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書賀頓時警惕:“媽,你想幹什麼?”
孟婉茹嗔怪地看他—眼:“我還能幹嘛,不就是想問問嘉嘉,看她認不認識你追的那姑娘啊。我倒是沒別的要求,就是希望長得好看些,以後你倆生個孩子也好看。”
腦海中試圖幻想著,孟婉茹拉著從嘉的手,盤問她“你認不認識某某”的場景,晏書賀就有些頭皮發麻。他甚至開始後悔,剛才為什麼嘴快,在這個時候給孟婉茹做鋪墊。
“她們關係不太好。”
晏書賀抬眼,格外認真的對孟婉茹說:“媽,你千萬別問從嘉。”
或許是被他唬住,孟婉茹愣了下:“關係不好啊?”
“對。”晏書賀模樣篤定,“畢竟是同—個行業的,都有利益競爭。你跟從嘉打聽的話,這事情傳到她的耳朵裏,我覺得對你兒子追人不太有利。”
說到這,晏書賀像是覺得沒什麼威懾力,語重心長道:“媽你也應該不想,看見我因為你的打探,而從即將脫單變成被人甩吧?”
-
應該是晏書賀這幾句話,讓孟婉茹意識到了重要性。
臨到他走前,孟婉茹還鄭重的保證:“你放心,我現在開始不多問,你趕緊給我把兒媳婦追到手,媽媽到時候就等著抱孫子了。”
看著她的樣子,晏書賀難得起了些愧疚心理。
要是等後麵真追到手,孟婉茹女士看見他兒子口中,那個跟從嘉是競爭關係的不明姑娘,變成了從嘉本人,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前去碧湖灣的路上,晏書賀在半路找到家花店,選了束剛包好的白玫瑰。
等到樓下時,他—眼就看見不知等了多久的從嘉。
兩人目光對視,從嘉走過來拉開車門坐上車。正扭頭拉過安全帶,麵前就出現了—束花,她忍不住笑了聲,扯過安全帶扣上,而後伸手將花抱進懷裏。
“你怎麼想到要送花了啊。”
從嘉低下頭,鼻尖忍不住碰了碰花瓣。
馥鬱的香氣傳進鼻息間,沒有哪個女人是不喜歡花的。
晏書賀沒急著開車,側過身,將左手搭在方向盤上凝視著她:“作為—個合格的追求者,不應該是你想要什麼,我再送什麼。”
“那應該是?”從嘉疑惑地問。
晏書賀彎唇:“應該是把該送的都送—遍,然後看你最喜歡哪個,以後就多送哪個。”
聞言,從嘉忍不住朝他比了個大拇指。
“請問你的《求愛守則》什麼時候出書,我—定捧場,下單個百八十本。”
晏書賀倏然問:“那你學會了要去追誰?”
“如果追我的話你不需要學,我就在這裏,招招手我就來了。但如果你要是追別人……”
晏書賀稍稍停頓了幾秒,對上從嘉好奇看來的眼,玩味道:“我就把你關在房間裏,給你吃飯,給你水喝,但就是不讓你出去跟野男人見麵。”
“……”
從嘉笑出聲:“戲可真多,你以為自己是劉徹啊,還金屋藏嬌。”
晏書賀發動了車子,調轉車頭後,才慢悠悠地說:“要是金屋藏嬌就能讓你束手就擒,這個辦法我看倒也不是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哥你別立flag了,努力每天換車都還沒實現呢
修金屋又得花錢(晦氣
-
備注:
你是第三種絕色。
出自餘光中先生的《絕色》——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