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是回宿舍吧”白絨掰開纏著自己的狼爪要逃。
“你緊張什麼?又不是沒一起睡過”閻烺看著他一瘸一拐往門口挪,嘴裏嘟囔道:“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這時,保姆阿姨端著菜上桌,見白絨要走,也勸道:“小同學,怎麼這麼急要走?我晚飯都準備好了。”
閻烺抓住機會,趕緊過去把兔子一拉,“吃個飯再回去總行吧?”
白絨這下不好推辭,隻得陪著閻烺坐上餐桌吃飯。
“烺哥,毛毛不吃晚飯嗎?”
“不用管他,他喝奶,吃輔食。”
白絨輕歎口氣,閻烺和他說起過毛毛,都十歲了還這個樣子,想想也真是可憐。
吃飯的時候,閻烺忍不住看白絨,雖然倆人現在是室友,而且關係曖昧不清,但單獨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吃飯學習都是一群人一起,現在這種二人世界都讓閻烺有點小激動。
閻烺看著看著,發現了什麼。
“你頭上怎麼青了?今天摔跟頭了?怎麼我一不在你就要出狀況?”
白絨摸摸腦袋,不想告毛毛的狀,說:“你家地板太滑,我就一條腿”
閻烺聽了,扭頭朝幼兒房喊:“阿姨,明天給家裏鋪一下防滑地毯。”
白絨驚了,“我又不常來,你幹嘛呀?”
閻烺笑了笑,“反正你以後也是要來住的。”
白絨眨眨眼,過了幾秒才懂這意思,迅速低下頭。
“其實吧,你也不會一直住,以後我們成家了,肯定給你買新房子。”
白絨心跳加速,磕磕巴巴道:“我是公的我們不是兄弟嗎?”
閻烺吸了口氣,用筷子敲了下碗,“小傻子,你怎麼老不開竅?不怕我耐心耗盡啊?”
白絨不說話了,小聲咕噥:“耐心耗盡……會怎樣嘛……”
閻烺哈哈笑開,伸手挑他下巴,“小傻子,耗不盡,快吃吧。”
白絨伸筷子夾菜,突然被閻烺拿住手腕。
“你這手腕上怎麼有牙印?毛毛咬的?”閻烺語氣冷下來。
“沒事啦,他不懂事。”白絨趕緊把手抽回去。
“那你頭上那個,也是他弄的吧?”閻烺放下筷子,表情嚴肅。
白絨見他這樣子都有點怕,隻好老實的點了頭。
閻烺立馬起身去了幼兒房,白絨叫他回來也不聽。
白絨聽見幼兒房的門被哐一聲拉開,接著就是閻烺的大吼小叫。
“睡什麼睡!看你今天幹的好事!”
毛毛嗷嗷嗷的叫起來,好像還有哭音。
接著就聽保姆在勸:“哎呀,毛毛身體不好,又什麼都不懂,你怎麼還跟他計較呢?”
“我可以不跟他計較,但他弄傷白絨就是不行!今天晚上罰他不許吃晚飯!”
“嗷嗚…嗷嗚嗷嗚……”
閻烺黑著臉回來了,又忍不住拿著白絨的手腕看半天,“還好沒破皮,不然你恐怕要去打破傷風了。”
吃完晚飯,白絨去門口換鞋,又被閻烺拉住了。
“白絨,別走了吧,天都這麼黑了……”
白絨半隻腳在鞋裏,看著閻烺眼巴巴的求他,心裏很猶豫,想了想道:“那分房睡。”
“好好好!”閻烺滿口答應。
“還有,不許罰毛毛沒晚飯吃。”
“沒問題,我馬上就去喂他!”
倆人一起衝奶粉,喂了毛毛,再聯機打了一會兒遊戲,閻烺見白絨開始打哈欠了,就催他去洗澡睡覺。
白絨沒帶換洗衣服,洗完澡隻能穿上閻烺給他的睡衣,是件寬鬆的大背心,他穿著像裙子。
“小兔子,你穿裙子真可愛死了,嘿。”閻烺湊過來撂起他的“裙擺”。
“這不是裙子……你取笑我……”白絨把背心下擺從閻烺手裏拽回來,“我睡哪間?”
