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宿舍樓距離這邊的教學樓大約需要十幾分鍾的時間, 小跑過去的話,大概七八分鍾能到。
但現在天已全亮了,周圍變得清晰起來的視野, 讓玩家們感覺好受多了,並且在過去學生宿舍樓之前, 大概還特意再跑了飯堂一趟, 拿了些方便麵就著水幹啃著,勉強填一下肚子, 等啃得差不多了, 大家這才再次出發了。
學生宿舍樓那邊是一個建築群, 一共有三棟, 一棟是位置較偏一點的教職工宿舍,另外兩棟分別就是男生宿舍, 和女生宿舍了。
而1號、2號、3號牌最初進去,最靠前的那個宿舍樓, 便是女生宿舍樓了,宿舍樓一共有五層,每層都有一個公共廁所, 但隻有三層的公共廁所是處於維修中無法使用的, 所以想要去廁所,就是隻有上樓或者下樓去, 才有廁所。
“等等, 2號牌司機大哥,你們這話的意思是, 當時你們正在宿舍樓的三樓?但之前你們不是說3號牌老哥的屍體是在一樓洗手間發現的嗎?”
聽到這裏,賀一鳴邊啃著不知道第幾個方便麵麵餅,邊忍不住含糊地啃開口問道了, 但這會兒回答他的,便不是2號牌司機大哥了,而是1號牌小胖子了。
他現在的動作,和賀一鳴的動作幾乎一致,顯然這段時間可是將他給餓壞了,啃方便麵麵餅啃得就是好一陣狼吞虎咽的,差點沒咽著,大口大口喝著水,將嘴裏的麵餅渣全都咽進肚子裏,這才含糊地開口道:
“因為那個時候我正在三樓看時間計劃表,沒錯,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處分學生的時間計劃表!看得有點入神了,就沒想到要跟過去,2號牌大哥也知道我慫,同時也覺得下樓上過廁所而已,感覺應該沒什麼問題的,也就沒跟著3號牌老哥下去了……隻是,我們沒想到3號牌老哥沒去下麵二樓廁所,而是跑到一樓廁所去了,等我們察覺好些有些什麼不對,下來找人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也就是說,明明可以在二樓上廁所的3號牌老哥,當時卻是特意下
到一樓去上廁所了?這行動也有點太奇怪了,難不成說隻有在一樓上廁所才舒服不成?
對此,1號和2號牌都搖搖頭表示不太清楚,在他們看來,宿舍樓的每層廁所都是一樣的,沒啥區別,要是說廁所整潔程度的話,那麼,一樓的廁所還沒二樓的整潔呢,畢竟一樓是地麵,外頭可有不少落葉吹進廁所裏麵來呢。
“我帶你們去看看吧,3號牌老哥倒的位置並不遠,就在眼前,沒兩步就能走到,剛好就是那值班室的附近……”
就在這時,1號牌小胖子這麼說道,便是連連快走了幾步,走到比較前頭的位置去,便帶著大家往前麵宿舍樓走去了,沒一會兒,很快便走到3號牌老哥之前倒下的位置了。
2號牌司機大哥還摸到了一支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摸來粉筆,在地麵上大概畫了一下3號牌老哥在廁所裏倒下的位置和姿勢。
因為每過一輪投票局,之前倒下的玩家屍體都會被係統給刷新掉,2號牌大哥這麼做,也是方便還原一下當時的經過,並往邊上走了兩步,拉開了一個鎖壞掉的小門,給其他玩家示意了一下,這就是他們後來發現的一樓幾個小門之一,這就是那個距離一樓廁所最近的那個小門,一打開來,就能通往外麵,看到前方不遠處右側教學樓的景色。
“看樣子,3號牌老哥的屍體會出現在一樓並不是偶爾,而是有可能在去二樓廁所時,在二樓走廊裏見到誰了,並被對方引下了一樓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估計當時去一樓廁所的,還不止3號牌老哥一個,應該還另一個玩家在,但3號牌老哥沒想到的是,自己竟被著自己找來的玩家給獵殺了。”
秦銘來回轉了兩圈,大概推測、還原了一下當時很有發生的情況,話音才剛落,顧時安便很肯定地點點頭,道:
“嗯,這麼說來,基本可以肯定獵殺了3號牌老哥的狼,是男性了,也就隻有男性,才會跟著同為男性的3號牌老哥一起進來男廁所……好了,我們現在先去找找其他線索吧,我們這邊打算先去值班室看看
,看能不能看到對應學生的住宿名單什麼的,就是1號、2號,還有15號牌你們三人,要不先到之前發現時間計劃表的那個宿舍等我們,是308室吧?等我們找到線索了,再過來找你們。”
顧時安這一舉,是刻意將1號、2號和是15號牌,和他們這些玩家分開來了,作為已經擺到了明麵上的三張好人牌,是最容易被狼方盯上的。
那麼,還不如將他們三人與他們給分開來,尤其這其中還有張‘神牧’牌在,這麼一來,就算狼要出刀,也動不了那三張好人牌,隻能在剩下的人裏進行排除。
聽到這樣的安排,1號、2號和15號牌很快就明白過來了。
2號牌就不要說了,他是1號牌的金水,幾乎全程都跟著1號牌在走,就是15號牌的啤酒肚小哥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連連就點頭表示沒問題,他會和2號牌大哥好好保護好我方神牧的!
說罷,沒多久,他們三人便上三樓去了,而剩下來的其他玩家,便全到了一樓的宿舍值班室裏頭去了。
一部分玩家在查看著外麵貼的公告欄紙張,看有沒些什麼線索,另一部分玩家則主要集中在值班室來,翻箱倒櫃地看有沒相關的學生名單什麼的。
要是能知道被處分的那七個學生是住在哪幾個寢室,那就方便很多,不然那麼多的房間,他們就十幾個人,一個個寢室去找,要找到什麼時候?
“找高二(1)班、高二(5)班、高二(12)班這三個班級的學生名單就成,其他班級的名單對我們來說沒用。”
賀一鳴一邊在暴力拆櫃,一邊在不停地念叨著,就是手上一個不穩,差點兒就沒抓穩手上被拆了下來的書櫃子,但這麼一來,那書櫃裏塞得滿滿地各種紙張什麼的,便全都‘嘩啦’一下地全倒下來了,直撲在了底下正蹲著翻找著一堆堆文件的張一凡腦袋上、臉上,直讓張一凡控製就打了噴嚏,忍不住就開口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