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6】想得到你(1 / 3)

屋裏閻烺背靠門板坐在地上,渾身難受得想發瘋,聽白絨敲了幾下門又喊了幾聲,硬是沒理他。

白絨正鬱悶著閻烺不理,一輛出租車就開了過來,司機笑著叫他上車,還說有人把錢付過了。

哎,閻烺這個幼稚鬼,鬧脾氣歸鬧脾氣,還是給自己叫了車。

算了,等周一他氣消,到學校就會把手機還給自己的。

白絨回到宿舍,周末其他人不在,隻他一個人,往床上一躺又睡不著。

白絨抱著被子,身上還穿著閻烺的衣服,想想心裏就難過,自己到底做錯什麼了呀

迷迷糊糊到半夜,敏銳的長耳朵聽見鑰匙孔有動靜。

白絨嚇得驚坐起,沒手機,也沒電,大半夜的誰在弄門?周末這宿舍一向不會有人來的呀。

閻烺的手機光照射過來,白絨條件反射抱緊了被子,他現在睡的是閻烺的下鋪。

“烺哥你怎麼來了???”白絨驚悚的聲音變調,現在他和閻烺單獨在宿舍,閻烺今天還特別不對勁,真特麼危險啊!

閻烺把背包往桌上一放,人往椅子上一癱,“家裏沒人太寂寞,來睡覺。”

“那你、還睡上鋪好吧?”白絨小心的問道。

閻烺發出一聲哼笑,“你不提醒的話,我還真就上去了,不過現在”他的語氣很危險。

白絨有種剛出虎穴、又入虎口的感覺!

“那、那我上去。”白絨說著就要起身。

閻烺又笑了,“你爬得上去?”

白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爬上去,但他隻能試一試。

他抓著梯子,一隻腳蹬上去,瘸的那條再跟上,艱難的爬了一半,感覺受傷那條腿疼得要命。

他扭頭看去,不遠處昏暗中,閻烺就站在那兒看著他。

“烺哥,你別生我氣我沒想玩弄誰的感情,我就是,害怕那個”

“知道,你上去吧。”

白絨扭頭繼續爬梯,瘸的那條腿因為感覺遲鈍一腳踩空。

兔子心裏一驚,人從梯子上往下滑,好在閻烺迅速跨過來接住了他。

“哎算了,你老老實實睡下麵吧。”閻烺把他抱上床,然後自己脫去外套,往床角一扔,“我上去睡。”

倆人鑽進各自的被窩,宿舍變得格外安靜。

白絨的腦袋擱在床沿,臉朝著斜上方,這角度看不清閻烺的臉,但他聽見上方閻烺不安而粗重的呼吸。

“烺哥,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可你今天說話好過分,什麼我要是走了就沒有以後了”

閻烺翻了個身,喘息更重了,語氣也很煩躁,“我就嚇唬嚇唬你的,想看看你會不會走,沒想到,你還真走了。”

白絨笑了一下,“我也沒想到,你會給我叫車,還會來學校找我。”

“行了行了,趕緊睡覺。”閻烺輕輕敲了一下床板。

白絨閉上眼睛,還是睡不著,閻烺總是翻來翻去的,床一直響,他還總在喘息,還下床喝了好幾次水。

白絨自己也漸漸感覺到不舒服,似乎聞到了什麼難以描述的氣味,像是大森林的味道,又不單純隻是味道,某種奇怪的氣息,帶著擾人心神的訊號。

白絨又在冒汗,口幹舌燥還很心煩,可拐杖好像剛剛被閻烺放遠了,他沒法去倒水。

“烺哥,我渴。”白絨輕輕喚著他。

閻烺也沒睡著,他咽了一下口水,起身去給兔子倒水。

閻烺走路的時候,感覺自己頭重腳輕的,燥熱得想直接衝過去把床上的兔子給辦了。

這念頭讓少年狼妖自己都嚇了一跳,回想起自己今天的狀態,真的好奇怪。

閻烺並不是不後悔自己對白絨說的話,做的事,以及心裏的邪念,他隻是控製不住,也搞不明白自己今天怎麼了。

明明等了那麼久,那麼久以來,他隻要看著白絨就夠,為什麼現在會這麼難受?

撐著快爆炸的身子,他倒了一杯溫開水,坐到白絨床邊。

兔子抱著杯子仰頭灌水,喝了幾口,放下杯子,皺眉道:“我想喝涼的。”

閻烺走著神,沒聽見,他剛剛一直盯著白絨喝水時,那帶節奏滾動的,小小的喉結。

“烺哥,你在想什麼呀?”

“我在想,我什

麼時候才能得到你。”

閻烺把白絨手裏的杯子一把搶過,扔在地上,玻璃杯碎裂聲刺耳至極。

白絨還沒搞清發生了什麼,已經又被閻烺狠狠壓在了床上。

“烺哥”白絨被他緊緊抱著,感覺自己逐漸化成了一灘水,想說不要,又沒力氣說。

而且他不知怎麼,感覺自己對身上那具結實身體生出難以克製的渴望。

白絨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理智上想逃跑,可身體軟的根本使不上勁。

閻烺整顆腦袋埋在他的頸間,他能感覺到堅硬冰冷的狼牙在自己的喉管處來回磨擦。

自然天性使兔子害怕,閻烺會不會一口咬斷自己的脖子?但很快,這個想法就淹沒在閻烺對他脖頸處的熱烈吻吮中。

白絨徹底軟了,一句話也說不出,隻能在喉間發出含混的呻喘。

這種聲音讓閻烺著了魔,狼妖的尾巴伸了出來。

“好想要你,白絨”閻烺急迫掀開兔子身上僅剩的背心。

白絨沒再推拒,兩條細長的腿忍不住纏上狼腰。

這個動作讓閻烺的獸性突然爆發,修長的手指瞬間變成狼爪,一爪撕裂了兔子身上背心。

因為動作過猛,爪子都穿透衣料,在兔子皮膚上劃了一道。

白絨被這疼痛喚醒一絲理智。

“烺哥,我害怕”兔子哆嗦著搖頭。

“不會太疼,我保證,隻一開始痛,真的。”其實閻烺已經沒了耐心,如果不是心疼白絨,他才不會多說,必然直接就進。

“可你老騙我,我不信,你放了我吧”

“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你看你,渾身都軟了,你的背心濕噠噠的,隻是汗嗎?白絨,你的身體有多誠實,你自己不知道?”

閻烺忽然壓下一個深吻,舌尖撬開兔子的貝齒。

好香的小嘴,以前碰的那幾次,隻能算親,這才叫接吻吧



麼時候才能得到你。”

閻烺把白絨手裏的杯子一把搶過,扔在地上,玻璃杯碎裂聲刺耳至極。

白絨還沒搞清發生了什麼,已經又被閻烺狠狠壓在了床上。

“烺哥”白絨被他緊緊抱著,感覺自己逐漸化成了一灘水,想說不要,又沒力氣說。

而且他不知怎麼,感覺自己對身上那具結實身體生出難以克製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