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來做什麼？”黎魅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金長安丟了兩魂，現在神誌不清。”衍魂沉聲道，他其實隻是想利用黎魅的經學魂魄激起鳴伽前世的記憶，現在還能順帶著讓金長安恢複神智。
即使黎魅極不情願，還是給他取了自己的精血魂魄。
“多謝。”衍魂將她遞過來的精血魂魄收起來，道了聲謝意。
“不必，從今以後，你我情分算是盡了。”黎魅道，畢竟自己用的神體，是黎魅的，她這般做，也算是全了她的情誼。
衍魂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這身體她隨後能不能用下去，得看鳴伽恢複記憶複生後會如何抉擇了。
……
趁著天還沒黑，李小五去了一趟天界，似是猜到她會來一般，南天門眾仙看到她一定也不驚訝，倒是客氣的讓她進去。
在路過照妖鏡的時候，她特意駐足了一會兒，鏡中，她的模樣和衍魂的神體來回交替。不，確切的說，是她的神體。
混沌的妖獸修煉成妖神，往往需要一個十分漫長的過程，但也有極少數天生就是妖神的妖獸，一如鳴伽，一如衍魂，一如太一與盤古……
世人都豔羨永生，如今她也擁有了這般能力，李小五卻不覺得這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永生……那也得你有這個本事在這個世界存活下來，才能享盡永生。
混沌妖獸多永生，可真正能活到現在的又有幾個？
幸運的話，她能多活幾年，不幸的話，這次人族與邪靈的征戰，就是她的墓場。
“姑娘，可是有什麼問題？”許是她駐足的太久，連看守南天門的天兵都看不下去了。
“沒有，就是看著自己的本體還挺漂亮，就是不知道怎麼才能現出人形？”李小五輕笑著搖頭。
某天兵……
天族還想同這個姑娘聯手呢，這李小五看著好像並不怎麼靠譜的樣子啊。
“姑娘，青城神君有請。”一個小仙童駕雲而來。
李小五想了想，反正來都來了，還是去吧。
李小五還以為天族有什麼高深莫測的計謀能與她商議，結果這個青城神君說了半天，就是一個結果。
要她請南曦出麵壓製邪靈……
李小五……
“不是，你們就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嗎？”李小五真實醉了，冷笑：“諾大一個天庭，難道就沒有個解決辦法？”
“姑娘，天地曾經是乃巫妖兩族統領的，後兩族起了爭執發生大戰，致使兩族隕落，這才神人兩族的衍生。”青城神君喋喋不休的說著以前的曆史。
“我知道。”關於這段曆史，李小五自從吃了那隻邪靈，對那段曆史簡直就是了解的澈徹徹的了。
“他們當真就這般厲害？需要你們這麼忌憚？”李小五托著腮，天界怎麼說也是神才濟濟，就這麼害怕那些死了的妖？她看著人間那些邪靈也就那樣吧，雖然厲害，也不至於到叫二年忌憚的地步吧。
“不說遠的，南曦神君你是知道的吧。”
李小五白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她能不知道南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