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喬涇霆毫不猶豫地回答。
他給趙勵打電話,讓他幫自己跟金大剛說明緣由道個歉,就摟著米椰直接出了酒會大廳。
回去的路上,米椰對他說:“我覺得我還是不適合出來跟你應酬。”
“以後你都不用出來了。”喬涇霆立刻回答。
米椰轉頭看著他:“可這樣會影響你的生意嗎?”
“生意也不是靠酒會談成的,靠的是條件和利益。這種酒會我本來也沒興趣參加。”
米椰笑起來,握住他的手,他趁勢將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
“你的頭暈好點了嗎,需要去醫院看看嗎?”他問。
“可能是那個樸秀兒香水味太濃了吧,刺-激的我,現在沒事了。”米椰回答。
喬涇霆靜默了下,說:“那個樸秀兒——”
“怎麼?”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背影看著有點熟悉,不過,漂亮的女人可能長得都差不多吧。”
他這麼說,米椰也覺得,那個樸秀兒雖然不怎麼會說中文,但似乎身上有什麼東西讓她也有點熟悉感。
想到那個針孔-攝-像頭可能是她裝上去的,米椰問:“她是什麼人?”
“金大剛最受。寵。的情。婦。”
“一個情。婦也能上得大雅之堂了?”米椰撇嘴。
那個樸秀兒確實很有廉價感,這個金大剛好歹是個首富呢,怎麼帶這麼個女人參加這種商業高級的酒會?
“想必這個樸秀兒是有什麼過人之處吧。”喬涇霆低笑一聲說。
米椰跟著也笑了,兩人都知道他說的過人之處是指什麼。
喬涇霆忽然轉頭看她,眸子幽深幽深的:“米小姐,你要不要展現一下自己的過人之處呢?”
米椰伸手過去掐他一把:“我的過人之處就是針灸,你要不要試試看?”
喬涇霆低沉地笑起來,手放下去,撫在她的腰上。
米椰笑著拍開他的手:“行了行了,泰迪喬,孩子還在家等著我們呢。”
“讓喬渭霄多帶他們一會唄。”
“跟你廝混是一會能解決的嗎?”米椰太知道他的貪吃本質了。
喬涇霆覺得有道理:“那還是等他們睡了吧,在家裏也方便點。”
米椰啐他一口。
他們開車回家,進門,就看見五個孩子和兩個大人玩得瘋起。
客廳到處都飛著羽毛,似乎是孩子們把羽絨枕給撕壞了!
米椰驚呼一聲,孩子們頓時都老實了。
一排站在米椰的麵前開始甩鍋:“媽媽,是叔叔勁兒太大了,弄壞了枕頭。”
喬渭霄站在隊伍最後,鍋從天上降。
他用手指掏掏耳朵,說:“那個……孩子們玩得高興就好。”
齊妙齡捂著嘴巴笑得賊賊的。
米椰目光一轉看向齊妙齡:“是你吧?”
齊妙齡笑出聲來:“米椰,你真行,這你都能猜出來,確實,是我砸喬渭霄的時候砸壞的,要說還是怪你的枕頭太不結實了,稍微一弄就爆了。”
米椰簡直哭笑不得。
“行了,你們回去吧,我們要收拾屋子了。”她下了逐客令。
作為一家的女主人,這種衛生狀況真的讓她心情不好。
齊妙齡摟住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說:“別生氣了啦,回頭課上我少提問你兩個問題,算是陪你的枕頭錢。”
米椰推她一把:“你快走吧!”
齊妙齡嗬嗬笑著,拿了車鑰匙就要離開。
喬渭霄跟上:“等我,一起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