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哥需不需要弄個束胸?”秦虎摸了下閻烺的胸肌,一臉思索。
“虎哥你摸哪兒呢?現在那地方隻能兔子摸!”肖豺使著眼色提醒道。
“哦哦哦sorry,可那色魔喜歡平胸,烺哥胸肌會不會太發達了?”
“啊啊啊虎哥,你說這話是不是嫉妒?”
白絨正忙著在閻烺的臉上搗鼓化妝品,根本沒空在意,他在考慮閻烺的嘴唇是塗櫻花粉還是姨媽紅呢?
閻烺坐在宿舍的穿衣鏡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心都在滴血。
其實是有點後悔的,閻烺不知以後自己在兔子心裏的形象會不會就此顛覆。
“烺哥,你喜歡什麼顏色?”白絨彎身在閻烺耳邊問,瞟著鏡子中的閻烺,實在忍不住歪了一下嘴角。
基本上完妝的閻烺板著臉,衝鏡中兔子翻了個白眼,“你喜歡就好,反正這張嘴是你親的。”
白絨頰上一紅,輕輕掐著閻烺脖子發狠道:“那我就給你塗一個死亡芭比粉!”
閻烺立馬苦著臉求饒,死亡芭比粉一旦塗上,校霸人設估計要崩得支離破碎。
妝化好後,就該換衣服,閻烺的女裝是從話劇社借的超大碼公主裙。
“操!為什麼會有蕾絲邊???”閻烺再也忍不了了。
“烺哥你可別怪我!這條裙子是白絨挑的”淩雲霄立馬把白絨拖自己麵前擋著。
閻烺鼓著腮幫子安靜下來,默默係著腰上的白色蝴蝶結。
外麵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一聽那人就極不耐煩。
“好了沒有啊?這都幾點了?再拖下去,色魔都該下班了!”薑祥滿心吐槽這些肉食小妖精不守時的壞習慣。
十幾個男生一起往草食校區後山出發,雖然是大晚上,但閻烺硬要打把傘把自己遮住,盡管校霸的臉早就丟沒了。
“白絨”閻烺把傘壓得很低,路上叫著兔子。
白絨趕緊鑽進傘下,關切地問:“烺哥,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緊張?別怕,我會保護你不被色魔占便宜的!”
閻烺的表情越發痛苦,“我會怕色魔?他不被我咬死算他走運!我隻是你以後會不會覺得我不爺們兒?”
白絨捂著嘴,怕自己笑崩,“你怎麼會這麼想?”
“啊啊啊!我這麼娘的樣子被你看見了,你會不會一直記著這模樣?”
“會啊,但這沒有不爺們兒,這說明烺哥你特別勇敢!”
閻烺相信他這話是認真的,但閻烺需要更多的證明。
“那你親我一下,獎勵我的勇敢!”閻烺拽了一把白絨的袖口,還晃了晃,學著小女生的語氣捏尖嗓門兒。
白絨猶豫起來,可閻烺眼巴巴望著,過會兒還有重要任務,他隻好踮著腳尖,飛快的在閻烺臉上親了一下。
這一親,他才發現自己給閻烺的粉拍多了,弄了自己一嘴的粉。
閻烺故意低頭羞答答的笑,學著大姑娘的樣子,白絨覺得他簡直可愛得沒邊兒,當女朋友倒還真不錯。
到了荒無人煙的後山,男生們趴在灌木叢裏埋伏,閻烺扔了傘,獨自走出去,拎著裙邊,邁著小碎步,乍一看像個喜劇畫麵。
“雖傳色魔常在這裏出沒,可烺哥這副滑稽樣子……能勾到色魔嗎?”一個男生嘀咕著懷疑。
“不要懷疑我烺哥的魅力!你看那身段,那姿容,色魔估計正在擦鼻血呢!”淩雲霄說。
一幫男生在草堆裏趴了半天,個個身上布滿了蚊子包,奇癢難忍也不敢亂動,內心都在吐槽自己為啥要來遭這種罪?
閻烺來回走著,走得不耐煩了,心裏咒罵這色魔膽小如鼠,看見自己都不敢出來。
白絨也急瘋了,因為他兩隻長耳朵內側一豎排蚊子包,大得跟黃豆一樣,癢的他想把耳朵拽下來。
又等了半小時,沒等來色魔,卻等來一隻小野兔精。
“欸?你不是那個…兔子以前的同桌…花花麼?”閻烺過去做著趕緊走的手勢,“我們這裏有事,你別在這兒,大晚上的跑後山幹什麼?想告訴色魔你很空?”
花花根本不怕色魔,因為她覺得自己有胸,可事實上她幾乎沒有。
花花是晚上來後山采蘑菇,打算帶回家燒菜吃的。
“你是誰啊?怪模怪樣的,我看你才是色魔!”花花撿起根小樹枝扔閻
烺。
閻烺差點想揍她,但現在時機不對。
“趕緊走!”閻烺衝她齜了下尖牙,花花這才翻著白眼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色魔還沒出現。
“操!那個誰誰誰!你有種出來啊!老子沒胸啊!你來啊!”閻烺已經放棄了,這幫傻子計劃的時候也不低調點,估計色魔早就知道他們的計劃,不會上當,於是閻烺任性的發泄開來。
“哎,算了算了,回去吧,我都僵了……”
“我已經被破蚊子吸幹了!早知道就帶蛙哥一起來,還能幫我們吃掉點蚊子……”
薑祥作為組織者,最是失望煩躁,氣得站起來,指著閻烺就開罵:“早知道你是來搞破壞的就不帶你了!”
閻烺聽了差點暴走,全看在白絨在場份上,追愛之路就差一點點,怎能被這蠢人毀了?
“喂,色魔他自己沒來,你怪我啊?”閻烺很冷靜的反駁,忽然瞥見兔子在那兒皺著眉頭抓耳朵,估計是被蚊子咬慘了,閻烺趕緊跑過去。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女生的呼救,閻烺一聽那聲音,就知道是花花。
“啊!嚶嚶嚶,你為什麼抓我!我有胸!我有胸啊!”
眾人嚇了一跳,紛紛往那個聲音跑去,兔子短跑強項,衝在最前頭,閻烺是從後麵過來的,沒趕上那幫人,到達事發地點時,隻看見一團混亂的人頭擠在一起。
人堆裏還傳出薑祥的高聲指揮:“角!抓住他的牛角!哎呀不是這樣!”
閻烺衝進人堆找兔子,裏層的小妖精不少已經顯出獸態,閻烺沒看見白絨,估計他已經是小白兔形態被一群動物遮住了。
“啊臥槽!薑祥,牛角戳著兔子腿了!好多血啊臥槽我暈血!!!”
混亂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閻烺一顆心吊在了嗓子眼。
“白絨你在哪兒?!”
烺。
閻烺差點想揍她,但現在時機不對。
“趕緊走!”閻烺衝她齜了下尖牙,花花這才翻著白眼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色魔還沒出現。
“操!那個誰誰誰!你有種出來啊!老子沒胸啊!你來啊!”閻烺已經放棄了,這幫傻子計劃的時候也不低調點,估計色魔早就知道他們的計劃,不會上當,於是閻烺任性的發泄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