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身子抱恙,可初月是經過傳召入宮的,何來衝撞之說?”君初月抬眸定定地和甄子芝對視,毫不怯弱。
“那燼王妃的意思是本宮的錯了?”甄子芝沉下眸子,眼底閃過若有若無的威脅。
君初月拱手道:“皇後娘娘多慮了。”
她可不像赫連燼,有個連甄子芝都不能輕易奈何的了的身份。
甄子芝麵上神情有些陰陽怪氣的,終究是沒有拿著這件事不放,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
“燼王妃來的正好,燼王爺可是要犯下大罪了呢。”甄子芝似乎怕別人忘記,說話的時候,故意用手捧著自己受傷的地方。
甄子芝看著舞女的方向,憐憫的眼神掃了一眼君初月,仿佛赫連燼和舞女曾經發生過什麼似的。
“皇後無憑無據,可不能隨心所欲。”君初月臉色也沉了下來,尼瑪,甄子芝這是要當著她的麵,給赫連燼撮合人不成!
然後就在君初月話音落下之時,那個舞女竟然開始反抗,雖然從頭到尾都不曾說過一句,然而激烈反抗下,從腰間掉了一個東西出來。
赫然是赫連燼王府裏的令牌!
這下子,無論是君初月和赫連燼,還是宮宴上的臣子,臉色俱是一變。
押著舞女的侍衛眼疾手快地撿起令牌,沒有經過任何人允許直接上前去交給了甄子芝。
甄子芝接過,仔細端詳了一番,這才素手舉起令牌,帶著沉沉的嗬責:“赫連燼,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不可能,母後你肯定搞錯了。”不等赫連燼的人說些什麼,容音自己就來拆甄子芝的台了。
甄子芝警告地看了容音一眼,若是平日裏,容音或許看到就噤了聲,可心中震驚萬分的容音哪裏看得出甄子芝的警告。
因此不停的為赫連燼辯解:“三哥不是這樣的人,肯定是有人蓄意陷害的!肯定是這舞女栽贓陷害!”
甄子芝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兀自為赫連燼辯解的容音,她知道她心裏喜歡赫連燼這個兄長,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失了分寸!
君初月忍不住心裏樂了,這容音公主看來對赫連燼倒是真情一片啊。
還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咳咳,雖然這樣形容幫助他們的容音有些那啥,但是君初月覺得,甄子芝心裏肯定想罵人。
而事實上,甄子芝確實很後悔,帶著容音來了這裏。但事已至此,卻是不能讓容音毀了這一步。
“音兒,母後知道你也是被赫連燼給蠱惑,心裏難受。還不帶公主下去休息。”前一句是對著容音說的,後麵的是對著伺候容音的宮女說的。
那宮女得到甄子芝的命令,不敢不從,當即和幾個人熙熙攘攘邊勸邊拉著離開了這裏。
“皇後娘娘,音兒到底孩子心性,小了些,可說過的話也不無道理。”一直充當隱形人的麗妃今個心驚膽戰地和甄子芝正麵對上。
昔日越曆皇還健康的時候,麗妃受寵,倒是可以和手握後宮權勢的甄子芝打個交道。然而現在容天寂被甄子芝控製,若不是留著麗妃還有用,估計以麗妃做的一切,都足以讓她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