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攔下,李慶生臉上閃過一絲殺意,但也隻是隱隱一瞬。
怎麼說這都是在人群裏,關鍵朱靜冬還在身邊,他也隻能忍了。
“請問你們是什麼人?”
朱靜冬見被人攔下,自然會有些不滿,尤其是在這種公眾場合,公然拉起人牆,明顯是不對的。
“我是誰你們不用管,反正這裏不準通過。”
站在人牆最前麵的人冷聲道:“若是你們膽敢嚐試硬闖,別怪我們不客氣!”
李慶生聽著這人的話眉頭一皺。
區區一名黃境中期也敢在他麵前囂張?
“先不說我們是什麼人,但你這樣堵人不說,還不幫忙控製人群,場內的員工呢?他們怎麼都不在?”
朱靜冬覺得這人很是奇怪,既然不讓人通過,難道就不能控製人量,散開人群嗎?
要是外頭這些人一不小心撞到磕到,那可是要引發不小問題的,關鍵的是,場內工作人員也不在,這是怎麼回事?
“你說那些人?還躺在那兒呢!”
那名黃境中期男子指了指路邊哀鳴著十人,冷聲道:“我之前勸阻過他們,但是他們不聽,他們這樣的下場同樣也會成為任何一個想要嚐試越過我們的人身上!”
一股很淡的威壓衝向朱靜冬。
畢竟對方是黃境,實力已經遠超普通人太多,這些人身上多少都帶著一點特殊氣息。
隻不過這威壓別說是影響朱靜冬了,剛散出來就被李慶生擋下。
“哦?倒是有點能耐。”
那名黃境中期感覺到自己的威壓被人衝散,立馬對李慶生提高警惕。
在場最有嫌疑的隻有站在朱靜冬身側的李慶生。
“確實,你們倒是有點能耐。”
剛才這人打算威嚇朱靜冬的時候,李慶生已經耐不住氣了:“你們白家的人,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
“讓你們白家的白玉梅給我滾出來!”
他不發火,隻是看在朱靜冬麵子上,他不想讓自己的負麵形象出現在朱靜冬麵前,就算是真要做,也會遮住朱靜冬的眼,瞬間完成。
剛才,他給這人臉,但對方卻不借著,那就是給臉不要臉,甚至還想威嚇朱靜冬,就不怕自己不顧幽冥閣和華國的協約,直接將白家滅門?
在李慶生提到白玉梅的時候,那個黃境中期的還沒開口,站在最後麵的一人突然出現在李慶生麵前,冷聲道:“你是何人?也配直呼白老的名諱?怕不是活膩了!”
說話者是一名半步玄境,估計隻差一點多久晉升玄境初期的年輕男子。
“怎麼?你們白家的人還打算大庭廣眾之下欺負老百姓了?”
李慶生怕髒了朱靜冬的眼,便將她拉至自己身後,在他的臉上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這讓那名半步玄境的年輕男子有些意外。
先不說這人敢於直呼白老的名諱不說,甚至在自己威壓麵前絲毫沒有影響,甚至剛才拉動他身旁女子這一舉動,就足以證明對方實力不弱。
可是不弱又能怎樣?在這音樂廳內有白老坐鎮,半步地境的強者還會怕了一個看上去瘦弱不堪的人?
“不得不承認閣下確實有點能耐,但你真認為我這些弟兄是吃素的?”
這年輕男子聲音比剛才好了一些,但話語之中仍然帶著鄙夷之色。
李慶生沒回答對方,隻是深深看了音樂廳內一眼,然後看了看身後的人群。
“靜冬,你先去找場內員工過來,這幾位兄弟受了傷,必須要趕緊帶去救治。”
李慶生很清楚,在這遊樂園內還有一個堪比市人民醫院的醫療院。
那些在地上哀嚎的場內員工雖然是骨折,但時間明顯過去有一段時間,要是不趕緊帶去治療,就算之後治好了也隻會成廢人。
“可是,我去了,大叔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