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去,如果賀公子有什麼需求的話,歡迎隨時找我。”穀夙挽咬牙切齒道,臉上想裝作溫柔一點,可是性子使然,怎麼學都不像,反而有種東施效顰的滑稽。
見赫連燼還是沒有反應,穀夙挽對這屋子地所有人都恨上了。尤其是奉赫連燼命令下逐客令的莫雨!
臨走前惡狠狠的剜了莫雨一眼,眼底一閃而過的陰毒。
回到自己閨房的穀夙挽氣急敗壞地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過,啪啪的碎響聲,嚇得伺候她的幾個丫鬟趕忙跪下。
“賤人,賤人!”穀夙挽臉上神情扭曲,眼底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怒火。
若不是因為在赫連燼麵前需要保持矜持一些,她就直接把那個賤婢杖斃!
不過一個賤婢,竟然敢,竟然敢趕她走!
穀夙挽目光停在跪著的幾個丫鬟身上,從腰間取下鞭子,狠狠地抽在那幾個人身上,邊抽邊大聲罵著莫雨和浣紗。
幾個丫鬟躲也不敢躲,有一個甚至直接被抽在臉上,毀容了。
“小姐,奴婢有一計。”綺羅驚恐萬分,旁邊毀容的那個丫鬟和她住在一個房間,跪的也很近。
鞭子抽打在她堅強的的時候,迸濺出來的溫熱血液讓她驚恐,她不想被毀容。
穀夙挽停下,眼神不善地看著綺羅:“你說說看,如果不能讓本小姐滿意的話,這個人……就是你的下場。”
穀夙挽手指著的,正是那個被她打臉上毀容的那個丫鬟。
綺羅哆哆嗦嗦的點頭,眼底一抹惡毒:“那些人縱是武功再高,但是肯定沒有接觸過蠱毒,我們覃風穀一蠱毒聞名。如果大小姐看誰不順眼……”
剩下的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不明而喻。
綺羅心裏忐忑不安,她也隻是為了活著,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冤有頭債有主,不要找她。
“哼,看你還算聰明。”穀夙挽一時被外來人刺激到,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法子,當即讚許地對著綺羅說道。
“都起來吧。”這是對著跪著的丫鬟說的。
看到那個被毀容的丫鬟時,眼裏嫌棄:“還不趕緊去處理處理,免得爹又說我虐待你。”
那個被毀容的丫鬟喏喏的點頭,退出去了。
“哼,什麼玩意兒,還真以為身上流血我爹的血,就是覃風穀的小姐了。”穀夙挽不屑地冷哼。而後和綺羅商量著下蠱毒的事。
而君初月這裏,在把穀夙挽趕走之後,君初月就一直繃著個臉,沒有給赫連燼一個好臉色。
尼瑪,還說什麼不近女色?
左一個莫雨,右一個穀夙挽的,明明之前還說的隻喜歡她的。
雖然她也知道赫連燼肯定看不上穀夙挽,可是她就是討厭穀夙挽看赫連燼的眼神。
說要給他易容,偏不要,非得帶半截麵具,增加神秘感嗎?
“不是說餓了,怎麼傻站著。”赫連燼眉眼含笑,戲謔道。
君初月瞥了赫連燼一眼,悶悶道:“以後離她遠點。”
“知道了,我的阿月。”赫連燼滿眼地寵溺,後麵一句話傳音入密,在君初月耳朵裏回旋,仿佛貼在耳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