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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孟羽夕是提筆寫下了十四個字:若是兩情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寫完這十四個字,孟羽夕才覺得自己竟已是淚流滿麵,寫字的信紙上,都是淚跡斑斑。
好在孟羽夕這會就一個人在家,也不用做給誰看,幹脆放任自己,痛快的哭了好一會,這才去化妝台打理好自己,拿著收拾好的東西,出門去了。
她剛出門不久,本打算去大門口攔輛出租車,可還沒走出500米,身後就有車按喇叭,孟羽夕扭頭一看,不是顧元是誰。
孟羽夕的別墅旁邊,24小時都有暗棋盯著呢,所以她剛一出門,那輪班的人,就用手機通知了顧元,這不,顧元開著車就追上來了。
孟羽夕是暗自心驚,算來算去,竟把這個人給忘記了,也是她的心亂如麻,隻顧想著蘇浩清,滿腦子都是蘇浩清,跟走馬燈似得轉的飛快,那還有時間和空間顧及其他?
這會可要用個什麼理由才能走的掉呢?不管怎麼樣,孟羽夕先在顧元的示意下上了車以免引起懷疑,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
顧元隻當她要出去辦事,自己也隻是按例出來送她的,還真沒想著孟羽夕這會是要會x市老家,主要孟羽夕就隨身帶了個包,這也不像是出遠門的樣子啊。
顧元一邊開車一邊問孟羽夕:“這會是要去那?”
孟羽夕這會也反應過來了,知道這不是被察覺了,而是例行公事呢,這可就好辦了。
孟羽夕隨意的說道:“去學校趟,剛剛教授電話招我,你送我去就可以了,阿蘇晚點會來接我的。”
顧元點了點頭。就往學校的方向駛去。他並沒有懷疑,學校裏有鍾毓珊和楚葉帆倆人,而且同一個地點,也不會連出兩次事情。
現在北師大的大門保安,可全都是按照嚴格的規章執行,進門必須登記,車留車號,人留身份證號,包括你找什麼人,都要寫得一清二楚。
所以顧元一點沒擔心。把孟羽夕送到學校,自己就去學校門口的老地方喝咖啡了。
孟羽夕從南門進。再從西門出,順手擋了輛出租車,直往機場而去。
等到顧元覺得不對勁,跟蘇浩清聯係上以後,都已經是下午六點,孟羽夕的飛機可都要落地了,那還能找到個人呦。
不過蘇浩清並沒慌張太久。孟羽夕臨走給嚴一龍去了電話,喊他六點給蘇浩清去個電話,讓他回家去臥室的桌上看東西。
這點剛好合的上,蘇浩清一直和黃梓毅在一起,兄弟倆接到電話就趕忙回家,等著蘇浩清的,隻是一張單薄的信紙,十四個字,還有孟羽夕滴在紙上的淚痕。
信紙從蘇浩清的手上。慢慢悠悠的飄落到了地上,黃梓毅也看了個清清楚楚。
他是心裏一鬆,接著就是感歎:“小羽,你真的太知機了,要不是跟你生活的時間夠久,彼此之間都已經很了解了,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未卜先知了。”
黃梓毅看著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的蘇浩清,剛要出言安慰,就看見蘇浩清跟上了發條似得,突然蹦起來,先打開每一個櫃門,接著是抽屜,最後衝進浴室。
看了這一整圈,蘇浩清背靠著浴室的牆,慢慢滑落在地上,乏力的把頭抵在膝蓋上,整個人是那麼的無助和頹廢。
黃梓毅的眼神跟著掃了一圈,知道孟羽夕這是什麼都沒帶走,蘇浩清想著這三天以來,孟羽夕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原來句句都有她的心意在裏麵。
那一句都不是無的放矢,他這心裏難受的要死一樣,連心跳都仿佛沒有了。
黃梓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倆人一個癱坐在門裏,一個靠在門口,就這麼沉默著。
好在嚴一龍隨後也趕了過來,他先和黃梓毅說了幾句,了解了下情況,接著把大開的櫃子抽屜,連帶悶頭坐在地上的蘇浩清都掃了一眼,心裏已經有了底了。
他走到蘇浩清跟前蹲了下來,沉聲問道:“我們三個最近幾天,一直討論的是什麼問題?”
蘇浩清不吭聲,依舊把頭埋在膝蓋裏,一動不動。
嚴一龍也不管他理還是不理,聽還是不聽,自顧自的繼續說道:“現在小羽主動離開了,不就是最好的結果嗎?她留給你的話,你難道看不懂其中的意思嗎?”
蘇浩清悶了好一會,才哽咽的說道:“她什麼都沒帶走。”
嚴一龍就知道蘇浩清的症結所在,大歎這真實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孟羽夕什麼都沒帶走,意思很明白,就是說她肯定還要回來的,既然會回來,為什麼還要把東西拿走?這不是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