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話,許太遠當場就懵逼了起來。
“臥槽,你,你怎麼不早說?!”他很想低吼,狠狠的罵著薑洋。
但此刻他身上被僧侶們打的疼痛不已,也實在難受,說不出話來。
薑洋說完挑眉一笑看著主持,後者麵色依舊平靜,淡淡的道:“是。”
“明日,在眾長老的見證下,你才可以進入藏經閣。”
薑洋拱拱手:“多謝主持。”
等他們都走了,那許太遠才深深的看著薑洋,帶著無比的幽怨。
“你從沒告訴過我,贏了武道大比,可以隨意進入藏經閣!”
薑洋笑了笑:“你也沒問啊。”
許太遠強忍住了罵人的衝動,狠狠的道:“行!你牛皮!我打不過你!”
武道大比結束後,雖然許太遠中途就走了,但他也聽說了那時的盛況。
吊打王軒和秦少宣,許太遠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但人榜高手,都被他打敗了,那還有什麼不敢可說的?
這家夥簡直就不是正常人啊!
許太遠再一次刷新了對薑洋的認識,並且由之前的讚賞變成了一絲恐懼了。
他沒受多重的傷,古靈寺也隻是給了他一些教訓,並沒有打的太狠。
當天晚上,江州眾多學員們一起慶祝,許太遠還一起參加了。
他們對薑洋簡直是無比崇拜,席間不停的敬酒。
寺廟裏自然是不能飲酒,這也是主持為了照顧來參賽的學員們,因此梁委員他們特意安排。
對於大家的敬酒,薑洋也是來者不拒,無論敬多少,都是一口幹。
也讓眾人無比佩服他的酒量,跟他的武道修為一樣,那是相當的牛皮啊!
第二天一大早,梁委員和蕭鼎峰都是找到薑洋,說起了藏經閣獎勵的事情。
二者其實有個不情之請,就是希望薑洋能夠進入藏經閣,找出一本基礎武道修為的書籍。
把他存放在武道館或者江州武道協會,讓廣大新入門的學員們也能夠快速的感受武道。
但薑洋沒有答應,麵色淡然,蕭鼎峰和梁委員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是尷尬的笑了笑。
“沒事,沒事,薑洋,我們也就是隨口一說。”
“對,你隨便看,隨便選,你喜歡怎麼樣就行。”
兩位上了年紀的武者對薑洋此刻還有些拘謹和尷尬,這畫麵多少有些滑稽。
此時寺裏的一些長老們來了,他們大多都是麵色古板,目光有些警惕的打量著薑洋等人。
主持也來了,在眾多長老跟前說了些什麼,這些長老們才麵色不悅的點點頭。
“可以了。”
“薑施主,你可以單獨進去。”
“你有一炷香的時間,隨意翻閱藏經閣的書籍。”
“但最多隻允許借出兩本書籍。”
薑洋幽幽一笑:“借?”
“是的,借。”
薑洋聳聳肩:“行吧。”
隨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藏經閣這個地方是天下武道之人的向往之地,但薑洋看到後,覺得這地方十分樸素。
也沒什麼令人好奇的地方。
進門的幾排書架擺放著都是經文,譯文,和一些地方古寺的大事年紀表。
普通人的參考價值不大。
再往裏走,則多是一些醒世警言的傳世之作品,甚至出現了華夏大混亂時代之前的文學作品。
再往裏,就是一些武道學書籍了,不過大多也隻是一些普通的武道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