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來了就好。”羊羽細聲回答道,不過其內心中正在嘔吐!
“這位服務生麻煩幫我停一下車。”說完翼傑直接就把車鑰匙遞給了麵前的男子,沒有絲毫的遲疑!
“你幹什麼啊,這位是戴氏集團的二少爺戴軒風!”羊羽看見翼傑的表現急聲說道,內心卻笑的不亦樂乎。
“呀呀呀,是戴少爺啊。我看你的穿著以為你是服務生呢,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翼傑道歉道。
“無礙,既然歐陽小姐已有男伴那我就先進去了。”衝著羊羽旁的男人撇了一眼戴軒風轉身離開。
看著戴軒風離開羊羽也是毫不客氣的在翼傑胳膊上擰了一下,除了翼傑恐怕也沒人敢這麼摟羊羽的腰。
“還不給我撒開,吃豆腐上癮啊。”
翼傑強忍住手臂傳來的疼痛保持麵部表情不變低聲委屈道:“做戲要全套,這邊這麼多人看著你幹嘛呢?”
“嗬,這不是你摟我腰的理由撒開。”隻見羊羽的力度又大了些。
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翼傑勉強保持“優雅”的放下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羊羽進去後翼傑嘀咕道:“嗬女人,用完就扔。我可不管你了。”
羊羽看了一眼翼傑仿佛在說:磨蹭啥呢,還不上來了!翼傑隻好搖搖頭跟了上去。
金碧輝煌的大殿內透漏著華貴的氣息。這裏的一切都在告訴人們著出現在這裏的人龐大的財力!毫不誇張的說這裏的人所擁有的資產加在一起擁有和任何一個國家開戰的實力!這少數人掌握著世界上大多數人的財產,就連政客都不得不低頭。
優雅,高貴,典雅這一係列的讚詞都隻能被用來修飾地板。隨便一件裝飾物的價值都足以讓一個貧民躋身上流社會。
翼傑看著這裏的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普通人一輩子掙不到的錢。奢侈的party翼傑感覺自己格格不入。
“怎麼不適應這樣的場合?”羊羽端著酒杯問道,杯中的香檳折射出黃金般的光芒。
“是有一點不適應,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種party。”
“這種聚會誰會喜歡,就是給這些大佬拉人脈,擴產業的。”羊羽環視周圍淡淡道。
“你不是還有個雙胞胎弟弟時念,這種事交給他不就好了。反正你們家族的產業將來也要交給他打理的。”
翼傑知道羊羽的弟弟是個正常人類,小時候還和他一起玩過。但是他並沒有繼承歐陽家的神元之力,不少人對此感到詫異,雙生龍鳳有一個竟然是個正常人!要不是羊羽的神元之力超群估計都有人覺得歐陽家的神元之力要衰敗了。但是這件事在當時也是引起不少神元界學者的考究。最後比較合理,大眾願意接受的就是在胚胎發育期間,孕育羊羽的胚胎有這較強的神元力發育中不斷吸食另一顆胚胎中蘊含的神元之力導致出現了極化現象。但是作為普通人的弟弟在家族中受到了更多的關愛,可能沒有繼承神元力的結果吧。
“嗬,別給我提他!接到party的請柬知道我回國這家夥二話不說把請柬寄給我連夜坐飛機橫跨太平洋去了鷹國!回頭在收拾著小子!”羊羽憤憤道,看的出來她被自己親弟弟狠狠坑了一把,對此她很生氣。
發完牢騷兩人心情也是好上不少,這種金玉其外的聚會沒個知心朋友陪著還真是度日如年啊。
這時一位長相帥氣的外國青年走到羊羽麵前十分紳士的問道:“美麗的姑娘不知能否有幸邀您共舞一曲?”
看到來人羊羽也是一笑看向翼傑,誰知翼傑此刻正在目光神遊於會場根本不看她,她知道這家夥是在抱怨自己剛才擰他。迫於無奈羊羽隻好用手肘撞了撞翼傑,似是知道再玩下去會有大事發生。翼傑放下手中的酒杯開口道:“不好意思,是我先邀請她的。”說完翼傑直接拉著羊羽向舞池走去。
兩人隨著音樂跳起舞來。驚鴻的舞姿伴著羊羽絕美的容顏一瞬間成了全場的焦點。華麗的長裙跟著輕雅的舞步飛舞,宛如一隻高貴的鳳凰。在翼傑的配合下羊羽的每一個動作都顯的極致優美。此舞唯有神仙展,紅塵難得一次賞!
舞罷眾人還是意猶未盡想要再看一遍一般,不過也知道這是什麼場合也是按耐下來。
無聊的party隨著羊羽的舞蹈倒是精彩起來,不少人被氣氛所感染倒是放下了暫時的商業互吹舞了起來。不過倒是沒人再來邀請羊羽,應該是被她的舞姿震撼到了怕自己丟人。
“看不出來呀?跳的挺好的。”羊羽調侃道。
“嗬嗬嗬,我上場不就是配合你的。在那呆呆做幾個動作剩下的交給你,要誇你自己手段可以更高明些。”
突然一聲尖叫傳來,枯燥的party才引起兩人的興趣。
光滑潔淨的地板上一灘鮮血格外紮眼。聞聲趕來的兩人看著一位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之中就知道一起凶殺案曾發生在這間廁所裏,因為他們在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足以開膛破肚的利器!
