的孟子嫻,上前喂了一顆解藥:“不管此人是不是小師妹再世,但是你們若是敢對她下手,我定然不會留情。”
“你!”白休怒目圓睜,在他身後吼道:“留下後患必定後患無窮,你將這來曆不明的人當寶貝,一定會出事的!”
可是白三千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快步走了,胡悠雪與她迎麵相對,看見他竟然抱著一個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暗光,隱藏住自己的嫉妒,勉強笑了笑:“大師兄。”
誰知白三千徑直繞過她,直接將她無視,她臉色變白,失魂落魄的看著白三千的背影,琴千樹和白休此時走了出來。
“師妹!”琴千樹看見胡悠雪眼睛一亮,臉上閃過一絲羞赧,激動的喊了一聲。
“二師兄。”隻見胡悠雪語氣平淡,一反剛才的態度,這讓琴千樹暗中咬牙,嫉妒不已。
“師傅,那個女人是誰?”胡悠雪很在意白三千懷中的人,白休看得出來,咳嗽一聲:“一個瘋子罷了,你不必理會。”
孟子嫻,被喂了毒藥,痛得死去活來,意識尚且還在,聽到了白三千說的話,心中震驚不已,心頭一痛,忍痛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
這一昏迷便是三天三夜,心事壓身,毒藥沁體,往日的疲累一下子表爆發出來,白三千親自照顧,胡悠雪看見這一幕內心嫉妒得發狂,可是她知道白三千不喜,強忍下來。
孟子嫻這一覺睡得十分沉,就連一個夢都沒有,醒來時,渾身沉重異常,酸痛不已,她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夢。
“淇河……”孟子嫻啞聲叫到,可是回應的人卻不是宋淇河。
“怎麼樣了?好點了嗎?”白三千關切的看著孟子嫻,另一手接過婢女端過來的藥碗:“你身體裏麵積壓太多毒素,突然之間身體再也承受不住,不過好在現在還不晚,隻需要調理即可。”
孟子嫻看著他,突然伸手,死死地抓著他的手腕:“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初,寧玉璽的消息,是你們放給我的,這是一個陰謀嗎?”孟子嫻眼睛濕潤,執著的望著白三千,使勁拽著他。
隻見他拿著藥碗的手微微一抖,藥湯撒了出來,趕緊將碗挪一邊,對著婢女吩咐道:“你出去。”
“是。”奴婢微微福身,離開了房間。
“告訴我,我要聽真相。”孟子嫻眼淚落下,一滴滴濕潤了枕頭:“當初,我對寧玉璽的興趣來自於你們,我前去皇宮偷盜,誰料竟然有機關,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