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冉冷笑“他們是看熙緣生意好,威脅我嗎?”粱長安說道:“不是威脅,隻是跟姑娘溝通,能給他們有一條生存下去的活路。各行各業都有一個行規,姑娘不能一人獨大,壟斷這個酒樓市場。”
宋欣冉不悅的說道:“是他們技不如人,做生意不如一個女子,還想來威脅,當日我入行會時條文裏可沒有這一條。”
粱長安麵色有些難看,表情嚴肅“若姑娘說是威脅,那就可以說是威脅吧,溪大人已不在人世,你一尚未出閣的女子在汴京城並無靠山,若不是粱某從中打壓不許他們動你,你認為熙緣還會這麼太平嗎?”
史常柏為梁長安鳴不平,急湊上前“簡直不知好歹,若不是表哥,你都不知被綁多少回了,有沒有命坐在這都未曾可知。”
梁長安看向史常柏怒斥道:“住口!”
宋欣冉不解的問“幫我?你為何要幫我?”
“能在汴京城把外賣做到家喻戶曉的,隻有姑娘的熙緣酒樓,在短短幾個月時間做到膳食行業佼佼者。熙緣的菜品梁某也嚐過,新穎獨特,就連在下的樊樓都不及。說明姑娘是異與常人人才,對膳食有獨特的見解,粱某惜才。”
感覺這個粱長安分明是在捧誇,在現代自己隻是個十足的吃貨而已,沒想到能被人誇是人才、膳食行業佼佼者,心裏不免有些小驕傲,對粱長安的看法微微有些改觀。
她喝了口茶,收斂了麵上的冷淡,語氣平和了許多“你們想讓我怎麼合作?”
粱長安見她有談下去的意向,便說道:“溪姑娘的海椒可否也給其他酒樓供應,價格您定,隻要不是太離譜,想必他們也都能接受。”
宋欣冉猶豫了下,麵露為難之色“不是我不供應,是海椒栽種的規模太小了,光我那熙緣酒樓都是每日限量。”
粱長安確實知道海椒量少,也不能太強人所難。宋欣冉說道:“這茬海椒已經快罷園了,需要等兩個月才能有海椒出來投入市場,到時我可以給他們供貨。”
粱長安臉上露出笑容“如此最好,粱某帶大家謝謝溪姑娘了。”
“粱大官人剛才說要跟我合作?”
粱長安喝了口茶說道:“溪姑娘一尚未出閣的女子,總拋投露麵與市井之中,多少有些不合適,粱某想收購姑娘的熙緣酒樓,每月盈利五五分賬,您看如何?”
酒樓的生意太好,每日的煩人事也不少,她確實也想撒手,她起初開酒樓本意隻是想賺些錢,這幾個月也賺了不少,足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粱長安看向宋欣冉,本以為她會說考慮考慮,沒想到她開口說道:“如此甚好,我正想從酒樓中抽身出來,不過店裏的幾個夥計,我回去要問他們是否還繼續留在酒樓。”
史常柏跟粱長安相視對看了一眼,沒想到她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早知這麼簡單,就無需大動幹戈找人綁她。
史長柏不敢相信的問“溪姑娘當真同意?”
她笑著說道:“你看我像開玩笑的人嗎?”端起手上的水杯,臉上掛著笑意“以茶代酒咱們三人幹一杯,祝我們合作愉快!”粱長安和史常柏都端起桌上茶水,一飲而盡。
此時微風吹過,輕輕吹起她一絲秀發,淡藍色的外衣襯的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粉色,煞是美麗,眼波流轉,可奪魂攝魄,蕩人心神,氣質高雅出塵土,純淨的若天上仙女。粱長安瞬間愣住,看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