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月的瞳孔猛的收。縮,吃驚地看著關沁:“你!你不是成植物人了嗎?”
“沒錯,我是成植物人了,但植物人也有蘇醒的可能,今天我蘇醒了!”關沁沉聲說。
“不可能,你不可能醒的!我特意找人確認過,你確實是腦部重創,成為了植物人!植物人怎麼可能蘇醒過來!”米月使勁搖頭。
“隻要想做,一切皆有可能。”米椰冷冷道,“我們給關沁製定了針灸方案,沒想到效果非常好,她真的就蘇醒了。”
她說著話,關沁就看過來,對她點頭一笑:“謝謝你,米椰。”
這是關沁第一次感謝米椰,第一次如此心平氣和地對她說話。
關沁看向米月,眼中劃過痛恨:“是你害的我,我要去告訴警察,在看守所的那個事故,是我受了你的挑唆故意做的!”
“你故意做的?”米椰驚訝地問。
關沁點點頭:“是的,沒人推我,是我自己假裝沒站穩摔下去的。因為之前她派人來探視我,悄悄對我說,說如果我能製造個傷,就能保外就醫。
“她還說幫我安排好了,隻要假裝沒站穩摔下去就行,她還想法子給我遞進來一種藥,說是吃了這種藥摔倒,就能看上去比較嚴重。我真傻,竟然聽信了她的話!”
“哪裏有那種藥!她給你的藥,不過是讓你腦部出血的。誰知道你摔倒的時候真的傷了腦袋,造成了顱底骨折,掩蓋了腦部出血是藥物導致的原因。”米椰恍然大悟。
原來,這世上沒有什麼巧合,有的隻是陰謀而已。
大家都以為,關沁是因為顱底骨折而引起的腦部出血,其實真相是反過來的,因為腦部出血,她才會摔倒導致了顱底骨折。
關沁知道真相,咬緊了牙齒指著米月:“樸秀兒,我原來以為你真是來幫我的,誰知道,你對我隻是無情的利用!”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沁兒?”卓暮雨輕聲問,將關沁扶著在沙發上坐下。
關沁轉目看著窗外,慢慢陷入回憶中:
“那天,我在地裏幹活,忽然有個陌生女人過來找我問路,我就告訴了她。接著她非要感謝我,往我手裏遞了一張錢,壓在錢下麵的是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有法子救我回家,讓我在村口的林子裏找她。
“我就去了,那人告訴我,她被人委托來找我,我問是不是我爸媽,她卻說不是,說我爸媽身邊有個女兒怎麼會想到我?她還問我,難道就不想回去,把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搶回來嗎?
“我說我跑不出去,那個該死的男人每天都在監視我。她就說了許多鼓勵我的話,說什麼隻要自己想,就能離開這裏,誰也阻擋不了我。還給了我一根鋼絲繩。
“我跟她說完話就回家了,那個死男人就質問我去了哪,是不是有跟什麼男人鬼混去了,還拿了火鉗子要來燙我。我忍著,討好了他。等著半夜,我悄悄起來,拿了鋼絲繩把他勒死了。
“半夜裏,那個女人來了,幫我把那個死男人拖到山上埋了,並且對我說,就對外宣稱他上山去了,等幾天再下山。我按照她說的去做,發現誰都沒發現那個男人死了,然後就離開了宜縣來到了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