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用右手脫下了新娘的鑽戒,裝進了右側衣兜。但戴戒指的環節新郎又從左衣兜掏出了鑽戒,據我觀察新郎在此期間並未交換擺放位置。”
黃諦一臉疑惑:“這麼說的話,新郎給新娘帶了一個假戒指?再去準備一個這麼大克拉數的鑽戒也十分不容易吧,感覺沒有必要啊。”
“具體原因我也好奇,不過這又不是正常世界,準備個鑽戒應該不是什麼問題。明天婚禮結束後再去跟新郎新娘搭話一下,也許就有收獲了。”
王勇毅略帶鬱悶地說:“那如果鑽戒真有問題怎麼辦,咱們搶過來?這要能搶過來,咱還分析個屁,直接硬闖了”
“真有問題再想辦法,這地方肯定沒這麼簡單。我感覺賭場是確有其事,但需要采用特定手段才能進入,也許就跟門上刻畫的六芒星有關。”
黃諦無奈道:“這,我們能不能進賭場,跟離開有關係嗎?”
剩下兩個人也無奈的看著他,黃諦發現自己仿佛說了一句十分正確的廢話,就像闌尾一樣,毫無作用又切實存在。
黃諦話鋒一轉:“那咱們下午去幹嗎?在這閑待著這也太無聊了,但好像...”
武昊打斷了黃諦:“下午去美式酒吧看看,再去路易十五餐廳吃個晚飯。晚上可以去深海水療中心泡個澡放鬆放鬆,勞逸結合,才能有收獲”
當然後半句武昊沒說:“好歹先讓我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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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式酒吧內,王勇毅和黃諦腦袋快跟已經搖的飛起的骰子一個頻率,還一遍打著酒嗝一遍共同吐槽武昊:“你到底行不行啊,次次你都耍賴,不是回檔就是碰到了骰子,喝不起就別喝,養金魚呢啊你”。
武昊看著王勇毅麵前的兩瓶半科羅娜,和黃諦麵前的兩瓶。然後默默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喝完的八瓶,又看了看麵色酡紅的王黃二人。
感覺再魔幻的經曆大概也比不上養了鯨魚的說別人養了金魚。
在二人極具壓迫性的視線下,武昊還是把剩下的小小小半瓶幹了,還反過來倒了倒,這倆才心滿意足。
大概是短時間內喝的不少,武昊感覺自己的腦子略有些暈沉。
正用手臂擺成V字形支著沉沉欲墜的腦袋,露到另外一側的耳朵卻聽到了一個昨天晚上聽黃諦說起過的法語詞:“o”。
於是武昊頗費一股勁轉過身去,晃了晃腦袋,看到一位侍者正在和賓客交談,卻是嘰裏哇啦說的啥也聽不懂。
瞬間清醒了一些,武昊直接打斷了正在五魁首啊六六六然後小雞啄酒的黃諦,拖著他來到了剛服務完的侍者身前:“問問他,咱們應該怎麼去賭場”。
和侍者大眼瞪小眼一陣後的黃諦,終於理解了武昊的想法,大著舌頭開始和侍者溝通。
半餉後,同樣略顯清醒的黃諦告訴武昊:“他說太陽落山後賭場才會正式開門,咱們下午去肯定是推不開門的”
以為需要邀請函或者獻祭什麼給六芒星陣的武昊,心中仿佛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就這麼簡單?”
“對,他說就這麼簡單。”
呆若木雞坐了一會,武昊突然暴起,拉著兩個人就走:“走走走走走,吃個晚飯去賭場看看。”
“太陽還沒下山呢!你讓我倆在喝一會,我τм馬上就能灌他兩瓶了!”
“放屁!你τм6個6才能贏過老子,保準是你黃諦需要喝兩個!”
嗯,文明人耍起來酒瘋更瘋狂。
拖著兩個無精打采的悶油瓶,在路易十五餐廳吃了一頓並不怎麼美味的法餐,武昊覺得糠麩麵包是真的沒有西紅柿炒雞蛋好吃。
盡管連杯子底座都鑲了金色邊,但整個餐廳的燈都是紅色調的,應該極其適合情侶、夫妻在此吃一頓美好的燭光晚餐,但三個大男人,其中還兩個一副萎靡不振仿佛縱欲過度,武昊很難不瞎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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