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摯離開的時候,小寶歪在喬泗懷裏,一臉乖巧。
等榮摯上馬飛奔出去,他輕輕的癟了癟嘴,紅著眼在喬泗肩膀處蹭了蹭,明顯是要哭了。
喬泗忙哄他,“小公子,咱們騎馬馬去好不好?”
榮摯前兩日給小寶做了一個搖搖的木馬,小寶正稀罕著呢。
他抬頭看一眼喬泗,洗洗鼻子懨懨的靠在他懷裏,對騎馬馬是一點興趣沒了。
秦神醫到山頂的時候,天還沒黑,他來的比較急,秦世傑、秦童童跟著他一起過來。
“東西在哪兒呢?”秦神醫問。
竇瑜指指不遠處泛著血腥氣的東西,示意秦神醫去看。
秦神醫立即上前,一眼就笑起來,“這東西可不簡單,它早年是蛇,應是活了幾百年,已經成毒蛟,這東西好,值錢著呢。”
秦神醫帶著秦世傑、傻大個去弄毒蛟,秦童童站在竇瑜邊跟竇瑜說話。
她不喜歡這種血淋淋的東西。
“竇姐姐,你在山裏挖到珍稀藥材了嗎?”
“挖到一叢百多年的三七。”竇瑜道。
她到底還是忍住沒問榮摯、小寶。
比較秦童童住的院子和主院有些遠,秦童童沒事也不會去主院。
“竇姐姐,我聽爹爹說榮公子也要來呢。”秦童童歪在頭,甩著手裏的樹枝。
“他也來?”竇瑜有些意外。
孩子呢?
想到有喬泗、柳高在,應該出不了事。
竇瑜心倒是平靜無波。
對於榮摯過來,她並沒有太大的感觸。
隻是短暫的分別,等她這邊事情辦好就能再見。
“嗯,聽爹爹是這麼說的,其它我就不知曉了。”秦童童說著,看向不遠處眼睛忽地亮起來,“竇姐姐我不跟你說了。”
她快步跑過去,飛身竄上樹,很快手裏抓了隻五彩斑斕的小鳥。
竇瑜瞧著笑了笑,去看秦神醫他們弄出來毒液。
一個一個的陶甕裏,橙色毒液冒著臭味,竇瑜掩鼻避開些許。榮摯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竇瑜都睡下了。
“什麼人?”守衛沉聲。
“是我!”榮摯從黑暗裏走出來。
一身緊身黑衣,襯得他肩寬腰細臀翹,風姿綽綽。
守衛當即認出榮摯,立即行禮,“小人見過榮公子。”
“不必多禮!”榮摯隨意揚手,邁步朝主帳走去。
他還能聽到秦神醫激動萬分的聲音,叮囑神醫穀的人小心寫,別把缸子弄壞了。
榮摯微微勾唇,到主帳前,他微微吸口氣,才伸手掀開簾子進去。
這大帳和邊疆行軍打戰的大帳還是略有不同。
進入大帳後,裏麵黑漆漆,榮摯武藝高,視力也好,掃視一圈就發現了邊上的竹製羅漢床。
上麵空空蕩蕩,沒人。
一道淩厲劍氣朝他襲擊過來,他輕而易舉閃躲開。
“嗬!”輕笑聲傳來。
“躲的倒是挺快,看招!”竇瑜輕嗬一聲,又舉劍刺向榮摯。
榮摯閃躲之於,拔劍迎上去。
兩人在大帳內交手數百招後,才齊齊收手。
竇瑜站在原地輕輕喘氣。
榮摯也沒好到哪裏去。
不知是誰先丟了劍,然後擁住對方。
再然後親吻在一起,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