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將吐納的節奏,以信力做引,刻在了每一位子弟的心湖之中,往後隻要打坐吐納,便會自然而然進入到陳川為他們刻畫好的節奏當中。
一人刻畫數十人心湖景象!不是實力是什麼?
“記住了!”眾人同聲回應。
“陳川牛逼!”張冕的聲音則突兀的出現在靜室之中,眾人一愣神。
旋即。
"陳川牛逼!"四個字差點掀翻了靜室屋頂。
陳川坐在師座上的身形,滿足的仰天長嘯!
眾人在陳川的示意下繼續打坐,張冕則跟著陳川一起,走在陳家在深山老林的山寨中。
“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何能在家族之中有如此地位?”陳川雙手負後,微微仰頭,呼吸著久違的山裏空氣。
張冕跟在陳川身後,聽完這句話,駐足看著陳川的後腦勺回到:“好奇,但我更確定這是在我的幫助下達成的!不然你們陳家那些傻乎乎的子弟,隻知道說記住了,不是我率先喊的你牛逼?”
“你還準備聊聊麼?”陳川回頭。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不用搞些自以為很了不起的開場白整活兒。”張冕跟了上來,腳尖踢開了一粒不大的石子,石子滴溜溜的滾落到了池塘裏,池塘的大白鵝聽見水花,以為是有魚吐泡,撲著翅膀尋聲而去。
“青黃劫發生的太突然,我曾與你父親有過約定,若其遭遇意外,張起無暇顧及你的修行,我是要對你的修行負責的。這話在你沒出生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約定好了。”陳川頭抬得更高了,眼神看向山間的青色雲煙。
“我父親很早就知道自己要出事?”張冕不解。
“並非如此,我們修行中人,不說究竟是不是逆天而行,起碼身處在十大家族之中,各種勢力紛爭之間的勾心鬥角,以及陰謀詭計,層出不窮,算不上天覺未卜先知,未雨綢繆罷了。”沒等張冕開口,陳川已經徹底打開了話匣。
“我是怎麼也沒料到,張起會一蹶不振,所以我從我自己家老祖為我打開的虛實境中出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趕往道州。我害怕青黃劫是一個陰謀,也害怕你們張家真的就真麼覆滅在了鬥爭之中。哪怕我在並州呆了十多年,無論如何我都沒想到,你家老祖竟然會把你寵溺成這幅德性。”
張冕是位不接受倒著撫毛的選手,聞言立即回懟:“我什麼德性?老子天資絕頂好不好?”
“哼!”陳川哼聲之後,立馬問道,“對了,你是如何找到壯壯命門的?你這種修為希拉平常到垃圾地步的廢物,怎麼做到的?”
張冕對於陳川給自己的稱呼與評價,隻是翻了個白眼,完全不做聲。
或者說是目前想做聲,又不敢做聲,因為他想罵娘,但是又打不過陳川。
憋屈得狠!
在陳川有意控製著麵部無表情的注視下,張冕還是開口說道。
“不就是氣機感應嗎?”
陳川聽完張冕的解釋,疑惑的神情難得的寫在了臉上。但陳川也並未在此事上過於探究,二人將行將聊,與其說是二人聊天,不如說是陳川在與張冕說著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