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見她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不由有些慌,“暖暖,別哭。”他抬手幫她將眼角滑落的淚水輕輕的擦拭掉。
溫暖抬手拍掉了他的手,拍完之後又覺得自己剛才下手有點太重了。
伸手將他剛才被自己拍過的手抓了起來,看了一眼,看著上邊通紅一片,又紅著眼眶問他,“疼不疼?”
“不疼。”他輕聲回她一句,接著抬手輕輕的捧住了她的臉,“暖暖,你一哭,我這就疼。”
說著他騰出手抓著她的手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髒的位置上個,“你一哭它就疼的窒息。”
溫暖聽著他的話,將即將湧出來的眼淚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然後踮起腳尖,勾住了他網站及麵前拉了一下,唇瓣吻住了他的薄唇。
學著他以前親吻她時的樣子,一點一點的親吻著他的唇,舌尖也一點一點的描繪著他的唇形。
傅斯寒身子僵住,接著壓抑了一晚上的那種野性在這一瞬間全然釋放。
顧不得胳膊上還有傷,也顧不上水還在放著。
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大步跨出浴室,將她壓在床上,憑著最後的理智,就這麼看著她,“我承認,我受不了你的勾引。”
話落,傅斯寒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外邊的月亮羞澀的躲進了雲層,是不是探出頭想要看看那讓人羞憤的事情有沒有結束。
可那房間裏,偌大的雙人床上,不死不休,抵死纏綿。
一夜的瘋狂旖旎,溫暖不禁有點後悔點這把火。
一夜的歡愉到底還是讓某些人的傷勢加重了寫,胳膊上的傷口有些裂開。
中午的時候司衍被叫了過來。
來的時候司衍心裏是想著,難道昨晚那藥效還沒過?
又或者是這個時候叫他來是要幫傅斯寒換藥。
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叫他來是因為傅斯寒的傷口嚴重撕裂,不僅僅是這樣,他還眼尖的發現傅斯寒的脖頸上到處都是小草莓,看起來都是剛剛種上去不久的。
“傅爺,我知道您呢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可我逾越的問一句,溫小姐她還好嗎?”司衍一邊幫傅斯寒處理著傷口,一邊問他。
傅斯寒冷不丁的瞥了他一眼,“所有的醫生都像你這麼話多嗎?”
司衍輕咳一聲,又說,“傅爺,咱們也不能不憐香惜玉,若是平時也就算了,可您知道您昨晚是什麼情況,您這是“傷害”溫小姐。”
傅斯寒眯了眯眸子,看向司衍,“你怎麼這麼篤定是我傷害她,而不是她在床上“傷害”我呢?”
在聽到傅斯寒的話之後,司衍覺得自己不應該說這麼羞恥的話題,便沒再開口。
一直到將傷口處理好,司衍這才看向傅斯寒,壓低了聲音,“傅爺,昨晚的人,是誰啊?”
提及昨晚的事情,傅斯寒眸子裏閃過一抹狠戾,“你這邊應該有一些見不得人的藥吧?”
司衍一愣,“傅爺,您該不是還想試試那種感覺吧?”說完司衍又覺得有些不對,輕咳了一聲,“傅爺,我可是一個正經的醫生,那種東西我是沒有的。”
傅斯寒並未跟他多說,直接說道,“準備著吧,遲早用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