警笛響起,警察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進入者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死者江原泰,男,47歲,是樂美集團的董事長,應邀前來參加此次富商的聚會。經法醫初步判斷死者死於內髒破裂失血過多。隨同死者一同前來的還有他的太太馮梅。”一位年輕警官對一個老警官說道。
“這案子可不好查,這裏的人都是國際上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恐怕會給破案造成麻煩,而且估計語言也不通。”老刑警感歎發道。他叫秦安璞是這裏最有經驗經驗的刑警,接到報案公安機關對此案高度重視。連夜讓秦安璞出發。畢竟有點手腕的人都知道這裏的人是什麼來頭,不好得罪有些手段就被限製住了。破案太慢又會影響關洲乃至夏國刑警的威嚴,畢竟在場的可不是一國富商。
“秦隊,我們沒有在現場找到凶器。根據監控顯示在江原泰進入廁所到接到報案沒有任何人進入過男廁所。”
“江原泰進入之前呢,有沒有人進入。”
“除了一位清潔工進入清潔完畢出來後。有一名男子進入,但是很快就出來了。江原泰是在其離開後二十分鍾左右再次進入廁所的。”年輕刑警回答道,隱約間倒是感覺到了一絲詭異。
沒有人和江原泰一同進入廁所,在這個距地麵三百多米的高空爬窗戶是不可能的,一個密室就這樣形成了。進入會場的所有人都會通過大廳中的安檢門,確保沒有任何管製刀具。進入會場至今沒有任何人離開。
“女廁所呢?能不能通到男廁?”秦安璞連忙問道。
“這裏的男女廁所是分開的,男廁在南麵,女廁在北麵。根本不可能從女廁到男廁。”另一位女警官回答道。
一瞬間案件就進入了死胡同之中,凶手是如何殺死江原泰的?他到底是怎麼進入和離開廁所的?凶器是什麼?如何通過安檢帶進來的?動機是什麼?這裏的人非富即貴為什麼要殺他?
“秦隊我們對所有餐具,刀叉都進行了魯米諾檢測。對有血跡反應的刀做了進一步檢查並沒有找到凶器,而且根據服務人員報告一共準備了三百副餐具一樣不少,碗碟酒杯也是一個不少沒有發現缺損。”
“廚具呢?”
“廚具也是,並無丟失。”
聽完報告秦安璞眉頭緊鎖,也是毫無進展。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有不少人產生了離開的想法,對於這裏的人秦安璞也無法強留。他一個小小刑警隊長怎麼和這些大鱷扳腕子。
盡管知道凶手就在現場但誰也奈何不了他,此刻的秦安璞仿佛聽到了凶手的嘲笑聲……
“師姐不去幫忙?以你的側寫能力應該可以很快推出凶手的大概情況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怎麼去,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去人家不把你當神經病就不錯了。”羊羽調侃道,押了一口酒杯中的香檳。
“哎,我就不該來。我來幫你,”翼傑也是抱怨道:“回頭請我吃飯啊。”
一番交涉之後兩人成功見到了秦安璞至於理由翼傑說他可以充當翻譯這樣會幫助口供的進度。
“秦隊這兩人要見你,他們說可以幫助破案。”
“哦?你們有什麼能耐說出這樣的話?”秦安璞打量著麵前這兩個年輕人。
“我專攻語言,會幾國的語言,可以充當翻譯加快案件的進度。這位是歐陽家的大小姐專攻犯罪側寫,相信對你破案會有幫助的。”翼傑答道,不卑不亢,又含著幾分銳氣。
“放心我隻是看一下屍體,沒有發現的話我就離開。不會破壞現場的,至於保密方麵盡管放心我們歐陽家可不想牽扯到凶殺案中。”羊羽冷冷道,語氣讓人發寒。
“小姑娘家你確定要看屍體?”秦安璞疑惑道,對於屍體多少人避之還來不及竟然還有人要主動看,秦安璞懷疑這是警匪片看多了。
沒有回答羊羽直接走進了廁所,旁邊的警察看到其淩冽的眼神都自覺的退開。
進入廁所一股淡淡的燒焦味飄來。也沒太引起注意,畢竟男廁所裏抽煙用到火也頗為常見。
屍體麵部朝上,手捂腹部,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跡。頭朝門,看傷勢應該不是一刀斃命,是失血過多而死。那為什麼沒有喊叫求求救呢?或是喊救沒人聽見?
從現場出來羊羽緩緩開口道:“凶手為女性,受過高等教育,力氣小,身材矮小,做事嚴謹和死者十分熟悉。”
“這是怎麼看出來的?”秦安璞連忙問道。
“死者腹部受刺卻麵部朝上,說明屍體被人搬動過。一般人腹部受刺第一動作是彎腰捂腹最後會以趴的姿勢倒下。所以說她有什麼不得不把屍體翻過來的理由。其次屍體有多次拖拽的痕跡,外套的上移和血跡說明了這一點。死者體形正常,如果是男性不可能要多次拖動來實現屍體的反轉而且據我所知這裏的男性多多少少都在健身一次成功並不難。所以隻能是女性,力氣較小,身材較小。”羊羽平淡道。
對於這一番言論眾人不知是否可信都看向秦安璞。
“現照她說的縮小範圍,那其他方麵呢?凶器和出入手法?”秦安璞連忙問道。
“這還不知道,要是看一遍現場就都解決了那還要你們幹啥?”羊羽說話毫不客氣,這倒是讓秦安璞麵色難看了些。
“至於進出的手法我想看一遍監控會有幫助。”羊羽淡淡道,透露出一種不讓看就不看,反正破不破案和我無關的態度。
最後秦安璞還是同意讓羊羽看了監控。
“喂喂喂,你已經知道凶器是什麼了吧,剛才為什麼不說。”翼傑問道,對於羊羽他還是很了解的,羊羽知道的絕不僅僅是她說出來的這麼點。
“不想說,這不是正在找嘛,別急。”
“秦隊要不要也調查一下他們?”
“不用。沒有動機,以歐陽家的實力想要弄死江源泰和樂美集團還犯不著讓自家女兒來下手。這種業務他們比我們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