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到屋裏,掏出猴王又抽了來,自己這兩間屋子,房頂子兩年趕過年讓侄孫過年家幫忙打掃過後也就再也沒有動過。現在這灰又積攢了一厚,著今年也該再清清了。
走進屋裏打開了電視,電視上人影閃動,紅紅綠綠的燈卻走不進二爺的眼中,也沒有心再電視,著快到了十二點,又該飯了。二爺打開電鍋下了點掛麵,鍋裏麵還有昨剩下的菜。
沒吃飯就感覺虛,吃完沒有覺得心裏踏實,倒是自己這渾身上下像是有千萬螞蟻在身上跑,難受的二爺出了一身的汗。
這症狀可是不能再拖了,必須要縣醫院檢查檢查了。
等了會兒身上的疼痛稍微緩和了一下,二爺坐在床上又盯著電視出了神。
自己在這存裏麵浪蕩了一輩子,也沒怎過縣城,現在要檢查一下來得找個人陪著點。人終究是人,怎也是不能找的。自己,也沒個一兒半女的,再有就是自己的侄子了。
二爺的兄長林兩年突發腦溢血世了,林有三個孩子,兩個兒子一個閨女。大兒子東陽在縣城裏買了個房子,這兩年也就過年一下,他時間段要不在麵打工,要不就在縣城裏破房子裏麵住著。他房子買了也有六七年了,林富卻是一還沒有過。
至於林的二兒子東林,也是年在工地裏幹,也就過年來十半個月的,二兒子和大兒子在村裏住的一個院子,側的是大兒子的,東側的是二兒子的。現在也距離過年還有兩三個月,也還沒在家。
林的女兒東月嫁到了隔壁村,逢年過節總要來,每也會著東到二爺家裏來望一下,自他兄長林死了後,冬月家裏他娘的數更多了,每隔一兩個星就請假來他母親。
林縣城裏帶著個女娃子總歸是不太,一來到了醫院跑來跑的一個女娃子力終究是跟不上的,再有就是東月已經嫁給了隔壁村趙習文,俗話說嫁出的女兒潑出的水,時東月就經來望他,總不能一麻煩人家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