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長老，“靈兒喜歡秦家二少，您知道嗎？”
八長老一愣，看著慕羽，不語。
慕羽明白了，應該不知道。
八長老道，“這孩子剛回來，我並不了解……”。
這回到慕羽沒話說了。
慕靈其實並沒有被八長老養在膝下，而是在京都外的莊子上，幾日前剛回來。
慕羽皺了皺眉，“八長老，冒昧的問一下，您為什麼讓靈兒……”。
後麵的話沒說，但八長老知道她想問什麼？
八長老歎了口氣，道，“靈兒的事，老家主知道。”
“靈兒她，她跟你有血緣關係。”
慕羽眨眨眼，“靈兒本來就跟我有血緣關係啊！”
“您不是我爺爺的親弟弟嗎？”
八長老“……”。
他是跟慕岩有血緣關係，但是跟慕靈不是啊！
慕靈並不是慕寂的親孫女。
慕寂的孫女早就死了，……
慕寂咳了一聲，“你說的對，是我忘了”。
慕羽在慕寂的院子裏帶了一天。
出來後，沒有回院子，而是去了慕岩那兒。
慕岩看著慕羽，“你又來幹什麼？”
慕羽，“……”
我還是您親孫女嗎？
慕羽直接入正題，“慕靈是怎麼回事？”
慕靈兩個字一出，慕岩的臉色就是一變。
慕羽低著頭，並沒有發現。
“哦，慕靈不是你二爺爺的孫女嗎？”
慕羽明顯不信，“是嗎？”
慕岩點頭。
慕羽直覺不對勁，就是說不上來那不對勁。
慕羽在岩院待不下去了，直接回了憶風院。
在回去的路上，慕羽一直想著慕靈的事。
慕靈，慕寂的孫女，但，被慕寂放到京都外的莊子上。
不對，慕羽靈光一閃，應該是爺爺把慕靈放到莊子上。
但是爺爺為什麼這麼做？
在這之前，慕羽隻在莊子上見過慕靈。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慕羽就對慕靈產生了親切感，就好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
但是，不可能，慕靈比她小三歲，如果慕靈是她妹妹，那她應該知道。
慕靈今年七歲，如果慕靈是她妹妹的話，母親在七年前生下了慕靈。
七年前，她三歲，她已經知道事情了，況且，她也不是普通的孩子。
如果有母親的消息，她應該知道才對，但是，沒有消息，一點都沒有。
疼。
慕羽捂著頭，一陣一陣的疼痛傳來。
一些斷續斷續的畫麵，慕羽看到了母親和父親，母親為她做衣服的時候，父親跟她玩的時候。
那個時候，那個時候。
嘶。
疼痛越來越痛了。
慕羽不想放棄。
繼續回想，慕羽看到了父親跟爺爺，還有他們的談話，“父親，外族越來越猖狂了。”
這是父親慕寒的聲音。
“唉～，我知道，但是你不能出戰？”
慕寒道，“為什麼？”
慕寒抱著慕羽，看著慕岩。
慕岩恨鐵不成鋼，“你看看羽兒。”
慕寒頓住了，看著剛到三歲的慕羽。
是啊，他還有孩子和妻子，如果自己有事。
羽兒和笙兒怎麼辦？
慕寒沉默了，但還是道，“可是，父親，百世怎麼辦？”
“滅國嗎？”
“外族不知道如何進的百世內部。”
“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