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遠眼珠子一轉,嘿嘿一笑。
“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你從沒正麵回答。”
薑洋眉頭一挑:“你是我帶進來的,換句話來說,你要是在這裏搞一場襲擊了,我也得負責任。”
許太遠笑了笑:“這些事,你又不在乎。”
“恩,但不代表,我會替人背鍋。”
薑洋淡淡的說:“所以,說吧,你來這兒為了什麼,不告訴我真正的原因。”
“你今天就下山吧。”
許太遠咳嗽一聲,拿著冰塊,無奈的道:“用不著這麼無情吧,老薑。”
薑洋眉頭一挑:“我跟你關係很熟嗎?”
“啊,無情,真無情……”許太遠又咳嗽一聲,隨後喝了一杯水,呼出一口氣。
“古靈寺,藏經閣裏,有我一樣東西。”許太遠幽幽的說。
薑洋有些不相信。
“藏經閣能有你的一樣東西?什麼東西?”
許太遠深深的道:“我爺爺臨死前,傳給我的一篇……刀譜!”
刀譜?
薑洋麵色平靜的問道:“如何證明,是你的呢?”
許太遠呼出一口氣:“我老家在臨江縣,你可以去打聽一下。”
“臨江老許家,幾十年前都經營著一家鐵匠鋪。”
“我也是直到十八歲的時候,才知道家裏有一篇刀譜,但被古靈寺拿了去,就放在藏經閣。”
“這也是我來到江州的目的之一。”
薑洋安靜的聽完後,幽幽一笑:“你這個故事,我暫時保持懷疑態度。”
許太遠聳聳肩:“那沒辦法,我是實話實說。”
“可你為什麼說來江州是為了一名女子?”
許太遠說:“我十八歲時候,鐵匠鋪就關了,我孤身一人來到江州這個大城市。”
“遇到了我所愛之人,這很衝突嗎?”
“當然,我現在是一名快遞小哥。”
薑洋站了起來,笑了笑:“一個和豪門千金相愛相殺,前來江州尋家傳刀譜,輕功身法都是一流的快遞小哥。”
“恩,你的故事很複雜,也很曲折。”
許太遠苦笑一聲:“我知道說了你也不信。”
“行了。”薑洋擺擺手,“信不信是我的事。”
“但一旦讓我發現,你有其他對我有害,或者對我身邊其他人有害的話,那你就會死的很難看了。”
他聲音清冷,說話間,一股冰冷的氣息傳遞開來。
許太遠打了個寒蟬,心裏也是苦笑不已。
他呼出一口氣:“放心吧,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
“而且是你救了我的命,我不是恩將仇報的人。”
薑洋認真看了他很久,這才笑了笑:“那就好好休息吧,許太遠。”
薑洋走後,許太遠也是無奈的歎息一聲。
晚上回到住處,薑洋依然被小竹屋的景色所吸引。
美美的睡了個好覺,第二天一早,便聽到蕭財運在門外敲門。
“薑兄,薑兄,起了嗎?”
薑洋打開門,不隻是蕭財運,方雲也跟著一起來了。
“走吧,薑兄,梁委員喊我們一起商量下。”
薑洋點點頭:“走吧。”
來到了一個小會議室的地方,梁委員已經坐在這裏了。
看見蕭財運和薑洋來了,麵色一笑:“來啦,過來坐。”
桌上擺放著各種早餐,梁委員則是在跟眾人講著待會的注意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