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你知道的吧,我相信你(1 / 3)

這對夫妻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但那關係脆弱得就連他這個外人都看得出來,雖然最近先生確實很忙很少陪她,不過他還是看得出來他們先生還是很在意太太的,不然照他對先生的了解也不會在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後依舊決定要舉辦婚禮,這個時候要是再跳出什麼人來顛倒是非,那他就太為先生感到不值了。

言晏聽完陳叔的話,蹙著的眉更緊了些。

所謂的誤會之所以會成為誤會,除了沒能得到及時的解釋之外,那也自然也有合理和不合理的地方。

她拿出手機正打算撥出聶南深的電話,就在手指快落到屏幕上的時候,她突然改變了主意,“陳叔,去名爵。”

杜甄雅給她說的那些到底是不是在挑撥她不知道,不過在那之前,她確實有些事情需要親自去確認。

名爵正好離這邊不遠,陳叔猶豫了下,還是發動了車子,大概在十多分鍾後就到了名爵門外。

言晏下了車,想了想,還是問陳叔要了車鑰匙,“我待會兒還要去個地方,陳叔你先回去吧。”

名爵這樣的地方白天雖然沒有像晚上那樣人來人往,但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太太,您來這裏做什麼?”

他看了一眼名爵的大門,不大放心的道,“這要是被先生知道了……”

言晏不大在意的道,“回頭他會知道的。”

陳叔沒辦法,也隻能把鑰匙交給她,“那太太,您自己小心一點。”

她回了一聲好,然後鎖好車門就走了進去。

白天的名爵明顯沒有晚上那樣嘈雜的氣氛,但也算不上多安靜。

她來的次數不算多,所以前台也並不認識,標準而官方的微笑,“這位小姐,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

言晏視線在大廳內掃了一圈,確定沒有見到人,才道,“我找人。”

名爵隻有一樓是大廳,二樓一般是給客人提供娛樂的地方,再往上的客房和包間就屬於私定區域了。

前台小姐看了她一眼,抱歉而不失禮的微笑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這裏不能提供客戶的消息。”

她也不意外,隻是淡淡的道,“我找池騫沒。”

前台小姐臉色有些微微的變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雖然覺得有些眼生,但從那渾身的名牌限定就能看出來不是一般人,最後還是道,“您請稍等。”

然後言晏就見她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大概等了一分鍾,女人才掛了電話,態度明顯比之前更加熱情,“小姐,這邊請跟我來。”

言晏抬腳就跟了上去。

乘上電梯,領路的前台按下了十七樓,大概是私人電梯的原因,中間沒有停頓,所以不到一分鍾就到了。

徑直來到一間房門前,領她過來的那個女人就退了下去,言晏抬手敲了幾下,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動靜,才去扭動把手。

然而房門剛被她打開了一些,言晏就聽到了裏麵傳來各種女人嬌笑的聲音。

眉頭微微皺了下,但還是推門進去。

屋內調笑的聲音頓時安靜下來。

房間內光線被調成很暗的顏色,隻有震耳的音樂還在不斷響著,絲毫不壓於樓下的大廳。

原本正倚在男人懷中的女人們一個個朝門口看了過去,年輕漂亮的臉蛋上神色各異的打量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女人。

包間的整體空間不算很大,但足夠豪華,言晏光是掃了一眼,就看到整間房裏就不下四五個女人,穿著暴露性感分別坐在男人身旁的兩側,其中一兩個她還在時尚雜誌上見過。

最後視線落在正中央的男人身上,整個房間唯一的男人,此時就靠在中間那張別致的黑色沙發裏,胸前兩顆扣子微微散開露出脖子下若隱若現的鎖骨,手裏端著一杯喝了一半的酒,在這樣迷離昏暗的燈光下說不出的頹靡性感。

是的,頹靡。

她從小接受的就是端莊矜持的淑女教育,雖然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這樣的場麵,但也不至於太意外。

隻是下意識就很反感,再加上那些女人投過來的目光更是讓她感到極致的不適。

其中一個見她進來一句話也沒說,突然就開了腔,“池老大,你不是說有我們就夠了嗎?”女人整個身子就差沒完全貼到男人身上了,聲音更是嬌嫩得直讓人起雞皮疙瘩,“這女人又是哪兒冒出來的?”

池騫沒從言晏推開門進來開始就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冷峻的五官勾著冷魅的弧度,“注意你的措辭,”他手指挑著女人的下巴,親昵而低低的笑著,“你要這麼說,回頭我就該被我兄弟給滅了。”

從言晏這個角度看過去,那距離近到幾乎能吻上,她別開了臉,眉間的不耐隱隱溢出了些嫌惡。

池騫沒自然不會在意她的感受,區區兩句話的時間就將在場的那幾個女人都打發走了。

之前開口那個在經過她旁邊是還故意停了一下,最後冷哼一聲踩著高跟鞋就走了出去,順手還帶上了門。

那些女人一走,池騫沒就靠進沙發裏,五官淡然冷漠透著一種本身氣質的冷冽,讓人產生一種剛才風流的人不是他的錯覺,“難得,今天關小姐怎麼會想到來找我?”

池騫沒一手搭在沙發上,一隻手拿起遙控器將房間的音樂聲調小,抬眸看了一眼她身後被關上的門,隨意的道,“坐吧,南深沒跟你一起來?”

言晏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坐在沙發裏的男人。

她雖然和這個男人不怎麼熟也沒見過幾次,之前雖然有聽安蘇說過這男人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下意識覺得聶南深的好兄弟應該也犯渾不到哪裏去。

她沒記錯的話……他和那個路潞最近不是還在媒體上公布了戀情嗎?

人前秀恩愛,人後就和這麼多女人曖昧不清,這麼一想,言晏心裏的厭惡就更深了。

池騫沒見她就直直的站在那兒沒動,漫不經心的笑了下,“放心,我還沒那麼混賬,對自己兄弟的女人下手。”

說著,他拿起麵前的酒杯,輕輕晃了兩下然後喝了一口。

言晏蹙眉看著他,“我以為鬆虎死了,你這個時候應該也趕去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