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蕭家大院。
賓客們都走了以後。
蕭破天和蕭流雲這對父子,在客廳裏休息。
傭人們都是恭敬的彎腰,在旁邊伺候著。
“薑洋這邊,你打算怎麼處理?”蕭破天問道。
蕭流雲淡淡一笑:“很簡單,把他最在意,最得意,最心愛的東西,全部奪走!”
“摧毀一個人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此了。”
“很好,你放心去做吧。”蕭破天笑了笑,“你我父子二人,這一次一定可以打一場完美的戰役!”
“那京城巡查組那邊……”蕭流雲說。
“全部交給陳家和陸家,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很好。”
蕭破天取出香檳,與兒子共幹了一杯。
“對了,羽弟現在還沒出來嗎?”蕭流雲問。
蕭破天:“沒有,這一次,因為事情鬧大,韓夫人出麵,所以明麵上判了十二年。”
“實際呢?”
“一年。”
蕭流雲冷笑一聲:“敢把羽弟關一年,我看那幾個署長腦袋不想要了。”
蕭破天大笑著:“哈哈,果然是我兒!”
“你回來了,我們蕭家,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
淩晨一點。
管子安在江州市區的街道上已經轉悠了很久,哪兒都不敢去。
他掙紮著,緊張著,等待著。
終於,他等來了許太遠的電話。
“喂喂喂,你可算打來了,”管子安擦擦額頭的汗水說。
“現在應該怎麼辦?我不知道啊,對,蕭逸是在我車上。”
“剛從蕭家參加宴會回來,可這完全……”
“為什麼?把他送回去?你確定?”管子安都有些震驚了。
自己辛辛苦苦的在那邊臥底,各種策劃,各種擔心,什麼都弄好了。
現在人在車上,結果不要了?
這讓管子安完全接受不了。
“許……許先生,你真的確定嗎?”
管子安忍著發怒,狠狠的問道。
但隨後接到的消息還是:送回家!
管子安狠狠的砸著方向盤說:“行!”
…………
天洋大廈。
許太遠十分不解的看著薑洋。
“都得手了,為什麼不行動呢?”
薑洋淡淡一笑:“時機還不成熟。”
“你在等什麼時機?”
“一個……大好的時機!”
“切,說了等於沒說。”
許太遠說道:“對了,根據管子安的情報,陳鶴亭和陸正雄兩人,雖然來了,一直沒有在賓客中出現。”
“應該是在後院與蕭破天和蕭流雲交談。”
薑洋幽幽一笑:“他們幾個能談什麼?嗬嗬,真有意思。”
許太遠隨口一說:“總不能是商討如何對付你吧?”
他隻是隨意的說了說,但與此同時,薑洋則是淡淡的道:
“很有可能啊。”
許太遠眉頭微皺:“不太可能吧!”
“你的意思是陳家和陸家,都要對付你?”
薑洋說道:“不,他們很有可能,被什麼的事情牽製了精力,而這也是他們完全不插手的理由。”
說著,他已經站了起來,活動著手腕,幽幽的說:“我已經預感到,江州的風雲,馬上就要變了。”
許太遠的神情也緊張了起來,深深的道:“我們的人手,也要開始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