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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金池看到毛一文連哭帶求的狼狽樣,心裏甭提有多舒坦了,那可就笑的更好看了,要說這簡金池長得頗為斯文,雖比不上蘇浩清那妖孽,可帶著金邊眼鏡的他也是很有蠱惑力的,特別是他這一笑,還有倆酒窩,那可真是迷倒不少妹子的主。
看著簡金池越發好看的笑臉,跪在地上的毛一文,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簡金池最喜歡的曆史人物不是別人,乃是古往今來數得上的奸雄曹操。
他一直認為做人就要像曹操一樣,寧為真小人,莫為假君子。
所以簡金池總是下意識的喜歡學曹操,他是麵上笑的越好看,這看他笑的人就越慘,實打實的笑裏藏刀啊。
簡三少的這點小門道,毛一文是沒少見過,可以說是看得都不愛看了,誰知道今天看著他笑的悲催事,竟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毛一文在心裏暗恨自己倒黴啊,前半夜遇上個喪門星黃梓毅,莫名其妙的的帶著自己溜了一圈胡同,臨了還給個破信封,讓自己燒掉。
毛一文回到新世界,洗了澡換了衣服,終究是沒有抵住好奇心,打開了信封,結果裏麵竟是一張白紙,他一氣之下,還真是給燒了。
這下半夜又遇上自己家的太子爺發怒,拿自己撒氣做筏子,哎呦喂,自己這是得罪了那一路大神呦,想到這裏毛一文哭的更傷心了。
他這哭的越傷心。簡金池就笑的越燦爛,最後毛一文竟是一聲都不敢吭了,說白了,他平時也就是條仗勢的狗,這會主子不在眼跟前,還是識相點,夾起尾巴做人,以求自保吧。
簡金池看著毛一文不哭了,退後了幾步坐到椅子上,淡淡的說:“呦。不哭了?哭夠了?”
毛一文連忙雞叨米似的點頭,簡金池臉色不變,繼續帶著笑容說道:“不哭了那我問你點事情。”
毛一文連忙狗腿的說:“您問。您隻管問,我保證如實的像您彙報,一個字都不敢欺瞞。”
簡金池看著毛一文在自己腳下的下賤樣,心裏大感痛快,深覺自己早就該來這麼一次。等到這會才發作,自己的涵養還真是越發的好了。
心裏大覺滿意的簡金池漫不經心的問道:“今晚上你都做什麼了?”
毛一文心裏咯噔一下,暗自在心裏腹誹:“他該不會是衝著黃少來的吧?不可能啊,我當時都沒認出來是黃少,他就算有眼睛在新世界,也不可能這會就知道啊。”
肯定了這點。毛一文準備撒謊了,他看似認真的想了想,抬頭說道:“就是找了個外國妞爽了下。別的也沒做什麼。”
簡金池心裏冷笑了幾聲,越加的肯定毛一文和黃梓毅有勾結,他站起來,慢悠悠的走到跪在冰冷水泥地麵的毛一文跟前,伸出手。托起毛一文的大圓臉。
低頭一個字一個字的問毛一文道:“那今晚上感情我是見了鬼了?在小黑巷口,跟黃梓毅那風流種親親熱熱說話的不是你?嘴裏喊著黃少長。黃少短的也不是你?拿了黃梓毅東西的更不是你嘍?”
此話一出,這跟前站著的沒一個人不暗自心驚的,彰磊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自家少爺殺人是因為看見了這種大事情,怪不得發了天大的脾氣,折騰了大半夜呢。
可他轉念一想,不對啊,這毛一文無疑是把身家性命,前途事業都托付在簡家的人,他親妹妹還給簡家添了小姐的,這可是嫡親不過的心腹人了,他是瘋了才會去抱黃梓毅的腿吧?
他這邊在心裏沉吟,那邊毛一文一聽見簡金池的問話,整個人立馬就虛脫了,歪在地上沒口子的解釋:“我不是,我絕不是有什麼壞心,我...我他媽的說不清楚了呀我!”
說完這句,悲催的毛一文心跳加速,瞳孔放大,竟一下子暈過去了。
簡金池扭頭跟後麵的人說道:“拉到後麵去,我要聽真話,他和黃家那臭小子,到底都說了些什麼,謀劃了些什麼,勾搭在一起多久了,還有,那信封裏麵究竟裝的什麼。”
看著保鏢們拖著毛一文往後麵去,簡金池又加了句:“留口氣。”
彰磊看著手下們拖著死豬一樣的毛一文,漸行漸遠。
連忙把自己剛才想的,都跟簡金池說了,讓簡金池做個借鑒。
簡金池無所謂的點點頭,隨意的對韓磊說道:“嗯,你說的這些,我也想到過,可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又親眼見到,親耳聽到的,總是要問清楚的,放心,不要他的命。”
彰磊聞言也無法再勸,畢竟叛主可不是小事情,他可攪合不起,這種事情擱在那個時候,都是最為敏感的話題,自己雖然沒少收毛一文的好處,但是也犯不上為了替他說好話,就把自己給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