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滿臉紅疹,醜陋無比的中年男子的方塊臉露了出來,嚇得圍在周圍的士兵下慌張的往外散去。
“父親,您怎麼如此大意啊,這可是會傳染的。”君初月說著,邊給赫連燼重新拉上鬥篷。
瞥見赫連燼眼底的危險,君初月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額,一不小心玩過頭了。
那圍在邊上的人聽到君初月的話,更是離得遠遠的的,恨不得立馬跑了,但是大人在這,沒有命令,隻能硬著頭皮幹站著。
一個個苦巴巴的看著他們的大人,希望他們大人趕緊放人,這個時候染上瘧疾,加上高溫,基本上就沒有活著的可能了。
“大人,咱們還有要事在身,何必跟這些無關人員計較。”一個看似是渾厚官員得力下屬的人,在他耳邊小聲說著。
“放行吧。”官員皺眉,一臉嫌棄的擺手,然後帶著人繼續往前方追去。
“謝謝官爺,謝謝官爺。”君初月點頭哈腰,眯著眼看漸行漸遠的人,扶著赫連燼上了車轎。
讓醉風繼續行走,但是換了個方向,最好不要和那隊人馬再遇上了。
“你說,他們到底在追誰?”君初月一改之前的玩笑,臉色有些凝重。
應該不是追他們的,畢竟府裏還留下了人皮麵具,不至於半天都撐不住。可是,不是追查他們,那又是為何?
難不成有人趁著這次四國使者聚集,出手了?
“你倒是挺會演戲。”赫連燼出聲試探,沒有回答君初月的問題,眼底複雜,看不出什麼。隻是不知這女人對他說的,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君初月挑挑眉,並未發覺赫連燼說這句話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若不是她靠著演技,能坑了皇後一個玉髓嘛。
“哼。”赫連燼不屑的輕哼,閉上眼睛淡淡出聲:“把本王臉上的東西去了。”
“老爹,這是出門在外,您老就把稱謂給改改。”君初月挑刺。
赫連燼:“……”
“還有,爹身染瘧疾,若是再遇見那些人,結果爹的病好了,這不是讓人起疑嘛。”君初月笑眯眯,就是不開口給赫連燼去了臉上的紅點。
“……你這個爹倒是叫的順口。”赫連燼聽此,當然知道被君初月擺了一道,出生諷刺道。
“不是你說我是兒子嘛,來,給兒子笑一個。”君初月痞裏痞氣的看著臉色要變化大的赫連燼。
赫連燼:“……”
第一次見有人能把兒子當成爺叫的感覺,太不要臉了。
赫連燼臉色發黑,配上臉上的紅點,更是顯得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君初月見到赫連燼鄙夷的神情,特別開心的呲一口白牙,然後抱著胳膊,在邊上養神。
無聊的換了幾個姿勢,可是赫連燼卻一直保持著之前的動作,沒有絲毫改變。
“赫連燼,你身子不僵嗎?一直保持一個動作?”
“……”裝作沒聽到。
“赫連燼,我們這次出去目的地是哪?”
“……”聽不見。
“赫連燼,我聽說了一些關於你的緋聞,你猜猜看?”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