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然赤紅著臉,怨毒地看向聞人翎,咒罵道:“你們兩個這對奸夫□□!狗男女!”
聞人翎冷笑道:“我很慶幸,當年沒有娶了你,要不然,我一定立刻上吊自殺。”
夏婉然瞪著一雙眼睛,眼底布滿血絲,聞人翎的話讓她備受侮辱,咬牙切齒道:“你跟嶽峯背地裏有私交,你就不怕我將這件事捅出去麼!安如公主和太子若是知情的話,你們一個也逃不了!”
聞人翎鼓起手來,說道:“到了那個時候,一定是你先死,別忘了,你親自上門去找的嶽峯,這件事情一查便知,你也逃不了幹係!”
夏婉然神情慌亂,她完全可以想得到自己那個時候的慘狀,聞人翎說的沒錯,這件事情若是自己泄露出去,自己也逃不了幹係,該死,難道就要這麼一直幫他們瞞下去麼?她不甘心!
聞人翎抬腳又使勁壓了壓夏婉然的斷腿,意味深長地說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潑天的富貴麼,我就親自送給你這場富貴。”
不等她追問,聞人翎已經把她打暈,嫌惡地用帕子擦了擦手,對夏妙然說道:“嚇著了麼?”
夏妙然搖搖頭,聞人翎這就放心了。
而躺在地上的夏婉然已經被聞人翎府上的小廝給抬上了停在門口的方家馬車上,那車夫見到好端端的夏婉然進了門等出來就成了這模樣,他自然不依不饒,但是小廝們也不是善茬,亮起拳頭車夫也就諂笑著閉上了嘴巴。
方府的管家見到夏婉然這樣子,立刻就去稟報給臥床不起的方老夫人,她聽言皺起眉頭,旋即冷笑道:“這怕是婉婉那個庶妹所為,還真是小看了她,脾氣倒是不小!方家的人也是她能動的麼?等會你讓棟盛來見我,一個新科狀元,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方老夫人給夏婉然出氣可不是為了她,而是方家的麵子威嚴,在她看來聞人翎所為就是在故意挑釁方家,所以她才會讓大兒子方棟盛來見她,意為在朝堂上讓方家的黨羽打壓他,讓他吃個苦頭!
“婉婉這腿便說是她貪玩騎馬摔斷的吧,也不知道這孩子貿然去找夏妙然是為了什麼,要不是看她這幾日和嶽峯走得近了些,我絕不輕饒了她。對了,婉婉這腿傷需盡快讓太子知曉,他們兩個有些日子沒見麵了,嫻姐兒已經不是東宮太子妃,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有個孩子傍身。”
方老夫人咳嗽了起來,臉色變得極差,螢草見狀急忙端來痰盂,隻見方老夫人竟然吐了口血,因此,眼神裏的光彩再次變得黯然。
“管家,快去請明良大夫!快去!”
方老夫人怎麼這病越來越重了,這該怎麼辦為好啊。
螢草是她的心腹,自然是盼著方老夫人盡快好起來,隻有這樣,她的日子也才能順暢起來。
隻是她卻不知道,方老夫人命不久矣,而對她下手的那個人,是方老夫人一直最輕蔑的人,最瞧不上的夏婉然。
夏婉然的腿傷一事被傳到了太子的耳朵裏,他再次接著去探望嶽翎兒的名義,轉頭去見了夏婉然。多日未見,他對夏婉然很是惦記,總覺得待她總是跟旁的女子是不同的,每天不見著她,心裏頭就缺了點什麼。
起初,高傲的太子是不肯相信他會對一個低微的孤女有情意,在他看來,所有的女子都是跟勢力掛鉤,他為何會願意娶太子妃,就是因為她背後的外戚,所以一個麵不驚人沒有家世的夏婉然會讓他動心,是一件極為驚恐的事情。
但太子放不下心裏的她,便轉念一想,他貴為太子,有個心頭摯愛,也不算什麼,反正如今地位穩固,夏婉然是個孤女也無妨。
他今日來見夏婉然並不是輕率的直接就到了方府,而是去了公主府後又去了嶽峯的府上,由他打著掩護去見了夏婉然。
當見到日思夜想的夏婉然時,太子無比的溫柔,隻覺得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甚是惹他憐惜,不由得就輕柔地握住了夏婉然的手,親昵地說著話。
夏婉然心裏抗拒,隻要見到太子,她就想到了暗室,所以渾身都充斥著害怕,整個人愈發的柔弱怯懦。
屋裏燃著熏香,太子眼神愈發迷離,情不自禁就低下了頭,將嬌小的夏婉然融入進自己的懷裏。
他隻覺得自己渾身火熱,想要得到釋放。
男女之間的水到渠成,比方老夫人想象的還要順暢,聽到嬤嬤的低語,她不屑地嗤笑道:“真是個下賤胚子,隻盼著她能快點懷上太子的子嗣。哎,嫻姐兒還是沒有被我養好,連點小手段都不屑用,還說我手段不入流,我看她還是隨了她那娘,清高孤傲,遲早有後悔的那天!”
方老夫人碎語被嬤嬤聽進耳朵裏,小心翼翼地安撫著她。
她卻不知道這次能夠順利促成太子與夏婉然之間的事情,還有另外一人在幫著她。
“聞人翎,我讓你找的藥材,你找到了麼?”
聞人翎一下朝,就被鬼鬼祟祟地嶽峯給攔下,聞人翎用手揮開他的手臂,淡說道:“著什麼急。”
嶽峯捋了捋袖子,沒好氣地說道:“萬事俱備隻差你這個東風了,你說我為什麼不著急?”
聞人翎挑眉,“等等,馬上就有音信。”
“你從哪個藥販子哪得來的信兒啊?”嶽峯狐疑地問道,這味藥材難找,要不然也不會拉上聞人翎一起尋它。
聞人翎勾唇,微微靠近,眼底一片促狹,道:“想知道?”
“昂。”這人,應該不會騙小舅子吧
他壓低聲音,道:“一個叫楚嘉琛的藥販子。”
“這名兒,怎麼聽著有點熟悉?”
作者有話要說: 我替你們先罵,夏婉然就是個憨批。
謝謝寶們的營養液和評論,明兒見。
我這又下大雨了,通知撤離如果哪天沒更新就說明我又開始撤離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