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說讓她多做幾頓飯而已,有什麼不能讓人聽的?”喬涇霆淡淡說著,往廚房走去。
喬渭霄輕輕鬆口氣,跟在他身後:“這麼說,關沁在咱們這住一個月,你沒意見了?”
“你是她的男朋友,我有什麼資格有意見。”喬涇霆說著頓住步子回頭看他一眼,“或者,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們騰房子?”
喬渭霄連忙擺手:“不是,不是,她隻是住客房而已,我們還不到那一步!”
喬涇霆就不理他了,徑直去搞咖啡機。
喬渭霄話多,接著又說:“畢竟這房子是你的,如果後麵芮淩茜要住進來的話,我們兩個在多有不便,所以我問問你嘛——”
“我跟她也還沒到這一步。”喬涇霆打斷他的話,頭也沒回。
提到芮淩茜,米椰的心情有點不好,她對喬渭霄說:“我還有點文件要看,先上樓了。”說完就離開了。
喬渭霄看看她,又看看喬涇霆理也不理自己的高大的背影,迷惑地自言自語:“怎麼感覺這兩人怪怪的……”
米椰上樓之後,就從筆記本電腦裏調出了之前針孔-攝-像機拍攝到的視頻,仔細看起來。
除了之前看到的那些東西,她沒有再發現什麼新的證據能證明是於阿姨在電線上動了手腳的。
想必,這麼高級的手腳肯定是陳澤霖找人指導過她的,而且,就算她安裝了針孔-攝-像頭,也依然還是有觀察死角,或許正是在這死角裏,於阿姨對電線動了手腳。
她將之前於阿姨切斷煤氣管的視頻調出來,托腮細看,陷入沉思。
現在,房子起火的原因是電線短路引燃附近的易燃物,然後火勢蔓延到樓梯扶手才擴大的。
也就是說,於阿姨即便是真的割了煤氣管,那也跟這次火災的原因關係不大,就算報警讓她被警察抓了,頂多也就是個害人未遂,不會有太重的懲罰,她未必就會把陳澤霖給供出來。
所以,她還不如暫時不報警,等著陳澤霖跟她勾結的證據確鑿了,再一網打盡!
想到此,她將電腦裏的一個文件調出來,細細看起來。這是之前呂通給她的,裏麵詳細記載了這幾年陳澤霖的行為。
其實這幾年,陳澤霖沒做什麼了不起的事,就是兢兢業業地做了個柴家的上門女婿,在柴氏集團裏也是中規中矩的,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米椰用手指敲擊著桌子,表麵看是沒什麼,但她總覺得,陳澤霖肯定是利用柴氏集團,積攢了一筆可觀的錢財,以備自己他日脫離柴氏用。
看來,她還是要仔細研究下才行,爭取能找出陳澤霖藏錢的方法。
凝眉思索了會,她跟公司的財務總監打過去個電話:“老王,你們幹財務的認識不少熟人,你能拿到柴氏內部的財務報表嗎?”
財務總監想了想說:“我有個朋友好像就在柴氏集團的財務部,我找他想想法子。”
財務總監老王非常把她的事當個事,第二天上午大約十點多,她剛剛開完公司的會準備去醫院,老王就拿著一個u盤來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