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慶生的強勢態度,朱流名內心自然有所抵觸,但奈何現在的局麵是對方更強勢,他不得不低頭。
朱流名低下頭語氣誠懇:“先前是我不對,我無話可說,但事情都是因為我的一時貪念,靜山他沒有參與其中,靜冬你若是想要懲罰的話,懲罰我一人即可!”
看到朱流名態度都已經這樣誠懇,再加上他還是自己二伯,朱靜冬的心又開始軟了。
“不行!”
李慶生看到朱靜冬的態度有所鬆動,大聲道:“二伯,你也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對靜冬產生了多大的影響,本來她好好的能簽下華明集團的合同,而且也不至於被趕出朱家,但是因為你的一係列行為,導致靜冬被辭退不說,還有被人指責的風險,難道你當時會沒看出來?”
他不能再讓朱靜冬因為一時的心軟受到傷害,這次的事情必須要有一個結果,不然以後誰都能輕易拿捏朱靜冬!
為此,李慶生再進一步道:“雖然現在靜冬的情況算是穩定下來,加上二伯你的事情也敗露,可你說事情不關朱靜山的事情,這可就難說,雖然這次您沒有被抓進去,但是之後的調查肯定是要跟進!”
李慶生的態度一再強硬,讓朱流名的心情跌到穀底,本以為自己打著“二伯身份”的親情牌能打動朱靜冬,但這個李慶生居然這般阻撓,甚至讓他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從一開始在演戲。
包括關於他的身份信息。
明明在他與朱靜冬訂婚之前再三調查後都沒有打探到關於李慶生進一步的情報,按理來說,李慶生就是一個廢物才對。
可是昨晚宴會上,當李慶生宣布自己的身份後,連他吃了一驚,更是在得知自己的計劃被李慶生揭露,想要奪取華明集團的計劃直接宣告破產,更關鍵的是,若沒有賈嬌蘭的幫助他差點就要麵臨牢獄之災。
對此,他心裏有後悔,但更多還是覺得李慶生這人太過陰險。
看朱流名不說話,李慶生再次開口:“二伯,你應該慶幸,我找鐵鷹幫的人隻是盯著你,而不是對你趕盡殺絕,要知道,鐵鷹幫有不少人和劉華風關係不錯的,要不是我攔著,你和你兒子現在估計不是蹲大牢,就是被他們埋黃土裏當肥料了。”
對於鐵鷹幫的手段,李慶生自然是調查過的,因此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低著頭的朱流名內心已經是驚恐不已。
“我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二伯了,這件事情查是肯定要查的,而且不僅是二伯你,還有朱靜山都要受到懲罰,不然我老婆不是白受你們的罪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李慶生也知道自己的施壓已經達到效果,剩下的也就看這位二伯有多大的抗壓能力。
同李慶生所想一想,此時的朱流名內心極度掙紮,自己上門道歉確實不是真心的,而李慶生一再逼迫說白了就是想要讓他承認罪行,至於這家夥會不會報到警察那邊都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可是不承認的話,李慶生肯定會讓鐵鷹幫的人去調查,到時候再深入一點,隻要被差到什麼蛛絲馬跡,那他和兒子就真的完了!
“好!”
朱流名緩緩站起走到朱靜冬麵前。
隻見這位朱氏企業的原副總經理雙腿顫巍巍的站在朱靜冬麵前。
縱然到了這裏他還在掙紮,還想尋找一絲能夠反抗的可能,但他不管怎麼想,最終能夠得到的答案隻有一個——不可能。
李慶生下手太狠了。
在他聯係上鐵鷹幫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入了局,本以為設局的人是自己,結果真正入局的人,也有他一份。
“這次的事情,是我的過錯。”
朱流名顫巍的雙腿緩緩彎曲,仿佛像是在抵抗他本人的想法一樣,雙腿就是不聽使喚不想就這樣彎曲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