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不是女子,這樣的人,或許他會想要拉攏。
不過……可惜了。
“本王從不和女流之輩做交易。”赫連燼搖頭,拒絕了君初月的提議。女子,做個棋子就夠了,不需要做什麼交易。
“那就從這次開始,王爺試著和女子做交易,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也說不定呢。”君初月見赫連燼完全就沒有要合作的意思,心裏不禁有幾分沉重。
她的和親公主身份能為什麼人帶來的多少的利益,被不同的人利用就有不同的價值。如果說赫連燼完全沒有要利用她的心思,君初月打心底的不信。
隻是赫連燼拒絕自己,明顯不是合作,隻想讓她做個棋子。
棋子,有用的時候,自然不必擔憂其安危,利用之人自會確保。可一旦成了廢棋,不用別人,利用之人自己都會下手處理掉。
她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就會成為棄子,最好的方式自然是找個同盟,這個同盟,非身為她未來夫君的赫連燼莫屬。目前而言,沒有比他更合適的同盟了。
可是他油鹽不進,也著實讓君初月幾分氣悶。
“哦?那本王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能如實回答,或許本王會考慮考慮。”赫連燼沉默片刻,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你說。”若是赫連燼問了什麼關於她秘密的事……君初月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點頭。
“你是誰?”赫連燼眼神驟然變得淩厲,如同實質的刀子一般,淩遲在君初月身上。
“君初月,這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君初月小心謹慎的回答。
赫連燼眼底了然,沒有說川月公主,也沒有說和親公主,而是君初月這個名字。
嗬~
君初月見赫連燼若有所思的神情,倏地也想起這茬,不禁想罵自己不爭氣!才一句話,就差點把底給套出來了。
“你可知君月離是誰?”
“本公主皇兄。”君初月皺眉,明眼人都知道的事,赫連燼會問這麼簡單的問題?
“你和欒酒什麼關係?”赫連燼又問。
君初月皺眉,怎麼像查戶口似的:“這好像和我們合作……沒多大關係吧?”
“必要時,本王需要知道欒酒是會聽命於你還是聽命於流川國。”
君初月陷入沉思,應該是效忠於流川國的吧,畢竟她不是真正的川月公主。
“流川國。”君初月話音剛落,又補充道:“不過,隻要不危害於流川國,欒酒應該能幫上一些忙。”應該會吧。
畢竟,她怎麼說也算是救過他。
“你說說你能做什麼?”赫連燼好整以暇的看著君初月,也想知道在她眼裏自己到底有什麼價值。
“擊敗皇後,幫你奪得皇位。”君初月毫不避諱的說。
赫連燼的眼神變了變:“你信不信,單憑你這一句話,本王就能治你的罪!”
“信。”君初月把自己的地位放低,頓了頓又說道:“可川月也信王爺的野心。”野心不僅僅隻是越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