“呃……”閻烺抓了抓後腦勺,“你睡我那間,我睡客房。”
白絨也不客氣,他知道客氣也沒用,說了聲謝謝,爬上二樓去閻烺的臥室。
關燈,爬進被窩,兔子想了想,又下床去把門反鎖了好幾圈。
是不是有點過分?白絨思考這件事,
在別人家還把別人房間的門反鎖好像不禮貌,可萬一半夜閻烺又來撩撥他就不好了。
他站在門口,手還握著門把猶豫,門就被咚咚敲響了。
“不會吧兔子,你還防著我啊?”門外閻烺語氣帶著鼻音裝委屈。
不防你防誰?白絨心想,可這話他沒說出口,反而下意識把門打開了。
哎,閻烺這家夥每次裝可憐都有用,白絨覺得自己太心軟。
閻烺一個側身鑽進來,他剛洗過澡,穿著白色浴袍,頭發濕答答的,但因為發絲硬,還是很有型,胸口微敞著,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泛著水珠,也不知他這衣服穿不好是不是故意的。
“你來幹什麼呀?”白絨迅速從欣賞他的帥氣變為警惕,兩隻兔耳開始微顫,眼神也警惕起來。
“瞧你這話問的,我的房間欸,我不來這去哪兒?”
看他一臉無辜和回答的理所當然,白絨就冒出一股火。
白絨皺眉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賴皮!”
閻烺歪嘴一笑,突然把白絨往懷裏一拉,按住他腦袋貼在自己沒有衣服遮擋的胸肌上,語氣曖昧輕柔下來。
“兔子……你剛剛打的我心更癢了……”
白絨身子一顫,閻烺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這會兒他該往哪裏逃?自己真是個煞筆,居然會給他開門!狼外婆的故事又不是沒聽過嚶!
“你……不要亂來……我……沒準備好呢。”
白絨斟酌著語句,想讓閻烺冷靜。
閻烺果然鬆開了他,笑眯眯從浴袍兜兒裏拿出個小東西,白絨定睛一看,是個精致的小u盤。
“白絨,烺哥來幫你準備。”說著閻烺把他橫起一抱,抱床上去了。
白絨抱著被子,緊張得汗都冒了出來,看著閻烺拿電腦,插u盤。
閻烺忙完了也鑽進和他同一個被窩,靠在靠枕上,把白絨的腦袋放自己胸口,兩臂環著他,然後開筆記本電腦。
白絨閉起眼睛,耷拉耳朵,不看不聽,以示抗議。
“白絨,你怎麼汗噠噠的?空調不夠涼?”
白絨就當沒聽見,繼續閉著眼,眉頭緊鎖著,一動不動。
“哎……小傻子。”閻烺無奈的撥弄鼠標,說:“你把我閻烺當什麼人了?爬上床找你看小黃片?”
接著,電腦裏就傳來稚嫩童聲,“大家好,我是佩奇,這是我的媽媽,這是我的爸爸……”
在別人家還把別人房間的門反鎖好像不禮貌,可萬一半夜閻烺又來撩撥他就不好了。
他站在門口,手還握著門把猶豫,門就被咚咚敲響了。
“不會吧兔子,你還防著我啊?”門外閻烺語氣帶著鼻音裝委屈。
不防你防誰?白絨心想,可這話他沒說出口,反而下意識把門打開了。
哎,閻烺這家夥每次裝可憐都有用,白絨覺得自己太心軟。
閻烺一個側身鑽進來,他剛洗過澡,穿著白色浴袍,頭發濕答答的,但因為發絲硬,還是很有型,胸口微敞著,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泛著水珠,也不知他這衣服穿不好是不是故意的。
“你來幹什麼呀?”白絨迅速從欣賞他的帥氣變為警惕,兩隻兔耳開始微顫,眼神也警惕起來。
“瞧你這話問的,我的房間欸,我不來這去哪兒?”
看他一臉無辜和回答的理所當然,白絨就冒出一股火。
白絨皺眉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賴皮!”
閻烺歪嘴一笑,突然把白絨往懷裏一拉,按住他腦袋貼在自己沒有衣服遮擋的胸肌上,語氣曖昧輕柔下來。
“兔子……你剛剛打的我心更癢了……”
白絨身子一顫,閻烺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這會兒他該往哪裏逃?自己真是個煞筆,居然會給他開門!狼外婆的故事又不是沒聽過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