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容燼!”她未來的老公!君初月驚訝又肯定的指著赫連燼。
誰知赫連燼本來還算和氣的臉色,聽到君初月的話瞬間變得難堪起來,有些嚇人。
聽浣紗說“容”姓是越曆國的國姓,隻是看這人表情貌似有些不對勁。這個人,太過喜怒無常,還是少招惹為妙。
“妾身見過王爺。”君初月福了福身,規矩勉強算可以。
“記著,本王叫赫連燼!”不是容燼。赫連燼略帶警告似的說完之後,拂袖離去。
赫連?不是說越曆國的國姓是“容”嗎?難不成他不是越曆皇的親兒子?君初月覺得自己好像不小心窺到了皇室的秘辛啊。
赫連燼離開之後,君初月四處打量了一下周邊,發現四周無人之後大喜,撩起衣袍就要往大門口跑出。
打開院門,門外站著祁命和浣紗還有一群人,風塵仆仆,顯然是一路搜尋而來。
君初月意外的挑挑眉,而後神情有些悲戚,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浣紗,本公主還以為……”
“公主,請隨末將回去。”祁命麵無表情。他也不清楚這出戲是君初月自導自演還是其他兩國的詭計,不過,無論如何將和親公主盯緊些總沒錯。
“好。”君初月柔柔弱弱的應了聲,猝然暈倒。
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浣紗上前似要接住,卻被人捷足先登。
“奴婢見過燼王。”
“屬下見過燼王。”一群人嘩啦啦的行了越曆國最高禮節,顯然內心對赫連燼無上的崇敬。
“嗯。”赫連燼懷裏抱著君初月,隻稍微試探就知曉君初月在裝暈。心裏冷笑,手一滑,君初月就被他一不小心摔了下去。
“嘭”地一聲,君初月該慶幸自己不是臉著地。心裏氣的牙癢癢,偏偏還不能立即醒來。
好,容燼,不對,是赫連燼!她君初月記住他了!
“本王今日淩晨野貓抓傷,竟然連抱人的力氣都沒有,這流川國把川月公主養的不錯。浣紗,你去抱著吧。”赫連燼說完,坐在了祁命為君初月準備的車轎裏。
野貓?赫連燼說的是她吧。他一個習武之人抱不動她,還說什麼養的不錯,這不明擺著說她胖嘛……
君初月氣極,本來確實是在裝暈,可被赫連燼那一摔一氣,再加上之前和他鬥智鬥勇,又是進浴桶又是風幹的。還有一路的奔逃,早已經達到了身體的極限。再加上近日苦夏,抵抗力確實不如之前。
然後,她就真的暈倒了。
君初月被人抬到車轎,平躺著。車轎很大,君初月躺在裏麵完全可以翻來翻去。
赫連燼冷笑的看著“裝暈”的君初月,她的小小伎倆他暫時還放不心裏去。就坐在那裏,一邊品茶,一邊等著君初月自己裝不下去了醒來。
可是,過了一會,他發現君初月的呼吸似乎有些不對勁,好像是真暈了。
想了想,赫連燼伸出手在君初月臉上拍了拍,沒反應?那就是下手輕了?
“啪”地一聲,赫連燼又加了幾分力,君初月白皙的小臉蛋迅速紅了起來,一個大大的巴掌印印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