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那隻狼本來就不是隱藏在我們玩家當中的, 而是還有另外的一個人,也就是說,我們這一局並不是隻有23個玩家參與, 而是一共有24個玩家進來了?不然我們壓根就無法解釋現在這樣的情況,沒可能一起去一樓餐廳的六個玩家都一起撒謊吧?這並不可能啊?”
16號牌玩家這麼猜測著開口道。
的確, 要是隻有那麼一兩個人撒謊還可以說是撒謊, 但幾乎不存在集體六個人一起撒謊的情況, 也就是說, 他們說的也就隻有是真話。
可這樣的一個問題, 壓根就是駁論啊!要是下去一樓的六人都能相互證明對方並沒有單獨離開,那麼, 在二層獵殺他們的狼又是怎麼可能會出現?也不可能是1號牌光頭大哥那邊的玩家,他們的情況比下去一樓餐廳的六人還要明顯,明顯都是一起來的, 並沒有誰缺席。
但……
“不對,要是這是其他鬼屋密室類等等真實遊戲, 我或許會認同16號玩家你的推斷,但這不是,拉我們進來的係統清晰地告訴我們了,這是‘真實狼人殺’, 既然是狼人殺遊戲, 就隻會存在隱藏在平民當中的狼,並不會存在遊離玩家人數開外的狼。不然, 這就不叫‘狼人殺’了,遊戲係統完全可以設置很多遊離在開外的狼對平民進行獵殺,這樣,平民就幾乎不會有勝利的可能了, 這遊戲的平衡也就毀了。”
“所以,我並不認為有多於23個玩家的存在,想要獵殺2號牌的狼,無論怎麼推斷,也就隻會從下去一樓大廳的六個人之間產生,雖然不知道那隻狼是怎麼做到的,但他一定是用了什麼辦法,使得你們看起來就好像大家一直都在一起,並沒有誰單獨行動過一般。”
對此,顧時安異常堅定地這麼說著。
她並不認為有另外其他可能性,哪怕現在下去一樓餐廳的六位玩家看起來都好像很無辜的樣子,但按照剛剛的情況進行推斷,能做到不讓1號牌光頭大哥那些人發現
,跑到他們二層廁所這邊來的,也就隻有下去一樓餐廳那六人這麼一個可能。
“19號牌……你是叫顧時安是吧,你也不是懷疑你說的話哈,但那隻狼究竟是怎麼做的呢?我們六人確實都是在對方的視野裏啊……?”
6號牌小姐姐倍是疑惑地開口說著,但她還沒說完,在邊上思索了良久的秦銘便已開口打斷了,隻聽他是這麼說道的:
“也不是完全沒可能,我來猜猜看,你們六人雖說是能相互擔保,但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全程保另外五個玩家的行程吧,定然會存在隻有兩人,或是隻有三人在一起互保的情況,我說得沒錯吧?”
聽到這裏,去過一樓餐廳的六人都有點發愣起來了,尤其是馬俊易,看著秦銘的眼神都有點崇拜起來了,有點發傻地看著秦銘開口道。
“秦銘,你這是裝了監控看到的麼?你說對了,我們六人雖然可以互保,但確實不是六個人一直在一起的,因為有人要解凍肉、切肉,有人要洗菜、洗鍋什麼的,所以我們確實有時候是兩人或是三人一行行動的,但大家離開的時間大部分都很短,就隻有幾分鍾的時間而已,論時間的話,應該不太夠吧?”
“沒事,你們剛才不是說王軒在那隻狼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嗎?還咬出血來了?擼起衣袖來看看不就成了麼?咬得那麼狠,定然會留下痕跡來啊。”
馬俊易的同伴,胡天,這麼開口建議道。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王軒之前咬的那一口,可是使足了勁兒去咬的,別說是一天兩天能消了,那傷口痕跡,估計要維持上一個星期才能消退,這樣的痕跡,確實很明顯,一找就能找出來。
而胡天作為第一個提出這樣一個建議的玩家,很快就自告奮勇表示自己第一個來,直接就將衣服袖子往上一擼,便露出了一雙幹幹淨淨,並沒有任何疤痕的手臂來。
有了胡天做榜樣,其他玩家也一並跟著擼起袖子來了,不僅是下去一樓餐廳的那六個玩家,為以防萬一,其他玩家也全都將自己衣袖給擼
起來了,包括秦銘、顧時安他們。
就這麼一看,大家雙手的手臂上都幹幹淨淨的,並沒有什麼傷痕,有也是很久以前的舊傷口,並不是新傷。
直至檢查到最後一位,跟著一同下去了一樓餐廳的18號牌大叔,隻見他衣袖往上一擼,手臂上的一個新鮮的傷口就顯露出來了,而且那傷口位置,竟還和王軒下嘴咬的地方差不多!
頓時,1號牌大哥這邊有些神經敏感的玩家便已叫起來了,看得18號牌大叔連連擺手解釋道:
“不是,不是,你們誤會了,我這不是牙印,是我炒麵的時候不小心被油濺到了,弄出來的燙傷。你們看,這真的隻是個燙傷,和牙印完全不一樣,而且,我被濺出來的油燙傷的時候,還有好幾個人看到了,對吧,馬俊易,我燙傷的時候你也在,你也看到了吧?”
“是的,我看到了,我那會兒剛好就站在你邊上摘菜,那油也差點濺上來燙到我了,是我閃避及時才沒被燙著,但18號牌大叔就沒那麼好運了。”
站在邊上的馬俊易點了點頭,連連就為18號牌大叔解釋道,表示自己確實是親眼見到18號大叔這新傷口怎麼來的,而同樣表示看到這一幕的,並不隻有馬俊易一個人,還有馬俊易的同伴胡天,以及6號牌小姐姐都看到了,他們三人都可以作證,表示18號大叔這會兒真的沒撒謊。
隻是這麼一來,線索又再次斷了。
到這裏,顧時安還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了,被那隻綁帶狼接二連三的挑釁還真的是不太好受。
不過,顧時安還有個好品質,當想破了腦袋怎麼都想不出更多線索來的時候,她便會很幹脆地將這問題直接拋到腦後去了,讓自己吃飽睡足再說。
於是,當其他人還在苦思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大腦已完全放空的顧時安便已一屁股坐下來了,自動自覺地拿上了邊上放著幹淨的碗筷,就給自己盛了一晚炒麵,沒一會兒,便這麼‘呼嚕、呼嚕’大口大口地吃起來了。
這一幕,直讓其他玩家看傻眼了,現
在重點不是要找出那隻消失的狼是誰麼?怎麼能這麼安心一下子就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