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中,那些普通勢力代表的消息並沒有這兩大地下勢力一般消息靈通。
還不知道突發狀況的這些人中有的開口對李慶生進行嚴討。
但還有人知道,像是這類消息,鴻門分會鐵鷹幫的人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知道,尤其是鐵鷹幫,他們向來以精通情報搜集而讓人感到畏懼。
那些人的不禁將目光投向這兩位。
“正如李總所說,羊幫主,就在不久前被發現了遺骸,據我的人彙報,似乎都沒察覺到是誰動手就死去。”
率先開口的是吳才良,因為他搜集到的情報更加全麵一些,加上他有必要讓李慶生即刻明白狀況的惡劣。
“可以肯定,手法上和今天發現的那三輛大巴一樣,基本確定是同一人所為。”
這番話語下,在場的人都慌了。
之前那些針對李慶生的人此時那還有繼續的想法。
隻不過,在這些人中也不是沒人想要趁機攪局。
“你看,被我說中了吧?”
是先前那個說李慶生是行凶之人的家夥,此人身型不高,瘦弱不堪,但眼中銳利的神色讓人有些心驚。
“我就知道這事情肯定和這李慶生有關!”
這名男子厲聲道:“你們好好想想,事發的時候這位李總在哪裏?再想想,為什麼這位李總剛說羊幫主身死,這人就沒了?”
“想來是這李慶生做了什麼!”
男子的話語雖然顯得急躁,但效果異常顯著,畢竟在場的人中,大多數是沒有參加過那兩次的宴會,自然是不知道李慶生的實力如何。
連楚雲深等認識李慶生的人,若不是因為知道這位爺的實力還有脾氣,就算是有不少接觸也會有懷疑的想法,畢竟前後關聯實在太重要了。
更重要的是,李慶生行蹤,確實是在今天中午過後就不見了蹤跡,仿佛消失了一般。
以他們對李慶生的了解,這位爺想要擺脫他人的控製太容易了。
“然後呢?”
李慶生淡然看著那人,神情沒有絲毫變化,甚至還有囂張:“你說是我動的手,那好,我姑且先當是自己動手的。”
對方有些畏懼的說:“難道不是嗎?在場之人,就你一直沉默不語,而且你一開口就主導了現場所有走向,就連羊幫主的身亡你都知道,你覺得我們都是白癡嗎?”
雖然這人說的話都是在針對李慶生,但顯然這人的說話語氣底氣不足,甚至還有點畏首畏尾的感覺。
若是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注意這些細節吧?
然而,一個先入為主的概念早就植入在場多人的腦海,他們對李慶生最初印象就是有點囂張,甚至喜歡懟人,現在這人突然拉開話題說行凶的人就是李慶生,而且將所有的偶然串在一起。
是個人心裏都會對李慶生產生懷疑。
“嗯,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點道理。”
李慶生理所應當的點點頭,對這人的話表示讚同。
可是楚雲深等人可就不這樣想了,要知道李慶生這人可從來不會和真對自己的人這麼好說話,而且從李慶生的語氣,可以感覺到這位爺是有想法了。
“你看!他都承認了!”
那人間李慶生居然主動承認,態度一下強硬起來,更是麵朝姚辰宇大嚷著:“姚市長,你看著人自己都承認了,此時不逮捕此人更待何時?”
在他看來自己這次是要立大功了!
他也不知道動手的人是不是李慶生,但他覺自己方才一番推論是有理有據,隻要有人去查自然是能查到相符的情況。
隻不過,那些參加過之前的兩場宴會的人,他們仿佛在看傻子一樣看著這個人。
“劉建安,我之前一直都覺得你這個人想象力十分豐富,但今天我算是看走眼了,你的想象力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那些見識過李慶生手段的人都想笑。
尤其是這個開口嘲弄的人,他覺得這劉建安確實有些過分了。
首先,李慶生絕對不是一個能做出殘害民眾行為的人,其次,以李慶生的身手,怕是沒人能壓得住他。若是他真對羊幫主有殺心,直接現場就能動手,甚至在場的人都不敢反駁,畢竟白家和趙家的兩位大長老都不是李慶生的對手,他可以說是想動手殺誰就殺誰,無人可以阻攔。
正是因為,他們才覺得這個劉建安實在太會“想”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建安注意到對方說話的語氣,有些不滿的說:“難道我說錯了嗎?隻要進行調查的話,基本能夠判斷我的話是否正確!”
他一口咬定動手的人是李慶生,在場的人,那些本來事先被劉建安帶偏的人細想之後也覺得事情總有點不對勁。
因為這事情隻要稍微細推一下就能找到不少漏洞。
首先,就算李慶生真的在下午這段時間內十足蹤跡,也不能斷定李慶生是動手之人,因為李慶生這位怡文文藝公司總裁,向來就是一個神出鬼沒之人,會有這樣的情況也很正常,當初就有人想著跟蹤李慶生,確定他的行動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