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她那個去了北疆又回來的夫君?正好,你好好管管你夫人,別叫她再來糾纏我夫君,我們馬上就要拜堂成親了。”蘇果沒好氣道。
“因為我夫人當年一句戲言讓二位誤會多年,我很抱歉,但就算是我死了,我也會安置好我妻兒,再怎麼,也不會讓她下嫁一個殺豬漢,所以姑娘不用擔心,小五會與你搶男人,這種事不會發生,再有,我們隻是在這裏等人,恰巧看到你夫君來迎親,相識一場前來祝賀,沒有別的意思。”百裏司臻淺言,言語中或多或少的帶著幾分蔑視,他從未這般輕看別人,說話也不曾這般話中帶刺同旁人說話,隻是這個人是王黑成,百裏司臻想到李小五曾經或是喜歡過此人,心中就忍不住的撚酸,少不得要諷刺幾句。
李熙文心中狂點一波666,為了李小五,他忍這個王黑成許久了,若是一個普通的殺豬漢也就罷了,李熙文也不會帶個有色眼鏡看他,可這人若是李小五親口承認說是喜歡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王黑成聞言,隻是有些尷尬的埋低了腦袋,他當然知道自己不如百裏司臻出息,做了將軍,所以聽說百裏司臻回來了,還難過了許久,他這般厲害,李小五該是看不上他了,所以他娘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讓他娶媳婦兒的時候,他也是應允了,日子總是要過的,也是為了讓自己徹底死心。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下嫁一個殺豬漢,你以為李小五是什麼好東西,整日裏問花尋柳的有多放蕩,隻怕你還不知道呢吧,這種人,就是嫁給我夫君做妾,我夫君還嫌棄她髒呢。”王黑成沒意見,可蘇果不願意了,她喜歡的人,殺豬怎麼了,就是不能容許別人詆毀的。
“你什麼意思,你說誰髒呢,有種你再說一遍。”李熙文本來還在百裏司臻一番霸氣言論中不能自已,冷不丁聽到蘇果說自己妹妹髒,他能忍就不是李熙文了,看李熙文真要衝上去揍人家,何以名忙將剛剛拿過來的賀禮丟在一邊,上前將人拉住。
百裏司臻聽了,也是一臉黑沉。
“再說一遍怎麼了,她就是髒,大過節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當眾脫了,還親了那個大小後生,不止一次呢,話可不是我說的,林元縣這麼多人都看見了呢,你以為花錢堵住那些人的嘴就可以?自己不檢點還不讓人說了。”蘇果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那時候她還在林元縣,縣裏的人談論的多起勁兒,誰不知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大冬天的,我家小姐下水救人,冬天穿的衣服多厚,不得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了水怎麼救人,那人救上來的時候就已經沒了氣兒,我家小姐給他渡氣也是為了救他,怎麼就不知檢點了。”這事兒被人說起來,何以名也不幹了,明明是為了救人,怎麼大家的關注點就在李小五脫衣服渡氣上了!當年李小五被人詬病的有多慘他們也是知道的,所以公子花了許多錢,讓那些人閉嘴。
“這回是脫衣服救人,下回可不就是要到床上救人了!”蘇果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