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晉江獨家(1 / 3)

在回烏托邦勝生的路上,維克托再次同雅科夫取得了聯係。

綜合尤裏和雅科夫的判斷,他最後做出總結。

“首先,在她扭傷痊愈之前,絕對不許她再上冰。”

男人輕車熟路地從櫃台後翻出酒杯,又拿出了長穀津當地的名酒。

他倒出兩杯,將其中一杯推向中原中也。

“其次……如果做得到的話,勸她好好休息一個賽季再回來。她冰感從小就好,找回跳躍不是難事。”

一口幹掉杯中的酒,維克托稍顯頭疼道:“你要是認識她弟弟,這些事情就要好辦得多了。”

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須係鈴人。

以他對拉伊莎的了解,造成她如今處境的人恐怕就是她那個從不露麵的弟弟。

縱使他也不認為拉伊莎能算得上是抑鬱症,但這種抑鬱情緒太久無法緩解必然會出問題。

雖然他自己好像也沒什麼資格說多少,但結合他在長穀津的這半個多月的體會講,有些經驗也同樣適用於拉伊莎。

“我覺得離開聖彼得堡之後,她多少有些好轉。”維克托繼續給自己倒酒,“她總算從自己的角度做了件事,這是好現象。”

“不過你也不用覺得負擔太重,她在用她自己的辦法自救,無須他人幹涉。”

男人端起酒杯,敬了一下中原中也。

淺淺地抿了一口酒,中原中也沒有對這一點產生質疑。

改變外部環境、保持運動、堅持接觸人群……她的種種行為都表現出她的努力。

隻是才離開俄羅斯就稍見成效這一點,總讓人疑心她是不是在俄羅斯經曆過什麼。

“她在俄羅斯遇見過什麼事情?”

幹部先生伸出食指,不住地摩挲著杯沿。

“和她弟弟有關?”

又喝完了一杯酒,維克托無奈地搖搖頭:“這種事情,你隻能去問她。”

畢竟拉伊莎自己也很久沒有和他們聊過家人了。

就算他確實覺得和那個不知姓名的弟弟有關,也不能這樣回答。

從酒瓶裏倒出最後一口酒喝光,銀灰發色的男人也不好一直坐在這裏。

他站起身,把自己拎回來的拉伊莎的冰鞋位置告訴給中原中也,隨後便回冰場去了。

抿完這一杯酒,中原中也將兩隻冰鞋收好,再次拿出手機。

通過剛才的對話,他更加確信這其中也有她弟弟的因素在。

初見那天她就提過“回去就要退役”這種話,她自己明顯並不願意退役,而教練給出的建議是“休賽”,那又能有誰讓她退役?

隻可能是她的弟弟。

而現在想來,關於她的資料中,還有一點讓人十分在意。

幹部先生眉頭微蹙,在搜索欄中先後輸入了拉伊莎、維克托和尤裏的名字。

正如他所記得的那樣,網絡上不存在任何關於拉伊莎的爭議。

關於維克托和尤裏,他能搜到不少冰迷們的討論。

隻有拉伊莎,除了官方報道外沒有一丁點“小道消息”“內部消息”,仿佛生活在真空之中。

中原中也暗自咋舌,將手機收起。

能做到這種程度,拉伊莎的弟弟定然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再加上他也是異能者。

顯而易見,混蛋太宰的目標正是這個人。

拉伊莎既是引他出現的誘餌,也是被殃及的池魚。

於公,在命令沒有發生改變的情況下,作為誘餌的拉伊莎不僅要掌握在己方手中,其安危也需要考慮在內。

於私……

幹部先生停住腳步,看向不遠處那扇門。

門後便是冠軍小姐的房間。

毋庸置疑,拉伊莎擁有著許多人拍馬不及的得天獨厚的才能。這份才能促使她把其他人遠遠地甩在身後。

可即便如此,在如今這種情況下,這份才能也隻能空置一旁。

所以她無可避免地會感到痛苦還有掙紮。

但若是放任她繼續消極下去,未免太過可惜。

被注視著的門輕輕拉開一條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