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我去m國找你嗎?”
白絨在他對麵坐下,把背包掛在椅子背,把奶茶放桌上。
閻烺不摘墨鏡,淡淡說道:“回就回了唄。”
“烺哥你還在生氣啊”兔子垂了兩隻耳朵,低下頭。
閻烺不吭聲,又叼起吸管,倆人沉默對坐了一分鍾,閻烺見兔子的眼睛都紅了,心軟下來。
“欸,剛剛那姑娘好看嗎?”閻烺一邊問,腳還在桌下踢了他一下。
白絨縮腿,委屈的抬頭,一對羽睫直打顫。
“好好看的。”
閻烺微微抽了一口氣,這兔子特麼的啥情商?給他台階下還這麼不會說話
“哪裏好看啊?嘴巴大眼睛小,皮膚還黑不溜秋的。”閻烺不屑得很。
“她剛剛請我喝奶茶,我不能說她不好看。”
閻烺差點氣暈了。
“奶茶是我給你買的!”閻烺本想保持高冷,但現在真忍不住要吼他。
白絨一聽這話,反而眼睛一亮,他笑了一下,眼裏卻還是水汽蒙蒙。
“烺哥,原來你不生我氣了啊”
閻烺見不得他這麼可憐兮兮的樣子,一把拿下墨鏡,遞給他麵巾紙,“好了好了別哭了,我要是總跟你生氣,早就氣死了。”
“我沒哭……”
“就快哭了你!”
白絨默默吸奶茶,感覺自己和閻烺此時的氣氛好怪異,自己好像該道歉,但明明沒做錯什麼呀,他們是好兄弟呀,沒道理因為和別的兄弟玩得好就是對不起另一個兄弟啊。
“別自己瞎琢磨了。”閻烺伸手在兔子眼前晃了晃,“欸,再問你個問題。”
“你別又問什麼……會不會背叛你的傻問題,我可不會回答……”白絨耳朵一豎,警惕起來。
“不是這個。”閻烺身子前傾,專注地盯著白絨的眼睛,“這麼多天,想我沒有?”
媽呀這問題比背不背叛更可怕吧!白絨的耳朵微微抖起來,一看就很焦慮。
“白絨,認真問你呢,想我沒?就,普通兄弟那種想。”
白絨立馬點頭,他這麼問那當然是想的。
“那,有多想?一到十分,幾分想?”
白絨的耳朵又開始抖,他心裏覺得是十二分想,可這說出來好奇怪。
“害,就兄弟的想念,幾分啊?很難嗎?”閻烺循循善誘。
“十……十分想。”
閻烺滿意的勾了下嘴角,忽的伸手輕拍了一下兔子腦袋,“好了,原諒你了。”
遠遠的,一個男人的聲音朝他們這兒傳來,“閻烺,走了。”
白絨扭頭一看,是個氣度不凡英俊強健的叔叔,閻烺的眉眼和他好幾分相似,他身邊站著葉老師,葉老師手裏還抱著個繈褓,估計裏麵包著的就是同學們說的,閻烺病弱的弟弟。
“你們先走吧,我和我同學一起。”閻烺衝他們招招手。
葉佳敏和閻建國目光向白絨偏了偏,倆人都笑了一下,然後一起走了。
“感覺我爸媽挺喜歡你的,”閻烺的手不經意搭上來。
“我覺得你弟弟一定更喜歡我。”白絨的眼睛彎了彎。
“哈?為啥?”閻烺好奇問道。
“因為我們都是白色毛絨小動物。”
閻烺“噗嗤”笑起來,他倆一起打車回了學校。
……
閻烺回國後,並沒有直接去搶回床位,而是老老實實又在家待了幾天,直到薑祥的宿舍被安排好。
他也不想和白絨的新朋友搞僵,閻烺總在做心裏建設,愛屋及烏、愛屋及烏!愛小兔子,就該順帶愛他的同類朋友。
薑祥這幾天夜裏,被虎豺睡眠時散發的氣味搞得快瘋,宿舍一安排好,他就急急忙忙搬去了隔壁。
他一個人住一個宿舍太大了,淩雲霄是鳥類,雖然吃肉但肉食氣息不重,校方安排他搬去隔壁和薑祥住,省的在閻烺他們的宿舍加床。
淩雲霄非常不樂意,整天蹭著閻烺哀求。
“烺哥,求求你了,別讓鳥兒走啊……”宿舍裏,淩雲霄又在抱大腿,一邊裝模作樣用羽毛擦根本沒有的眼淚。
閻烺聳聳肩,歪著頭問他:“我們這間住了五個人,隔壁那
間才住一個人,你不去誰去?”
