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那些其他的想法,西蒙看著這份入學資格書上,入學資格書的材質很好,以前西蒙在藍星上,都從沒有見過這麼好的紙。
紙反麵是空白的,正麵則是上方和兩側印有花紋,正麵的中間則是用很漂亮的字跡寫著:
本人威利十六世,特茲允準(空白)於(空白)年(空白)月(空白)日,進入銀月第一王國綜合學院,法術分學院進行學習。
字跡的最底下,已經蓋上了國王的印章,也就是說,西蒙隻需要填上自己的姓名,和想要入學的時間就可以了。
看著這張紙,西蒙不禁感慨萬分,自己的父親好大的氣魄,竟然敢換來這麼豪橫的入學資格書。
沒錯,西蒙對這張紙的第一印象就是豪橫,不僅是想讓誰入學隨便填,就連入學時間都可以隨便填。
“法術學院啊,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法師是怎麼樣的”,西蒙在上一世的許多地方都見過法師的形象。
什麼電影啊、遊戲啊、動漫啊,但是西蒙知道,那些形象都是來自人們的想象,真正的法師是什麼樣,還得自己親自去看。
停止了想象,西蒙將這張紙重新卷好,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木盒中,沒辦法,這張紙上的東西太珍貴了,因此在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一想到這張紙的價值,西蒙就不僅的又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哎,我可憐的父親現在正在跪什麼呢,是瓷器還是葡萄啊”,西蒙心裏為自己的父親默哀道。
不管是瓷器還是葡萄,那可都是一碰就碎,就算是自己的父親是大師級戰士,恐怕那樣跪著也很難受,葡萄隻要是膝蓋稍微用點勁,立馬就得被壓裂。
瓷器稍微好些,但是自己的父親估計會更加難受,葡萄碎就碎了吧,自己的母親也不可能真把父親怎麼樣。
但是瓷器就不一樣了,瓷器自己的父親可根本不敢放鬆,生怕一不小心就給壓壞了。
沒辦法,那些瓷器也是很昂貴的,要是壓碎了,母親可能會心疼父親的膝蓋,但是父親絕對會心疼那個瓷器。
西蒙躺在床上悠悠的想著,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要是被他知道,現在他的父親,不僅沒有被他母親罰跪,反而在和他母親一起探討人生,那不知道西蒙還能不能睡著。
夜裏的高山堡很是寂靜,除了書房隱隱傳出來一些聲音,整個城堡就像是被施加了靜音結界一樣。
城堡外牆上的守衛,警惕的監視城堡周圍的動靜,在高山堡這種地方,稍有放鬆,就意味著自己將生命,親手交到了格魯山脈的野蠻人手上。
夜很快的過去,五月初的清晨格外的清涼,陣陣雞鳴響起,西蒙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啊~~”,西蒙打著哈欠,他看了一眼窗外,天蒙蒙亮,太陽才剛剛在天際露出個頭。
“要不再睡會”西蒙的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泛起了這個想法。
“不不不,不行,今天早上外公和舅舅就得走,還得去送他們”,理性戰勝了懶惰,隨即西蒙不情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