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塞斯拉合上了嘴巴,喉結上下滾動了一會,過了好久才啞著嗓子說到:“謝謝雄主。”
白羽瞬間不好意思地臉紅了:“你好,我叫白羽,是拍下你的蟲。我剛才不小心電了你,你還謝我……你的聲音啞了……你要喝水嗎?”
雄主應該是主人的意思吧?我拍下了他,當然是他的主人了!白羽這樣想著,嘴角不由得翹了起來。沒想到在異世界,還能體驗一把當奴隸主的感覺!
溫塞斯拉沒有吭氣,他在揣摩這隻雄蟲的脾氣。
白羽看著溫塞斯拉的嘴唇,用手戳了戳,呀!好軟呀!這隻美麗的蟲以後就是屬於自己的私有物品了!想想就開心!於是又用手戳了戳。
溫塞斯拉看著白羽調戲自己的動作,眼神裏流露出一絲了然的神情,然後狀似羞澀地低下了頭:“雄主……”
然而溫塞斯拉的羞澀並沒有被白羽接收到。
白羽起身找出房間裏的杯子,倒了一杯溫水,又走回到床前,把杯子送到溫塞斯拉的嘴邊。
溫塞斯拉的眼眸微微閃動,這是想玩濕身嗎?順從地張開嘴,做好了水杯過於傾斜,水流到身上的準備。
然而白羽隻是細致地隨著溫塞斯拉喝水的速度,慢慢抬高水杯,並沒有如溫塞斯拉預料中的那樣,故意快速倒水,把水灑在他的身上。
不過喝到最後,還是有一道小水珠順著溫塞斯拉的嘴角流了下來。
白羽連忙用袖子把水擦幹淨,溫柔地問道:“還喝嗎?你的聲音都啞了,難道一天沒喝水了?”
溫塞斯拉舔了舔嘴唇,這杯水如此的甘甜。其實不止一天,連續好幾天溫塞斯拉都沒有喝到一杯純淨的水了。作為一隻奴隸,溫塞斯拉隻能舔地上髒兮兮的汙水解渴,哪裏有資格喝幹淨的水。看來這隻雄蟲打算走溫馨路線了?
用溫柔的表象融化雌蟲的心,然後就可以為所欲為地傷害了?
溫塞斯拉試探著開口說道:“雄主……您可以再賞賜奴一杯水嗎?”
白羽連忙說:“好呀!”然後又歡樂地去到了一杯水。
本來白羽還擔心溫塞斯拉不理自己。溫塞斯拉長的一副生蟲勿近的模樣,又像是不愛說話的性格,加上被蟲虐待過,心裏一定很抗拒陌生蟲的接近。白羽都做好了不被接納,不理自己,需要好久才能打開一點對方心扉的準備。
沒想到僅僅一杯水,就讓溫塞斯拉懇求自己了,這是不是意味著溫塞斯拉在心理上親近自己一點了?
白羽既高興溫塞斯拉主動求助於自己,又心疼也不知道溫塞斯拉以前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白羽又小心翼翼地給溫塞斯拉喂了一杯水,然後問道:“怎麼樣?還渴嗎?還要喝嗎?”
溫塞斯拉靦腆地笑了笑:“夠了,謝謝雄主。”
白羽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又看見了那隻打開的箱子。
白羽仔細地看了看箱子裏的工具,從箱子裏拿出一隻造型精致的小刀。
溫塞斯拉看見了小刀,眸中的顏色暗了暗,克製的咬了咬嘴唇,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雄主是想玩翅翼嗎?”然後翻身趴在了床上。溫塞斯拉看向白羽的眼神中帶了點祈求,身體卻溫順地伏在床上,很乖巧的樣子。溫塞斯拉翻過來的背部有華麗的雌紋從肩胛骨上蔓延開來,延伸到上臂才止住。
白羽第一次看見雌紋,被那華麗的造型吸引著欣賞了一會,情不自禁的上手,順著雌紋卷曲的紋路摸了摸,撫上了造型優美的肩胛骨。溫塞斯拉悶哼出聲,隱忍地抿著唇。白羽驚歎了一會,才想起來要做的事情。