雕苦著臉嘀咕:“我也有味兒……該讓白絨去……薑祥可喜歡白絨的味兒了。”
話一說完,他就被閻烺掐住了小細脖子,“薑祥喜歡兔子的味兒?什麼意思?”
淩雲霄後悔極了,本來不想說出來挑事,可現在被校霸掐著脖子不說就完蛋了。
於是淩雲霄隻好把前幾晚,夜裏薑祥抱著白絨緩解肉食氣息過敏的事告訴了閻烺,雕夜裏的感官也很敏感,宿舍的動靜對話他全知道。
“操!”閻烺聽完就炸了,丟下雕衝去了隔壁。
閻烺也不敲門,直接一腳踹開,屋裏隻有薑祥和白絨兩個人,坐在一起像是正在討論作業。
白絨被這動靜嚇了一跳,閻烺回來這幾天,就算自己還是和薑祥同桌,他也一直挺冷靜,兔子還以為他轉性了,不過現在白絨心裏沒底。
“喲,怎麼烺哥,又想挑事?”薑祥放下筆,扶扶鏡框。
“先挑事的是你吧……”閻烺語氣陰森森的,綠瞳收縮,微微露了尖牙,表情相當嚇人。
薑祥慢慢起身,後退了兩步,心裏有點慌,他雖然嘴上強硬,但總歸是怕狼妖的。
白絨想勸住一場同學間的幹架,但他還沒開口呢,閻烺和薑祥已經打起來了……
整間宿舍被他們搞得清零哐啷,兔子嚇得不知所措,拽著兩隻長耳朵直跳腳,“別打了!”
一幫看熱鬧的全擠過來,個個都在為閻烺加油,淩雲霄都唱起來了。
薑祥眼看就要招架不過,雖然他塊頭大,但草食妖精遠不如肉食妖精凶悍,象也不行,打鬥中他急躁的長鼻子都伸出來,結果被閻烺拽著鼻子甩了個跟頭。
看熱鬧的肉食小妖精都在嘲笑薑祥,誰也不勸架,也不找宿管,白絨再也看不下去,而且心裏莫名惱怒,生出一種同類被欺的受辱感。
白絨上前幫薑祥,閻烺被刺激得更加暴走,雖說不忍心揍白絨,但他拳頭更重的打著薑祥的臉,薑祥眼鏡也碎了,整個人鼻青臉腫。
兔子急了也咬人,白絨在閻烺捶人時,抱起他胳膊,衝他肩頭就是一口,閻烺痛得捂著胳膊退開,白絨趕緊把薑祥扶了起來。
“白絨,你幫他不幫我!”閻烺還捂著肩,咬牙切齒的。
白絨扶著薑祥走出宿舍,去醫務室,臨走回頭看了一眼閻烺,欲言又止。
兔子心裏一團亂麻,閻烺這個幼稚鬼,跟他講道理又有什麼用?
間才住一個人,你不去誰去?”
雕苦著臉嘀咕:“我也有味兒……該讓白絨去……薑祥可喜歡白絨的味兒了。”
話一說完,他就被閻烺掐住了小細脖子,“薑祥喜歡兔子的味兒?什麼意思?”
淩雲霄後悔極了,本來不想說出來挑事,可現在被校霸掐著脖子不說就完蛋了。
於是淩雲霄隻好把前幾晚,夜裏薑祥抱著白絨緩解肉食氣息過敏的事告訴了閻烺,雕夜裏的感官也很敏感,宿舍的動靜對話他全知道。
“操!”閻烺聽完就炸了,丟下雕衝去了隔壁。
閻烺也不敲門,直接一腳踹開,屋裏隻有薑祥和白絨兩個人,坐在一起像是正在討論作業。
白絨被這動靜嚇了一跳,閻烺回來這幾天,就算自己還是和薑祥同桌,他也一直挺冷靜,兔子還以為他轉性了,不過現在白絨心裏沒底。
“喲,怎麼烺哥,又想挑事?”薑祥放下筆,扶扶鏡框。
“先挑事的是你吧……”閻烺語氣陰森森的,綠瞳收縮,微微露了尖牙,表情相當嚇人。
薑祥慢慢起身,後退了兩步,心裏有點慌,他雖然嘴上強硬,但總歸是怕狼妖的。
白絨想勸住一場同學間的幹架,但他還沒開口呢,閻烺和薑祥已經打起來了……
整間宿舍被他們搞得清零哐啷,兔子嚇得不知所措,拽著兩隻長耳朵直跳腳,“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