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跟著劇組的車到了醫院時, 李璿也已經接到電話,從公司趕了過。程婷護士接去檢查了,本謝昭應該跟著一去檢查的, 但現在她擔心陸承司的情況,根本沒有心思去檢查。
護士拗不過她,隻能由她去了。唐涵本想勸謝昭去檢查一下, 但看大家都神情凝重地守在搶救室,忍了忍沒說出口。
沒過一會兒, 楚逸和一個警察走了過,見謝昭頭衣服都『亂』糟糟的,臉上也髒得像個小花貓,楚逸不覺皺了皺眉:“你怎麼樣,沒受傷吧?”
“沒有。”謝昭搖了搖頭, 看著他問, “我說你們在現場抓住了一個人, 他放的火嗎?”
楚逸:“人已經帶回去審問了,這會兒過就問問你們當時的情況。”
謝昭:“我當時跟程婷在裏麵說話,沒有注意到有人過, 門什麼時候反鎖的我們都不知。後忽然有個充電寶爆炸了,火一下子就燃了。”
楚逸點了點頭, 跟她:“我們在房裏現了殘留的助燃劑, 應該有人故意縱火。”
唐涵他這麼說不禁擔心了:“楚警官, 前放火的人不已經抓住了嗎?怎麼有人放火?他把門反鎖了,衝著程婷跟謝昭的嗎?”
“現在不能確定,這個案子可能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複雜很多。”楚逸說完,轉頭去問謝昭,“你今天去劇組, 一開始就安排的嗎?”
“不。”謝昭搖搖頭,“我去醫院看了上次燒傷的那個女孩兒,後順便的劇組。”
“那他針對你的可能『性』比較小。”縱火的凶手提前就把東西準備了,應該不衝著謝昭去的,“你們放心,事情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他說著看了眼搶救室緊閉的門,問了一句:“陸承司情況怎麼樣了?”
他一提這個,謝昭的心又沉了下去:“不知,都我不……”
“不,都怪我。”一旁的薑宇用手砸向牆麵,滿臉懊惱,“我沒有攔住陸總,我沒用。”
當時知前麵火了,他和趙寬就兵分兩路,趙寬去拿滅火器滅火,他負責上去攔住陸承司,等趙寬他們過。可他竟然沒有把陸承司攔住,他以為他要攔住陸承司輕而易舉的事,沒想到陸承司當時卻爆出那麼大的力量……
“我不對,我身為少爺的保鏢,卻沒有保護他。”趙寬也滿心自責,“我不應該讓他一個人走的。”
薑宇的心又戳了一下:“那也我不讓你跟著他的,我的錯,如果陸總有什事……”
“呸呸呸,他肯定會沒事的。”唐涵出聲打斷了他的話,握著謝昭的手安慰她,“別他們胡說啊,陸總肯定會沒事的。”
薑宇自己也呸了兩聲,重新說:“唐老師說的沒錯,陸總肯定會沒事的。”
楚逸上去跟李璿又聊了兩句,讓他們放心,便去找程婷了解情況了。他們走後沒多久,陸承司就人推了出,大家一下子便圍了上去。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李璿著急地問。
醫生:“病情暫時穩定了,但我建議盡快進行心髒手術,否則情況可能會比我前說的糟糕。”
大家他說病情暫時穩定了,才稍稍放了心。李璿握著陸承司的手,跟醫生說:“那就盡快安排手術吧,什麼時候可以進行?”
“我現在就去安排,為病人現在情況不很,我們可能要再調整一下手術方案。”醫生說到這裏,輕輕歎了口氣,“我前跟他說過,在手術前一定要注意,盡量讓身體保持在一個最佳的狀態。”
現在鬧了這麼一出,手術可能連三成的機會都懸了。
陸承司推回病房,暫時沒有醒過,為不方便太多人守在這裏,薑宇跟唐涵都先離開了。趙寬守在病房門口,李璿跟謝昭坐在病房裏,等陸承司醒過。
謝昭從火場出後,連臉都沒有洗過,模樣實在有些狼狽,李璿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跟她說:“謝老師,你先去洗個臉換件衣服,再去做個檢查,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裏。”
謝昭搖搖頭:“我先等他醒過吧,他醒過了我才放心。”
李璿勸:“你也不想小司醒過看見你這個樣子吧,說不定又擔心得嚇一跳。”
謝昭有些她說動,她這個樣子怪嚇人的,不要等會兒陸承司不容易醒過,又她嚇暈過去:“那我先去洗個臉,他要醒了記得通知我。”
“。”
謝昭出也沒有帶衣服,隻能簡單整理了一下,她也這個時候才現,她的裙子竟然火燒了幾個洞。洗完臉又重新梳了下頭,謝昭終護士抓去檢查了。
檢查的時候,她不忘關心一下程婷的情況:“跟我一的那個姑娘,叫程婷的,她怎麼樣了?”
“放心吧,她也沒受什麼傷,就嚇得不輕,等會兒輸完『液』就可以走了。”
“哦,那就。”
“你這手肘擦傷了,等下我你消個毒。”護士拿著酒精謝昭消了個毒,疼得謝昭嘶了一聲。護士本想謝昭也掛個水,結果回過身人都不見了。
護士:“……”
謝昭從護士那兒溜走後,又去了陸承司的病房,陸承司暫時沒醒過,謝昭就坐在病床旁邊等。
護士拿著輸『液』袋追到了陸承司的病房,鍥而不舍地把水謝昭掛上了。
謝昭:“……”
護士為了紮她這一針,真的很執著。
在陸承司病房裏輸『液』,謝昭也終安分了下,傍晚的時候,薑宇他們送了吃的過。李璿主刀醫生叫去說明手術方案了,謝昭一個人留在病房裏吃飯。也不知不飯菜的香味喚醒了陸承司,陸承司長長的睫『毛』顫了兩下,終睜開了眼睛。
謝昭見他醒了,連飯都顧不上吃了,丟下筷子就湊過去看他:“陸承司你醒啦?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哪裏不舒服嗎?”
“。”陸承司的聲音不大,上去有點虛弱,他打量了謝昭幾眼,看見她手上掛著水,眉頭輕輕皺了皺,“你怎麼了,哪裏受傷了?”
“我沒事,這個護士硬要我掛上的,她可能就想紮我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