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靜冬回過神後她已經在章金耀辦公室門口。
李慶生正要推開門,朱靜冬攔住了他,更是拉著李慶生到一個角落,打算好好談談剛才的事情。
“大叔,你剛那樣同徐開來說話,難道就不怕對公司帶來什麼影響嗎?”
朱靜冬當時也有怒氣的,但她理智的克製住自己的情緒,為的但就是不給對方留下什麼把柄,但李慶生方才對徐開來說的話,雖然很正確,但也給對方留下話題,要是對方利用曆來,到時候最麻煩的就是文子瑜。
因此她現在很害怕徐開來會利用李慶生的話在之後的商談上得以利用,畢竟現在社會上的輿論壓力真的不容小覷。
“無所謂。”
李慶生自然知道朱靜冬的意思,但這對於李慶生來說沒有關係。
徐開來侮辱華國,他沒意見,雖然他是出生於華國的人,但在華國的記憶幾乎隻有痛苦,因此他沒有多少感觸,可他最討厭的就是利用自己國家利益回過頭損害自己國家的名譽和利益的人,他不會給對方留下一點麵子。
最重要的是,那個家夥想給朱靜冬潑髒水。
這一點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他承認自己有點自私,心裏既是覺得自己配不上朱靜冬,又希望朱靜冬能夠成長起來。
雖然矛盾,但又不衝突。
對於朱靜冬的嗬護他是盡自己全力,但不會因為自己的事情動用太多幽冥閣的力量。
因此,麵對徐開來的時候,李慶生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指責他,所以他根本不會覺得自己對徐開來說的話有多衝,反而覺得對方更應該好好反思。
“麵對這種拿大公司的威懾,去威脅自己國家的公司,那這種合同對我們怡文文藝公司來說完全不需要簽,就算對方真打算利用輿論打壓我們,我們也不會低頭。”
李慶生認真的朱靜冬,神情嚴肅:“尤其是對方利用自己的工作事宜來威脅你,來威脅文子瑜來威脅我們公司,那更加不可能。”
“我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或是自己員工默認這種可悲的思想捆綁。”、
雖然人沒有生活在華國,但李慶生很清楚,華國國內的情況其實是整體樂觀,但存有小部分的瑕疵。
這點不管是哪個國家都有存在,無非是多少而已。
“加上,對方如果真要對我們發起輿論攻勢,對我來說反而也是好事。”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支錄音筆,笑著說:“當時的情況我已經掌握的很清楚,若是他覺得自己在溫文市或者是臨江省內可以引起對付我們的浪潮,那麼我們還有足以抗衡他們的證據和民情。”
李慶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有兩手準備,對於今天同徐開來的對峙,也算是給對方留下一個空子等對麵鑽。
如果徐開來足夠聰明的話,隻會含恨吞下李慶生所說的話語,而且不會太過聲張,撐死就是在他的上司麵前說怡文文藝公司的壞話,讓他的上司以為是怡文文藝公司不打算合作。
雖然不能解恨,但能讓李慶生這邊難受。
“這個什麼國家化的路子,現在沒必要著急,本身以文子瑜的實力想要走上國際舞台不難,重點就是去掉那些阻攔而已。”
李慶生很是詳細的說出自己的想法,甚至將未來的構想一並說出:“所以,我們需要做的不僅僅是把握商機,更是要好好想想當下自己應該能獲取什麼,尤其是在自己身上。”
這些話讓朱靜冬徹底愣住了。
她在一開始都沒有想這麼多,隻是認為,自己能談下這個合作已經是慶幸,再往後的方麵,她暫時沒有考慮上,李慶生的話對她的啟發良多。
隻是,她漸漸覺得這個李慶生是不是根本就沒有精神缺陷?
不僅僅是因為李慶生搖身一變成了溫文市一流中的頂尖公司,怡文文藝公司的總裁,更是將未來發展和人民國家利益想的這麼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