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第二十章(1 / 2)

溫茶茶從小到大都是個實誠性子,想通了之後也不再勉強自己討厭霍璟珩,對他的態度也慢慢恢複到兩人剛相戀的時候那樣。

義安王對此很是欣慰,心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好,連京城內有人犯了他的忌諱,也沒急著回去宰人。

臨走時看著自家小茶花紅撲撲的臉蛋,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戳了戳,笑眯眯的說:“記住了,不許去找趙肅瀾,不然我就把他發配邊疆。”

溫茶茶有些無語,怎麼今天才發現這人是個醋壇子?自己和趙肅瀾之間的那點子事記得比她還清楚。

茶茶把他的手拍下去,嘟囔了一句:“小心眼,我和他都沒見過幾次好吧。”

霍璟珩哼了一聲,捏著她的小俏鼻睨著她,問道:“這麼說是嫌見得少了?”

茶茶把他的手拍掉,實在對他這又黏又醋的樣子接受不能。

本來嘛他要回京,自己心裏還有點不舍得,現在隻敷衍著點頭應付:“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看見他扭頭就跑,你快點走吧,再晚天都黑了。”

霍璟珩搖頭,歎息了一聲:“這還沒色衰呢,就愛弛了。”

眼瞧著茶茶又要氣呼呼的了,霍璟珩笑著摸摸她的頭,溫柔的說:“等我來娶你。”

茶茶隻覺得他的眼神好像帶著電,臉又不自覺的發燙了。看著他騎馬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在心裏默默的說著,是你說的,要快點來娶我啊。

“茶茶?”

茶茶正準備轉身回府,耳邊忽然傳來格外熟悉的聲音。

茶茶轉過身,呆呆的看著麵前笑著看著她的白衣婦人,一時間驚喜的聲音都顫抖了:“師父!”

麵前的婦人三十多歲的年紀,身形瘦弱但看上去一副出塵脫俗的模樣。

“師父,茶茶好想你!”茶茶撲過去抱住婦人,激動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她委屈的說:“師父是不是把徒兒忘了?兩年都不回來看徒兒一麵。”

茶茶幼年時便愛看醫書,後來溫洵便把好友謝韻儀請來教授茶茶醫術。

謝韻儀極喜歡茶茶的勤奮好學,茶茶也很喜歡謝韻儀的溫和有見識,師徒二人感情深厚,可謝韻儀從兩年前便外出雲遊,一直未歸,茶茶隻能偶爾接到她的書信,兩年未見,著實想念的緊。

謝韻儀拍著姑娘的背,時隔兩年再見到溫茶茶喜悅有之,激動有之,可更多的是震驚。

她不著痕跡的拉住茶茶的手,悄悄為茶茶把了脈,心中湧起一陣難言的驚慌。

“走,師父,進屋說,爹娘見到您一定也很開心。”茶茶察覺不到麵前婦人凝重的神色,沉浸在見到師父的喜悅中。

謝韻儀走了兩年,沒想得茶茶發生了這麼多事,尤其是聽到她說起和義安王之間的事,一時忍不住捂嘴咳嗽了起來。

“師父,你怎麼了?”茶茶忙撫著她的背,為她倒了杯熱茶,擔憂極了。

隻覺這次師父回來,整個人都瘦了好多。

“茶茶,你說,那霍行簡,就是霍璟珩?”謝韻儀抓住茶茶的手,麵容恢複了鎮靜。

“是的,就是義安王霍璟珩,師父,他方才剛走,若是直到師父今日回來,說什麼也要讓師父見見他。”

謝韻儀隻覺心頭燥悶,她扯了一抹笑容出來,問道:“茶茶,師傅問你,你是否非嫁他不可?”

茶茶愣了愣,一時間有些羞澀,她不知道師父問她這個做什麼。

但還是眼含笑意的說:“師父,比起嫁給別的男子,我確實更想嫁他,至於是不是非嫁不可,比起成親,他好像,比我還要迫切一點。”

茶茶猶豫了一會,紅著臉和謝韻儀道:“師父,我懷孕了。”

謝韻儀的手微微一抖,她看著這個陷入愛河的姑娘,隻覺得天意弄人。

“茶茶,”謝韻儀看著茶茶越來越美的臉,歎了口氣道:“你並沒有懷孕。”

茶茶微微一怔,伸出手腕道:“師父,我是喜脈無疑。”她還不至於連自己是不是懷孕都不知道。

但,腦海裏忽然響起了這段時間的不對勁。

確實,除了一開始那兩天像是懷孕了,後來自己再沒有懷孕的症狀,她一度以為是肚子裏的孩子太聽話。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茶茶此時再號,又的確不是喜脈了。

謝韻儀眼神複雜的看著她,“茶茶,你這是假性有孕,一般都是太想要孩子的時,才會出現,這種現象雖少但為師也見過。”

茶茶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她剛重生時,其實並沒有太去想孩子,因為那是她心裏最深的傷,她總是逃避去想,更別說會想著能懷孕了。

師父的話仿佛有哪裏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

謝韻儀摸她的臉,手指在她的眼角處微微一頓,“不用擔心,為師為你熬一副藥,你吃了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