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月沒有閃躲,雙手手擋住何子銘的攻勢,膝蓋快速上頂,對準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襲去。
何子銘沒有想到君初月下手如此很辣,一時不察,竟被擊中。
頓時難受地弓起身子,眼色通紅的看著君初月,眼裏還有若有若無的無辜和委屈。何子銘緊咬著嘴唇,抑製不讓異樣的聲音叫出聲。
一看到何子銘的眼神,君初月嗓子裏就跟吃了蒼蠅似的,咽不下去吐不出來,難受又惡心。
“何子銘,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殺你。”君初月秀眉微擰,滿含警告。
“沒,沒有。”何子銘聲音有些沙啞,緩緩低下頭。
“別再來找我,我不需要解蠱。”君初月眸子泛著冷光,世上會解蠱的人不是隻有何子銘一個,她犯不著和他牽扯。
說罷,轉身離開。
何子銘張張嘴,眼看著君初月就要消失在自己麵前,趕忙運起輕功跑到她麵前,張開雙臂阻攔道:“不行,我必須為你解蠱。”
君初月目光複雜地看著何子銘,然而還未等自己有動作,就見何子銘“飛”了出去。
沒錯,被人踹飛的。
來人,帶著麵紗,然而熟悉的眉眼還是讓君初月認出,此人正是應該跪在後門門口的浣紗。
浣紗並不知兩人之間的糾葛,以為是何子銘又要傷害君初月,趕忙道:“快走。”
眼前這人雖然武功末流,可三流的手段卻是層出不窮。能夠在覃風穀隱藏這麼多年還不被發現,就可以看出此人並非良善之輩。
再加上他一手不亞於覃風穀穀主的蠱毒之術,雖然武功不濟,卻也是個棘手的人物。
至少,傷勢未愈的浣紗,不敢保證,能夠不讓君初月受傷。
之前君初月能夠讓何子銘吃虧,是因為何子銘不想給她下蠱,可是對於別人,何子銘就怒了。
“滾!”
“朝陽國的狗,爪子伸的可真長。”浣紗絲毫不留情麵的嘲諷。
“那也比你背主強。”何子銘沒有否認,因為他本來就是公子的狗,一條靠著公子苟延殘喘的狗。
君初月眼神微變,朝陽國?
“你是秦明喻的人?”幾乎不經過大腦的問。
無論是浣紗,還是何子銘都愣住了,怎麼一猜就猜出來了?
看何子銘的神情,君初月知道自己猜對了。想到欒酒對此人的形容,為人溫潤善算計,可也確實沒想到,他的手下也有不少的能人異士。
竟然連甄子芝都被秦明喻的人給瞞住了。
所以,其實覃風穀裏想要置赫連燼於死地的人,不僅僅是甄子芝,還有秦明喻!
她就說,甄子芝一個長年高居後宮之人,哪怕有睿閑王坐鎮,可和覃風穀卻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
可是,秦明喻也和覃風穀八竿子打不著啊!
“你走吧,告訴你家公子,不對,是太子,無論他想在越曆國做什麼,或者想對赫連燼做什麼,我君初月都是她的敵人。”君初月雖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和秦明喻打過交道,對方要讓何子銘為自己解蠱。
當然,最大的可能是借解蠱一事,控製她,要挾赫連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