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什麼?”百裏司臻收回手問。
他以前也被人下過藥,這樣萬蟻爬身的感覺他最是能體會,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李小五聽了他的話,突然清醒了兩分,看向那邊榻上的空碗,揶揄道:“柳姑娘煮的燕窩。”
百裏司臻……
她明知道那燕窩興許有問題,所以才讓他吃的?
百裏司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惱怒,總之心中像是堵了一塊石頭,悶的慌。
“你性子倒是定,被下了藥還能泰然處之。”百裏司臻苦笑一聲,想當年,他也如是她這般的年紀,倒是沒有她這般的定力。
當年他們剛成親,沒什麼感情,李小五又是個半大的孩子,他也隻是以禮待之,從不越距。但他臨行前幾日,家中不知是誰在他飲食裏下了藥,他到底是沒能忍住,與她成了真夫妻,還讓她懷了孩子。
對此事他原本就一直耿耿於懷,得知李小五為了生孩子曾九死一生,那份愧疚便是更深了。
“是吧,我也覺得我這個優點特別好,萬中無一呢。”李小五揪著自己的衣角,笑道。
不是她吹,要論耐力,放眼天下,還真沒幾個人能比的上她。
“所以你讓我在這裏不讓我走,是怕自己會忍不住?”百裏司臻明知故問,原來她打得是這個主意?
李小五深吸一口氣,道:“第一次被下藥,沒什麼經驗,好像也不是多難忍耐,但是以防萬一總是好的。”
“嗬嗬……”百裏司臻冷笑一聲,以防萬一?
不知是李小五的話將他激怒了,還是剛才他吃的燕窩不幹淨,百裏司臻竟是覺得一股燥意湧上心頭,這種感覺莫名熟悉。
“想要自己忍為何要讓我吃那碗燕窩?”百裏司臻雙眸深沉的看著她。
“我就是覺得自己一個人被下藥挺憋屈的,本來被下藥的人應該是你才對,憑什麼我要一個人難受?”李小五向來都是我不好受,大家都不要好受的性子,哪能是自己默默受委屈的人。
“不想難受?”百裏司臻輕言,伸手拭去她額間的薄汗。
“廢話,我又沒有受虐傾向,你喜歡難受啊?”李小五拍開他的手,麵色不善,說話就說話,做什麼動手動腳?
“離我遠點兒。”
“我也不喜歡難受。”百裏司臻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覺得心頭那股燥意怎麼也下不去,幹脆就不忍了,反正也是夫妻,做些什麼都是應該的不是嗎?
李小五沒想到百裏司臻一個將軍,竟然半點自控力都沒有,吃了柳月姝送來的那碗燕窩一個小時都沒到,就開始對她動手動手動腳。
“小五,你我是夫妻,你這樣抗拒不好。”百裏司臻將李小五抱到床-上,她雖然沒有反抗,但心中好像也不是很願意。
“我就是有點害怕。”李小五頭昏腦脹,實在是她的身體太誠實了,本來百裏司臻不過來,她忍忍也就算了,可是偏偏他就過來了,還將她好不容易壓下的欲-望給勾了了出來。
她活了倆輩子,男朋友都還沒交過呢,就先體驗了一把生孩子的“快樂”,還是生了2天都沒生出來,被人抬進祠堂準備做喪那種。她覺得這一切的源頭就是百裏司臻,若不是他當年色令智昏,讓那個李小五懷孕,她能遭那麼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