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顏銘和西氬進行了一場嚴肅的對話:有關於婚姻,有關於不平等關係的婚姻。
不過,當西氬聽說顏銘答應和他結婚,並且,在空間之外的空間見麵時,已經高興得快要昏過去了,其它所有的問題對他而言根本就不足一提。
“西氬,我屬於一個和你完全不同的有機生命,我們被統一稱為‘人類’,這是我的種族,是培育我的基因源泉。所以,人類是我終生不得不為之效力的唯一群屬。”
……
西氬一個勁兒地幸福點頭,稀裏糊塗地聽著顏銘認認真真的自我介紹。
他早知道顏銘屬於某個和他完全不一樣的生物群體,他不在乎,隻要他們能夠結婚,能夠以最親密的方式在一起,那就是最完美的結局。
“所以西氬,我要你答應我,你和我結婚後,必須忠誠於我的忠誠,必須信仰於我的信仰,可以嗎?”
西氬毫不猶豫地跟著顏銘大聲念道:“我會忠誠於你的忠誠,我會信仰你的信仰。我答應你,顏銘。”
“我將終身以人類的利益作為最高目標。”
“我也必定終身以人類的利益作為最高目標。”西氬堅定說道。
西氬從出生就跟隨著顏銘,是顏銘陪伴他長大,是顏銘教會他認識這個世界,顏銘就是他的神,他理所當然地追隨他的信仰。
“那麼西氬,結婚後,你對我有什麼要求嗎?”顏銘問。
“沒有,什麼都沒有。”西氬搖頭,紅著臉輕聲說:“顏銘,我的一切都是你給予的,未來,我也隻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對你沒有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