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月身形僵了僵:“沒做什麼啊,都怪醉風,真是,駕車技術不好,還非要攬這個活計,搞得轎子晃晃蕩蕩的。”
醉風:“……”
駕車的是車夫好嗎?他駕車技術也是很好的好嗎?他明明隻是默默地跟著王爺,沒有攬車夫的活,他隻是坐在前緣,不駕車的好嗎!
轎子晃蕩真的不怪他……
“哦?那你剛剛為何離本王這麼近?”赫連燼挑眉,饒有興趣的問道。
“車廂晃蕩,一時不穩。”這時的君初月已經坐穩扶好。
“本王說的不是這個,是你明明已經穩住了身形,為何那張大臉要靠近本王?是對本王圖謀不軌?”赫連燼強調了“圖謀不軌”四字。
君初月:“……”
大臉?明明是瓜子臉好不好?眼瞎!
至於圖謀不軌,咳咳,她隻是被迷惑了而已,做不得真的。
“王爺說笑了,咱倆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啊?”君初月皮笑肉不笑,他們就隻是單純的假夫妻,搭夥過日子而已。等目的達到了,她以後可是要離開的。
赫連燼似是明白了君初月的潛台詞,上揚的嘴角僵住,冷冷道:“記得就好,記住自己的本分,不要妄想勾引本王。”
說罷,閉目,側身,顯然是不想再搭理君初月。
君初月怒極反笑:“勾引?嗬嗬!王爺未免太過自大,我君初月就是勾引一頭豬也不會勾引你,所以王爺盡管把心塞回肚子裏!”
惡狠狠地瞪了赫連燼一眼,挪到了距離赫連燼最遠的地方,一肚子的氣。
特麼的她就是不忿赫連燼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無論對她做什麼都是施舍!
她也知道此時不宜和赫連燼發生衝突,應該軟下性子來說些好話,把赫連燼說的話當成屁給放了!
雖然她說過之後就後悔了,可是卻並不想道歉。
分明是他說話先損人的,她也隻是奉還而已。
“君初月!你很好!”赫連燼睜開眼,怒氣衝衝。
君初月冷哼,頭扭向一邊,沒有說話。
在外麵的醉風心月二人,不禁有些頭疼,你見過哪家新人新婚第一天就鬧矛盾的。
心月擔驚受怕,就怕赫連燼一時衝動會宰了王妃。暗歎王妃也真是的,有些話在心裏說說也就好了,何必非要說出來?說出來也就算了,背著王爺說也行啊,何必非要當著他的麵說?這是嫌命太長嗎?
待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的時候,心月不禁有些錯愕,還帶著幾分赧然,她這是跟著王妃……學壞了嗎?
由於車廂裏二人的冷戰,氣氛一度壓抑,讓外向的醉風也有些不敢多舌。心月更是顫顫巍巍,既擔憂君初月的安危,又懊惱自己變壞了。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到了皇宮,君初月心裏鬆了一口氣,總算到了,和陰晴不定一直放冷氣的赫連悶騷共處一間車廂,真特麼壓抑。
君初月睜開眼,等著赫連燼先下去,畢竟按照禮節,理應赫連燼先下去。
可赫連燼卻是閉眸待著,一動不動。
君初月皺眉,反正她都讓過了,他不先下去,那她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