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傅先生說要給家裏夫人看的東西,既然你來了,我就不去了。”
說著,還把證書遞給了她。
一開始的時候,陸淺淺還高興了一下。
但後來,反應過來傅庭堯那句夫人的稱呼,指的一定是家裏那尊大佛。
陸淺淺有把握簡寧也不一定清楚。
她拿起證書翻了一下,“這是什麼?”
然後抬頭看向傅庭堯,“怎麼回事?你今天做什麼了?”
“打了一個欺負我的猥?瑣男。”簡寧說道。
傅庭堯看了她一眼。
“怎麼?我說錯了嗎?”簡寧無所謂地攤攤手。
傅庭堯沒反駁。
陸淺淺更生氣了。
“你為了簡寧,親自打人了?”
居然還拿了這麼一個證書。
要給老太太看。
他到底什麼意思?
是想留作紀念,還是告訴老太太簡寧在他心裏一定有位置。
“那我先收著了。”她用詞很精準,在簡寧和傅庭堯兩個人的耳朵和不同的處境中,都聽不出任何錯誤。
“嗯。”傅庭堯道,“陳院長暫時失蹤。”他倒是不關心他的安危,畢竟他醫術高,又經常亂竄亂走,今天萬一是突發奇想去了哪裏也說不準。
“我們今天簽不了入職合同。”
他拿了另外一份文件出來,“但是有關牙膏的合約,今天可以簽。”
合同一式兩份,他給她們二人一人一份,“沒問題就簽字。”
“我沒意見。”簡寧翻了兩下,就迅速簽了自己的名字。
傅庭堯很奇怪她的態度,“不看兩眼?”
“不用。”她微微一笑,“我相信你。”
蘋果肌微微凸?起,顯得整張臉非常富有年輕活力,但因為自帶風情,又透出一股不能拒絕的知性。
察覺到她在陸淺淺過來前後態度的大不同,讓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兩個人爭奪的玩具,傅庭堯臉色一黑,“就是因為你講話這麼輕浮,你才容易被人猥?褻!”
簡寧聽了一點都不生氣,雲淡風輕地戳了下陸淺淺,“管好你好老公。”
她說,“總是過分關心我。”
傅庭堯:“簡寧!”
“怎麼?我說錯了嗎?”她把合同拍到桌子上,“承認吧,你今天這麼著急地趕去警局,還打人,就是和我有關係,就是因為今天被欺負的人是我!”
而不是她陸淺淺。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爭什麼。
但她確實很想要一個答案。
一個可以讓她把心底那點奇怪的情感掐滅的答案。
但傅庭堯並未如她所願。
“對!”他看著她,“你說的都對,所以呢?”
簡寧心裏一咯噔。
好像那些被她壓抑的種子有了破土而出的欲?望。
傅庭堯冷笑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證明我對你還有感情?簡寧,你可真是夠賤的。”
看到她的大腿就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碰過的地方全都遮住。
誰都不能看!
哪怕是女人瞄一眼,都能讓他有殺人的衝?動。
陸淺淺總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不對。
雖然傅庭堯講話很難聽。
但給她帶來的那種危機感比任何時刻都強烈。
因為他對她,從來都是客客氣氣。
客氣到從來不碰她。
甚至連脾氣都很少和她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